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鼻子嗅了嗅,突然觉得有点馋,他用下巴抵着秦钊的肩窝,整个人都贴在秦钊身上,凑到他耳边问:“还有烟吗?我想要。”
秦钊屈起膝盖蹭了蹭秦进的小腹,温热的手掌顺着秦进的脊背一路滑下去,滑过劲瘦的后腰,落在肌肉紧实的凹陷处,指尖似弹琴般自皮肤表层跳过,笑着道:“想要烟还是想要我啊?”
秦小进上辈子应该是只道行了得的白狐狸,经过一次投胎转世,虽然法力尽失,但撩人的本事却刻在了骨子里,衬衫的扣子已经被全部挑开,他张嘴咬住秦钊的锁骨,声音含混地道:“都想要,但最想要的还是你!”
秦钊笑容更深,眼角弯出细小的纹路,不见风霜,只显成熟,衬着胸口嶙峋的肌肉线条,愈发显得面容俊美气宇雍容,落在后腰凹陷处的掌心再度下滑,攀上那线起伏的最高峰,指尖用上力道重重一捏,不待秦进出声喊疼,秦进抢先一步道:“那你在包厢里面花钱请人跳钢管舞的时候,有没有想起我啊?”
说话时秦钊的声音满是身陷晴欲望所独有的沙哑,秦小进满脑子黄赌毒,心神一荡根本没留意他哥说的究竟是什么,专心致志地咬着秦赵胸前的衬衫扣子撒欢玩。秦钊下了狠劲在他屁股上掐了一下,秦进疼得嘶了一声,短路的脑神经把秦钊的问题重新捋了一遍了,才搞清楚重点在哪,顿时脸色有些发绿。
秦钊也不着急,屈起的膝盖一下接一下地轻蹭着秦进腿间昂扬的小东西,慢悠悠地道:“我问你话呢!燕舞好看吗?那个舞男身材好吗?秦小进,我发现你在某些方面真的挺天才的,弄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简直无师自通!”
秦进徒劳地张了张嘴吧,试图给自己洗洗白,却悲哀地发现怎么说他都是一个大写的理亏,索性眼睛一闭,咬着秦钊的衬衫扣子把耍赖进行到底:“我不管,就算我理亏,现在也不是算账的时候!要杀要剐也得等做完再说!我要你!现在就要!”
秦进一向是个敢说敢做的行动派,话音还未落下,他就泥鳅般滑了下去,先是用红润的温热的脸颊在秦钊腿间蹭了蹭,接着便张口含了上去。带着点笨拙的吞吐和爱抚,秦钊微仰起修长的脖颈,喉底发出迷醉其中的暧昧叹息。他不自觉底探过手去抓住秦进的头发,哑着嗓子道:“我啊,这辈子算是交代在你手里了……”
秦钊在爆发的前一刻把秦进拎了起来,咬着他的嘴唇将一个吻厮磨成入骨的缠绵。许是刚刚被呛到了的缘故,秦进的眼角沁着点微微的红,他把自己团成小小的一团,蜷缩在秦钊身下,贴在他耳边声音极轻地道:“我不仅仅想要你的这辈子,还想要你的下辈子,秦钊,你给不给?”
秦钊抓过扔在手边的枕头垫在秦进腰下,涂满润滑的手指破开层层阻拦探进那处温热,秦进侧过脸去喘了一下,湿意盈盈的目光却固执地凝在秦钊脸上,借着喘息时起伏地呼吸,一字一顿地倔强地问:“你的下辈子我也要,你给不给?”
喘息时的鼻音还未散去,进入来得猛烈且突然,甚至带着细碎的疼,秦进尖叫了一声,下意识地想扭腰闪躲,却被秦钊死死地困在了身下。
秦钊本就比他高了半头不止,骨架的形状也比他更显挺拔,山脉一样倾覆下来,把秦进完完全全地收纳在身下,困在了光线晦暗的阴影之中。
每一下都撞到最深,掐在腰间的手几乎触疼了骨骼,牙齿和嘴唇一起落在皮肤表层,留下斑驳的浅浅的红。
秦进蜷起双腿绞在秦钊身上,两副同样精赤的胸膛交叠在一起,碰撞出阳光般锋锐的男性气息,提醒着一同现在这片沼泽里的两个人,这是两个男人之间的爱情,也许它不够完美不够好,却有着强大的灵魂底色,它会在逆境中变得愈发坚韧,永远不会懦弱退缩。
时快时慢的节奏,让秦进觉得每一秒钟都如一生般漫长,他似乎一直处在崩溃的边沿,却碰不到那条可以任性肆意的底下,所以一切都在慢慢地累积,快乐、疯狂、极致、炫目;所有情绪都在层层叠加,刻骨、情深、以及这死生不可磨灭的一生仅有一次的爱……
秦进一次次地攀上高峰又一次次地跌落,灵魂与身体都像是被打散了再重新拼凑,每一寸肌理中都被注入了另一个人的味道。秦钊陷入了同样的癫狂与迷乱,一身湿淋淋的汗水,永远梳理妥帖的额发凌乱地散了下来,挡住了眉眼,却真挡不住柔软的满是眷恋的目光。
他一边深深埋进秦进的身体里,一边重重地吻着他的额角,声音哑到了极致,反而生出别样旖旎,秦进用仅存的为数不多的理智记下了秦钊说的每一个字:“遇见你之前我无数次的幻想过爱情的样子,它们或是跌宕起伏或是平淡温馨,直到与你在一起,我才真正知道我想要的爱情究竟是什么样子。我把这一生的爱情都给你了,你要好好的收着,下辈子带着它再来找我……”
秦进眼中骤然涌起磅礴如雨的泪,滑过眼角和鼻梁落尽嘴巴里,弥漫起微甜与苦涩并存的味道。他环抱住秦钊的脊背,把自己全无保留地交付与对方,交付给这场深沉与旖旎并存的黑暗与夜。
说好了,下辈子,我们还要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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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进正处于荷尔蒙过量分泌的年纪,能玩能睡,秦钊只是草草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发现秦二爷已经给自己摆了个大字型,摊着小细胳膊小细腿半张着嘴巴睡成了一具死尸,身上别说衣服了,连角被子都没沾着,小麦色的泛着光泽的肌肤衬着身下纯白的床单,仿佛上等的玉器,精致且名贵。
秦钊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无奈叹气,回手一巴掌拍在秦进腰上,把人抽醒,让他把自己搓吧干净了再睡。
秦进懵头懵脑地揉了下眼睛,朝秦钊所在的方向伸出手去,吐出一个含糊不清的字眼:“抱……”
秦钊把擦头发的毛巾甩到一边,拖着脊背把秦进半抱在怀里,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杯,抵在秦进唇边,让他喝口水润润喉咙。
秦进格外享受这种被人照顾的感觉,微微抿了两口,就晃着脑袋表示不要了,整个人懒洋洋地往秦钊肩膀上一挂,道:“我刚刚做了一个特别可怕的梦。梦见妈知道了我们两个的事情,逼着你去相亲结婚,逼着我出国留学,整个家乱成一团,我一直在哭,一直在哭……”
秦钊就着秦进刚刚用过的杯子喝了口水,微微湿润的嘴唇在秦进额头上轻轻一触:“害怕吗?”
秦进小半张脸都埋在秦钊的肩窝里,露出半只眼睛略微迷茫地打探着这个并不算宽容的世界,轻声道:“我最害怕的事情就是和你分开,我怕无论多么刻骨的感情最终都会败给所谓的现实和伦理,我怕我们会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