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
疑心尽解,陆逊也暗松了气。
他便问道:“如湖已失,主公也退向了皖,你我这六千兵被围于此,便成了一支孤军,不知董将军接来有何打算?”
董袭也没了主意,只得道:“伯言,你以为我该怎办?”
陆逊不假思索道:“主公临撤退之前,既是命我退往鄱郡,我当遵从主公之命。”
董袭点了点头,似是赞成陆逊的建议,但很快又愁上眉头。
“话虽如此,是如海昏城被围了个水不通,我突围不得,又如何退往鄱。”董袭满脸的难sè。
这时,陆逊那俊朗的脸庞,却露一丝诡异,他冷笑道:“既然颜良在使离间计,想要离间我,那咱就给他来一个将计就计。”
将计就计?
董袭那愁容满面的脸,顿时涌起了一丝希望之sè。
……两夭之后,颜军大帐。
颜良端坐在案之后,目光冷峻的盯着帐前跪伏着那名吴。
“那董袭怀疑我家主公要谋害他,屡屡相逼,我家主公忍无忍,已决意归顺将军,还望将军收纳。”
那名吴,正是陆逊的心腹使者。
是情冷峻的颜良,顿时大喜过望,忙是兴奋道:“伯言当真打算归顺将吗?”
使者忙又道:“主说他如身陷将军大军重围之中,又为董袭所猜忌,除了归顺将军之外,再无选择。所以主公决心明ri夜偷开东门,和将军里应外合,一举拿海昏城,以作为归降将军的献礼。”
颜良愈加欣喜,哈哈笑道:“陆伯言果然是识时务之,甚好,甚好o阿,你回去转告伯言,若他果真开城献降,将必当重赏于他。将来将扫灭孙氏,他陆家在江东的利益,将保证必会得到保护。”
那使者大喜,忙对颜良叩首,谢了又谢,好生的恩德。
颜良遂对那使者加以厚赏,打发他速回海昏回复陆逊,确定明ri夜献城之事。
打发走了使者,颜良兴奋的表情旋即隐去,只轻咳了声。
这时,隐于后帐的吕范,方才转了来。
“方才那陆逊心腹的话,你都听到了吧。”
吕范点头道:“范都听得是清清楚楚。”
“陆逊说他要归降将,还要偷开城门,里应外合,你怎看?”颜良问道。
“这个嘛……”吕范思索了片刻,缓缓道:“海昏被围成水不通,外无援兵之望,又无多粮草,理说到了这般步,守将选择投降,也是无厚非之事,只是这投降之是陆逊的话,却让范到有些意外。”
“此话怎讲?”颜良一脸兴趣。
吕范便道:“江东有程陆顾张大族,陆家又是其中最有影响力的一族,这陆伯言虽然年轻,但却是陆家的家主,以他这般身份,若是公然背叛孙氏,那对陆家在江东的位,所造成了影响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