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比小道,偷袭许都,介时必然以袁谭一个措不及”
听得徐庶的计策,颜良的心头为之一振,刀锋似的目光不禁落在了地图上许都和新野之间
偷袭许都之事颜良也不是没过,上次官渡之战时,他就曾走比小道突袭许都大捞了一笔资财
被徐庶这一醒,颜良很快就动了故伎重施之心
“主公这一偷袭,就算不攻许都也必定令袁谭大为震惊,定然会火速回师,主公那时却已全身而退这一来一回,却已把袁谭调动得疲于奔命,两军未正面战,士气岂非已先挫一成”
听得徐庶这一番分析,颜良不禁拍案道:“袁谭以为大兵压境,将不得不全力迎战,却万想不到将会轻骑抄袭许都,很将就让他尝尝被爆的滋味”
“爆?主公,何谓爆?”徐庶听到这个新鲜词时,表现了极大的兴趣
颜良一怔,方才意识到己兴奋之,一时嘴上没把住门
眼看着徐庶一副奇的样颜良便很淡定的解释道:“爆就是抄袭其后,也就是袁谭股的意思”
“袁谭的股……”
徐庶琢磨了一会,细细一联想,猛然间恍然大悟
“咳咳,主公的这个形容,虽然稍逊风雅倒也贴切不错,庶就是这个意思,让袁谭尝尝被爆的滋味”
徐庶一正经的道了那个词,听起来更是别有一番韵味,颜良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半晌,颜良收敛了笑容,便道:“既是此,那明日你就和勤他,着将的旗号前往宛城,将就率千行骑,走比小道偷袭许都”
徐庶一怔,忙道:“主公乃军之主,岂轻动,这抄袭许都之行,不若让勤将军统兵便是”
“勤乃当世猛将,冲锋陷阵勇不挡,只是却稍逊分智谋,此番偷袭许都事关重大,唯有将亲往才确保万无一失”
颜良视徐庶为心腹,便也直言不讳的道了他的顾忌
徐庶听得这一席话,眉宇间不禁泛起敬叹之,拱慨道:“主公量才而用,将麾诸将各取所长,而不偏重于亲疏,此等襟和见识,庶实愧不”
颜良笑而不语
昆之南
大道上,那一支庞大的军队,长蛇般徐徐南行,一眼望不到尽头
那一面“袁”的大旗,耀武扬威的在风招展
骑着头大,昂首而行的袁谭,一脸的傲然之
扫视着左右这万步骑大军,袁谭的嘴角不禁掠起分得意,心暗道:“刘琦小,你想借公之对付颜良,却没想到反帮了我一回,等我收拾完颜良这厮,一步灭的就是你”
邺城的父王袁绍病日重,却迟迟不立王世,袁谭和他的谋士已开始意识到,不久的将来,袁谭将他的弟弟袁尚,就魏王之位展开一场你死我活的争斗
到了那个时候,谁的军队更多更,便将直接决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