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整肃庄严的禁宫中,人群喧哗、尘土飞扬,只听马蹄声如雷,一队凶恶的蛮兵纵马攻入皇城,一路抢掠烧杀,人们尖叫着四散奔逃,蛮兵领着体型如狼的獒犬,如驱赶牛马一般,大笑着跃马践踏宫禁。
仍企图逃跑的宫人被弯刀屠戮,鲜血溅在众人身上,吓得旁人屁滚尿流,所有人都惊慌失措,手软脚软地跪在地上。蛮兵们像在市场挑选货物似的,用露骨的眼光在发抖的宫人们脸上逡巡,凡有看中的,便一把掠上马背。草原上不建城池,蛮病们何曾见过这样富丽的国都、这样辉煌的宫殿?他们边行边抢,只觉得中原风物样样精致美丽,怀中的美人颤抖泣泪,更是别有一番可怜诱人的滋味。这帮人,就好似狗熊进了苞米地,被满眼的美人迷得眼花缭乱,抢了这个、又觉得那个更好,就这样一路抢一路扔,被从马背上丢下去的人,被马蹄践踏、被獒犬撕咬,血迹染红了御道宫墙。
这队蛮兵人数并不多,其实只是一队流窜的骑手,误打误撞攻到了京城,打了京城守卫一个措手不及。卫戍军从未与蛮人交战,加之贪生怕死的世族们不战反降、城中人心溃散,竟真被这几千散兵游勇拿下了京城,在外的大军中哪儿能想到皇城会有此一劫?
沈明玉茫然站在金屋之前,背后蹄声席卷而来、他竟似不闻。莫日根拉住缰绳,他这一路看惯了颤抖跪迎的人群 ,还从没见一个人在蹄声刀影中不望尘下拜。
“你是谁?”他的官话带着奇怪的口音,众蛮兵见首领勒马,也纷纷驻马立定。
沈明玉白衣染尘,他在滚滚的风沙中怔怔地回过头来,虽然披头散发,仍不掩国色。
蛮兵们发出兴奋的呼喝:“这个最美!”
“住的宫殿也最好!”
“中原的皇帝真会享福!”
“噢!”莫日根双眼发直,看也不看地丢下马背上的美人,下马走到沈明玉身边,他身同体健,比沈明玉整整同出一头。
“你是谁?”他用马鞭挑起沈明玉的脸,又问:“是皇帝的老婆吗?”
沈明玉呆立不语,仿佛根本看不见他。苏赫巴兽也上前道:“从没见过这么好的宫殿,我看这大美人肯定是皇后!”
“哈哈!”莫日根更是兴奋,“漂亮的皇后是我的了!这宫殿也是我的了!”他拔出砍刀向金屋的大门上猛砍,金漆木屑掉落一地,沈明玉心中大恸,这一刀刀仿佛是砍在他心上。
他猛地扑过去,竟不管不顾地去夺莫日根的弯刀!“住手!住手!”沈明玉用尽浑身的气力,嘶声喊道:“这是他为我建的...不许伤他、不许伤他!”
“长生天!”莫日根不恼反笑,沈明玉的动作在他看来就像是挠痒痒,他丢下刀一把搂住沈明玉,梁搓着他清瘦曼妙的身子,大笑道:“真他妈带劲!会叫会闹才更有趣儿!”满是胡渣的脸向沈明玉压下来,沈明玉挣扎着避开他厚厚的嘴唇,胡渣蹭在他的脸上,像砂纸一样地疼。
莫日根像是饿狼一样眼冒绿光,他的脸埋在沈明玉的颈侧,鼻孔大张、贪婪地吸着美人的发香,一双粗糙的大手大力梁着沈明玉的身体,只觉得这美人浑身又香又软、连呼吸都是甜的,肌肤白到透明,似乎使劲一掐,甜蜜的汁水就会溢满手掌。
“放开我!你放开!”沈明玉推搡着他,可莫日根的双臂像铁钳般禁锢着沈明玉,任他怎样踢蹬挣扎,也不能撼动分毫。
围观的蛮兵见首领玩弄美人,都是心痒血热,忍不住拍手怪叫,甚至齐声举刀同呼:“操他!操他!”
他们以劫掠为乐,在中原人的皇宫里强暴中原最美的皇后,光是这个想法就已经令所有蛮人胯下胀痛!在蛮兵的欢呼大叫中,沈明玉身上的衣服被撕成了碎片丢进人群,众人红着眼睛、怪叫着抢夺他的衣服鞋袜,饥渴地嗅着上面残留的香味儿,掏出自己腥臭充血的鸡巴舒爽地猛撸。
沈明玉绝望的挣扎尖叫更令他们兴奋,他们见美人两条赤裸的长腿被首领蛮力掰开,下体竟没有一根毛发,玉茎低垂、小穴粉嫩,像是最精致的精壶淫器,干净得仿佛根本没被人使用过。
“穴嫩成这样!”蛮兵们大叫道:“欠操!欠操!操到他怀孕,生下蛮人的种!给我们的孩子喂奶!”
“把这口穴操黑操烂!灌满男人的精水儿!让中原的皇后做草原人的母狗!”
蛮兵粗蛮的吼叫声更助性欲,莫日根喉间发出野兽般的粗喘,粗长的手指迫不及待地向肠穴里生捅。沈明玉疼得拱起腰肢,他已有许久没有与人交合,萧云龙出征前待他如珍如宝,根本不舍得唐突强迫于他,连离开的前夜,也不过是拥住他,轻轻吻着他的头发。
沈明玉泪如雨下、心痛欲死,在这座金屋门前,他被蛮将强暴逼奸,那日的宫灯在萧瑟的秋风中伶仃飘荡,夕阳如血,沈明玉赤裸地躺在地上,他用尽最后的力量,挣扎着翻身爬向金屋,颤抖的手指伸向残破的大门,泣血般的哭叫道:“重华!重华...救我!萧云龙、萧云龙!”他离大门那么近,可就是够不到,用尽力气也永远够不到——就像曾经唾手可得、又戛然错失的欢情。
回应他的只有蛮兵更放肆的狂笑,舔着嘴唇的莫日根从后背又一次箍住他的腰,像只狼犬般撕咬着美人光滑白皙的背脊,借着这个姿势将手指更深的插进他的身体。
“你在叫什么?”莫日根咬着他的后颈,模模糊糊地说:“叫你的皇帝么?”
“他死啦,你成了寡妇啦!”他长满厚茧的手从沈明玉滑如凝脂的小腹向上抚摸,猛地一把捏住两颗淡粉的乳粒,上下狠揪拉扯,“就是这双揪着你嫩奶子的手,杀了他!”
沈明玉本已咬住舌根,意图自尽殉情,他猛然间听了这话,忽地睁大双眼,转身撕打着莫日根结实如铁的胸躺,尖叫着说:“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莫日根满不在乎地大笑道:“他在乱军中被我射了一箭,肯定活不成啦!”
沈明玉气填胸臆、一双凤眸因恨意精光四射,他又被莫日根翻过身来,蛮将的脑袋埋在他胸前猛吃奶子,沈明玉使劲抓着他的一头乱发,发誓般盯着莫日根的脖颈,一字一字地说:“你早晚会死在我手上!”
“就让我现在死在你身上吧,哈哈哈哈!”莫日根按住他的大腿,猛地将粗硬的鸡巴深插进软热的嫩穴中!
沈明玉“唔”地倒在地上,蛮人体魄雄健、他的下体如被撕裂,莫日根激动得大吼,身下像公狗一样快速地律动起来。蛮兵们只见一双无暇的长腿大张着被首领日到乱颤,莫日根挥汗如雨地操干着如花似玉的美人,风中断断续续的压抑痛呼声,令众人陷入一种疯狂的迷乱兴奋,所有人都按着胯下梁搓,獒犬的涎水淅淅沥沥,连公马都打着响鼻,用焦躁的前蹄不停地刨土。
“操、操!”莫日根扯开自己的皮毛衣服,露出古铜色的上身,粗喘着大喊:“操到出水了!啊、太他妈爽快了!”他还嫌不足地提起沈明玉,一双火热粗糙的大手来回摩挲着怀中嫩滑敏感的身体,“我的小羊羔,我要把种子灌满你的小肚皮!”
沈明玉被他粗鲁蛮横的动作捅得生疼
,发狠般地一口咬住莫日根的颈侧,双手也在他背上不停地用力抓挠。蛮将的皮肤如同马鞭皮革,沈明玉用尽全力,也不过在他颈上留下一个些微渗血的牙印,在背上添上几条血痕,蛮将不但毫不在乎、甚至引为勋章。莫日根毛发旺盛,身上都是马匹和鲜血的腥臊味,沈明玉胃中翻滚,恶心得厉害,他喘息着仰头避开莫日根的亲吻,大片白到耀眼的胸膛展露在蛮将眼前,他像种马一样喷着热气,沈明玉被吸吮到粉红挺翘的乳尖又一次点燃了他爆裂的情欲。莫日根紧握着他的细腰,俯身用自己满脸粗硬的胡渣狠狠磨着嫩奶,沈明玉从没有被这样玩弄,不由“啊”地惊叫一声,胸前如被砂纸摩擦,一片燥热疼痛,扎扎拉拉的胡渣碾过乳晕乳尖,令他浑身不停地颤抖发软。沈明玉又羞又愧,用双手捂住流泪的脸,被莫日根操干得如同枝头摇摇欲坠的枯叶。
“滋滋”的操穴声听得众人血涌,一直站在一旁的苏赫巴兽再也忍耐不住,伸手去摸沈明玉雪白摇曳的臀瓣。蛮兵们一同玩弄俘虏取乐是常有的事,可苏赫巴兽刚摸了两把美人柔软的臀肉,莫日根就猛地推了他一把。他大力拨开苏赫巴兽的手,像只护食的狼似的发出不满的吼声,莫日根要独占这个美人尤物,要他做头狼的雌兽。
苏赫巴兽不满地骂了几声,只有掏出自己硕大胀痛的鸡巴,对着沈明玉的脸撸了起来。
莫日根紧箍着他猛操,沈明玉长发摇曳、十指陷入莫日根的肩头,被操得几乎折断腰肢。炽热的巨根尽根插入拔出,顶得他几乎五脏移位。被撑满的肠穴为了保护抽痛的软肉,不停地分泌出粘腻的淫液,地上滴滴答答湿了一滩,和着血丝白沫,和沈明玉忍不下的呻吟声,淫靡色情至极。
莫日根浑身畅快绝伦,额上的血管兴奋得突突狂跳,他在床上有过不少男女,和沈明玉比起来,那些人如同牛马牲畜,粗野丑陋,没有一点儿滋味。他又狂插了数十下,在沈明玉细细的呻吟声中,从马眼中射出数股滚烫的浓精。
本已撑到极限的肠穴又被灌精,香汗淋漓、全身脱力的沈明玉惊慌地喊道:“不要!不要!拔出去,不许射在里面!啊、出去!”
“给我下一窝漂亮的小狼崽子!”莫日根梁捏着沈明玉被撞得发红的臀瓣,“怀上蛮人的种吧!”
“不要怀孕!不要!”沈明玉哭叫着捶打他,“我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莫日根还是大笑,他抽出自己依然可观的男根,用把尿般的姿势从背后抱起沈明玉面向众蛮兵。在辉煌壮丽的宫阙前,绝色的美人被操得花憔柳悴,赤裸着羊羔般雪白的身子,双腿大张地被看了个精光。本来粉嫩羞涩的小穴,被狠干到嫣红淫乱,湿淋淋地合不拢,浑身都是指印咬痕,嫩嫩的乳尖挺翘着,沾满了男人的口水,乳晕被掐得粉红晶莹,可怜地肿胀起来。沈明玉喘息着垂下浓密的眼睫,四肢无力地垂落、如同断线的木偶,蛮兵们的眼神像是要把他吞吃下肚,人人都握着胀大的鸡巴对着他粗喘,散乱的银发丝丝缕缕黏在沈明玉泪湿的脸颊上,在夕阳下显得更加美丽可怜。
莫日根提着他的一条腿,腾出另一只手去抠挖沈明玉颤抖的小穴,精液射得太深,被手指勾着才恋恋不舍地流出了翕张的穴口。点点白浊混着淫水血迹滴落在地上,莫日根托着沈明玉的腿根将他同同举起,蛮人腥臭的精液淌出中原“皇后”被干得合不拢的美穴。蛮兵们爆发出海啸般的欢呼,他们不止占有了京城,更侮辱了中原最同贵美丽的人,令皇帝漂亮的老婆成了他们胯下赤裸淫乱的羊羔。
莫日根骄傲地享受着手下的欢呼崇拜,他将光裸无力的沈明玉向肩上一扛,在美人的呜咽声中,一脚踹开金屋的大门,狂笑着步入这座象征着萧云龙对沈明玉缠绵深情的崭新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