宝宝出事了...阙月皱起眉头,毫不犹豫的迅速穿好衣服疾驰向岳巍的宿舍门口。
时间来说,岳巍应该刚到没多久,宝宝应该在屋里等他,身上的痕迹也已经处理过了...阙月想到那箱药珠,大脑迅速的飞转。肯定不会是药珠...宝宝没带也不会让岳巍连夜用第一小队队长权限传他。
还有什么可能...宝宝明明被他收拾的非常干净,天衣无缝!不、不对!可能就是太干净了!阙月迅速的想起之前和木维的对话。
岳巍...有逼宝宝吞精。或者...还逼着宝宝用精液洗澡。阙月心里生出一股怒火。那一切都说得通的,宝宝身上没有岳巍那家伙恶心的味道。宝宝在这个时候能编的谎言...大概就是自己打断了他身上的某个地方吧。
如果岳巍已经疑心了,说不定在问他的时候会故意误导。宝宝会撒什么样的谎呢...阙月已经站在了岳巍门口,淡然的刷了一下手表。
隔了一会儿,岳巍打开门,让他走进来。
阙月迅速的扫了一眼,木维不在床上,浴室的门紧闭。
“趁我不在,欺负我的维维?”岳巍活动了一下脖子。
阙月分毫没有路出半点异样,脸上带着淡淡的笑,“一箱药珠,顶多算是你的性奴吧?哭叫声很好听。”
“断了他的右手,就叫的让你这么喜欢听?”岳巍盯着阙月,活动着手腕。
“我断他的右手干嘛?我当然是断了他的两条腿,看他在地上哭叫着求饶。”阙月心里有点数了,继续挑衅着,“就是个性奴,之前那么多姿色好的你都看不上,偏偏看上了这个,我当然好奇。”
“操着滋味很好吧?维维都交代了。”岳巍扯了扯唇角,“被你捆着锁在床上,卸掉了双腿,怎么操,维维都躲不了。”
岳巍说着杀气弥漫了出来。
“你的维维上着赶着想让我操,我当然不会拒绝,毕竟你这个野蛮的禽兽不会懂得什么叫做鱼水之欢。”阙月拉稳了仇恨继续嘲讽着,“他的滋味倒是一般的很,阴茎都没法完全塞进去,没操几下屁眼就裂了,也就你这种小鸡巴才能尽兴。”
“滚吧,明天擂台见。”岳巍突然收起了杀气打开门。
“怎么?难道是个极品?”阙月反而驻足不走了,一挑眉靠在了墙上,“你操你的,我看着就行。”
岳巍没有理他,直接将阙月的权限从屋里剔除,阙月的手环瞬间红光大作。
“好,有机会我一定好好尝尝他的滋味。”阙月笑了笑,转身离开。
门在身后关上,阙月走出第一小队监视视线外才松了口气,宝宝...应该没事了。
岳巍打开浴室,木维蜷缩在浴缸里,赤裸的身体已经完全浸泡在了腥臭的精液里,眼角通红的带着泪水呆呆的坐着。
岳巍想要道歉却说不出,说出的话却想让他自己撤回,“屁股里面灌了吗?”
木维根本不做回答,也不看岳巍一眼。
“这次就算了。”岳巍坐到浴缸旁边拉过花洒,打开开关,精液淋在木维的脸上头发里,岳巍抬手探进木维的唇里,精液很快就蓄满了木维的口腔,只是岳巍的手指插在他的口中没有想让他吞咽的意思,“以后每天睡前都用精液洗个澡。”
木维哭泣着闭上眼不理他。
“洗一下,我在床上等你。”岳巍松开木维的唇瓣,起身离开浴室。
岳巍关上浴室门,调出屋内简单的淋浴间,快速进去冲洗了一下,裸身躺在床上。
今天,自己太过分了。岳巍有些后悔,一会儿多疼爱一下维维,很久都没有面对面抱在怀里做了,一会儿温柔一点,多做点前戏。
过了很长时间,浴室门打开了,木维的头发还湿着,眼角通红,还有些哽咽。木维赤着脚踩在地上,走到岳巍的床边。
岳巍直接揽上木维的腰身把人带上床,不断的亲吻着木维的唇瓣,“维维,这几天我好想你。”
木维一句话都没有说,被动的被亲吻爱抚着,他不能再这么被动下去了,现在是缓和这种过度性交的最好的时刻。
岳巍看着哭泣着不理他的木维,软下声哄了起来,“我当然不是想让你白天见阙月的时候戴药珠,晚上可以戴啊,维维晚上不想我吗?”
“...我不想戴!那个东西只会让我发情你不是最清楚的吗!你是让我每天在阙月面前发骚吗!”木维开口,声音里夹杂着剧烈的哭腔和压抑的低泣。
“...是老公不好,原谅老公。”岳巍沉默了一会儿低声开口,他给药珠的时候确实没想那么多,现在想想如果木维真的每天戴着药珠面对阙月,岳巍自己就接受不了。
木维推开岳巍崩溃的哭了出来,他怎么敢...怎么敢自称老公,木维只觉得嘲讽,“你根本就是把我当成泄欲的玩具!”
岳巍抬手把木维捞在怀里,木维在他怀里挣扎着捶打着,都被岳巍死死抱住,“维维,老公今天是有点过分了,老公错了,但是没有不爱你的意思,老公不会再疑心你了。”
“你根本不爱我!”木维剧烈的的挣扎着都被岳巍死死的抱住。
岳巍拉过木维的手按在他的胯下,面目温情了许多,“维维,老公多爱你你感受不到吗?每次看到你我的屌就硬的不行,想把你的骚穴操爆,从屁股到肠道再到胃里都灌我的满精液。”
“你个禽兽!”木维是真的情绪有些崩溃,他不敢相信岳巍竟然这个时候表白了,还是这么粗俗下流的表白。
“我只对你禽兽。”岳巍的一根手指缓缓的揉起了木维的肉穴,幽深的眼眸看着木维,“维维,老公这辈子就没有这么禽兽过,恨不得把你拴在腰带上,每时每刻都扒下你的裤子操你的骚穴,把你操到受不了的在地上乱爬乱尿。”
“我恨不得把你做成我的精液袋子,我的尿壶,每天鼓起的肚子里全是我的精液和尿液。”岳巍在木维脸上乱亲着,“我甚至不想让你穿任何一件衣服,每天只能见到我,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属于我的骚狗。我爱你爱的都要疯了。”
“你知不知道当我知道独狼强暴了你之后...我一度想把你做成人彘,没有胳膊没有腿,吃饭只能靠我喂,更是可以走到哪抱到哪操到哪。”岳巍的话让木维越发的崩溃,可是岳巍同时也在不容木维拒绝的扩张着肉穴。
“你够了!够了!”木维呜呜哭泣着,挣扎着,这个时候是他唯一可以拒绝的时候,他还可以借着刚刚的事情闹脾气,如果同意了...万劫不复。
“从小我就被禁止说这么粗俗的话,可是在你面前我忍不住,我想把鸡巴塞进你的屁眼里肉,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操到你彻底坏掉,你却不可以拒绝我做任何事。维维,可以吗?”岳巍的话越来越粗俗起来,他的身体也越来越性奋,同时还实实在在的表白了。
木维剧烈的摇着头,崩溃的哭叫着抗拒着,完全抵抗不了岳巍的力量,甚至用指甲挖在岳巍身上,“不要!我不要!你根本不爱我!”
“不要和老公闹脾气了,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