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时候进攻,咱就什时候进攻,到时就看我乌桓勇士,杀得那颜贼片甲不留,为你报仇雪恨。”
难楼等乌桓众将,都随着塌顿哈哈大笑,甚至是猖狂。
备也笑不笑的陪着笑,响应着塌顿的豪迈。
张绣等诸将,却是眉头暗皱,一副不是滋味的样子。
塌顿那豪言壮语,听起来倒像是在讽刺他这些汉将无,反过来却需要求着人家乌桓人给他报仇雪恨,张绣这些刚烈之将,听起来然觉着刺耳。
怎奈备都毫无羞耻,张绣等做臣子的,又说什呢,只继续喝着闷酒而已。
“来,朕大单于再饮一杯,预先为我将来的大胜庆贺。”备兴奋难抑,举杯放起了豪言。
塌顿愈加狂妄,大碗酒跟备一饮而尽
“报~~”冗而急促的叫声,打了这酒宴的兴致,却见一御林军卒飞奔而入,直抵御前。
“启禀陛,渔急报,楚军由海路攻陷宁河,大军正驱直入,杀奔蓟县而去。”
咣铛~~
备手中的酒杯脱手而落,酒溅了他一都浑然不觉,他灰白的脸庞顷刻间涌满了错愕惊骇,沾满酒渍的嘴,夸张的缩成了一个空。
大殿之中,原愉悦的气氛,就此烟销云散。
塌顿嘴停止了蠕动,缕缕的从大张的嘴角淌,两个眼珠子睁到斗大,一副震惊无比的样子。
诸葛亮更是慌得羽扇都拿不住,险些就跌落在上。
“什,你说什,再给朕一遍!”惊恐之,备有些歇厮底里的大吼道。
那军士吓了一,只得低着头颤着声,将那惊人的情报重复了一遍。
此时,殿中惊恐的汉国君臣,还有那一班乌桓贵族,方是彻底的听明白,一个个是震恐难当,无置信。
“怪不得楚贼近日明知失利,却仍频频进攻,原来那颜贼是想借此掩护,偷从海上袭我后方,难怪我一直觉着不劲。”
诸葛亮放起了后炮,似己早猜到颜良有此诡计,只是来不及向备进言而已。
备是想怨怪诸葛亮,未及时的识破颜良的计,但给诸葛亮这般抢先一说,便是无从怪起,只瞪了他一眼。
“楚国人怎从海上登陆呢,这是古以来都没有的事啊,这怎呢?”塌顿大呼小叫,惊诧不信。
诸葛亮叹道:“大单于有所不知,那颜贼之妻黄氏,惯会奇技巧,这贱妇为颜贼发明建造了适于海中航行的海船,楚军正是凭着这海船,才登陆渔。”
提到黄月英,这个己曾经慕,差一点成为己妻子的女人,诸葛亮心中充满了恨意,言轻辱之极,没有半点的尊重。
那塌顿这才恍然大悟,久居北方的他,这还是第一次听说,南面楚国竟然有以穿越大海的战船。
这惊人的听闻,令塌顿大震惊,此时的颜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