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我这儿媳妇还没过门呢,他婆婆就这么大意见……”
作者有话要说: 老胡意会错了,不是婆媳关系,是正宫打小三的关系[推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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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修罗场
去江谣找小辞的事不了了之, 他走到一半, 遇到好久没见的郑景行。
郑景行跟他几年没见,看到江谣,一时半会儿没认出来。
擦肩而过时, 他多看了两眼, 忽然开口:“江谣?”
江谣回头,看到郑景行,没记起名字。
郑景行化解了他的尴尬:“郑景行, 你弟的户口还是我帮你上的,忘了?”
江谣恍然大悟,露出了一个虚伪的假笑:“景哥, 怎么敢忘, 都没好好感谢你。”
郑景行:“干嘛去呢?”
江谣:“没什么事儿,出来走走。”
郑景行:“正好我也没事儿,陪你一起?”他看了眼手表:“快吃饭了,我请客,怎么样?”
江谣半推半就,暗骂了一句“早知道就说自己没空了”,面上笑着:“不敢, 还是我请吧。”
吃饭前, 郑景行喝了点儿酒, 跟江谣聊了几句。
谈话中,江谣得到了一些消息。
他初见郑景行的时候,对方还是个刚入警察局的小年轻, 后来外调出去,做了几年基层干部,调回来之后去了刑侦大队,干了几场大的,升了两级。前年遇到从部队里出来的老同学,就拿了一笔钱借给他,合伙弄了个安保公司。
郑景行介绍完自己,问江谣:“你呢,该读大学了吧。”
江谣没隐瞒:“浙大。”
郑景行笑道:“当年看你就是一个好苗子。”他状似无意地问:“女朋友今天没来?”
江谣:“忙,没谈。”
这一回,郑景行笑的比之前有诚意多了:“忙什么呢,大学生?读书还是上课啊,连谈恋爱的时间都没有?”
江谣:“忙工作。”
郑景行:“兼职?”
江谣:“小本生意,做珠宝行业的。”
郑景行拿起酒杯和他碰了碰:“年少有为。卖项链?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卖的就是这些女人家的东西。”
江谣:“你还记得听清楚。”
郑景行唏嘘道:“难忘啊,灯下见美人。”
江谣笑笑。
饭菜陆续端上来,郑景行又问了不少。
他抬起头,看到江谣嘴角粘着米粒,又不好意思开口提醒他,便作势起身要替他擦掉。
没碰到江谣,一瓶酒在两人之间横插进来。
“你点的酒。”
江谣瞪大眼睛:“小辞。”
小辞穿着服务员的衣服,瞥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江谣急急忙忙站起来,郑景行:“哎江……”
小辞穿过走廊,江谣拽住他:“你怎么在这里?”
他看了眼小辞的衣服:“你在这儿打工?”
——这也太巧了吧。
转念一想,好像也能想得通。
他本来就是找小辞来的,都快走到了才遇到郑景行,郑景行约他吃饭,自然是要去餐厅。
只是没想到,他这么随便一走,都能走到小辞打工的地方。
小辞脸色阴郁,“我还要工作。”
江谣关切道:“你做什么呢,就端盘子吗?累吗?”
小辞:“不累。”
他转身要走。
江谣被他脸色甩的莫名其妙:“你给我站住!”
小辞头也不回。
江谣拽住他往人少的地方拖:“你什么态度啊?就这么对你哥的,我还千里迢迢跑来看你呢!”
小辞忽然转过头,逼近他:“看我?你是来约会的吧!”
江谣气笑了:“约会?我跟谁约会啊?景哥?”
小辞忽然更生气,甩开江谣的手,江谣偏不让,两人在角落里谁也不服谁,掐上了。
“你闹什么小姐脾气!”江谣现在拧不过小辞,险些被他制住。
小辞黑着脸:“你既然觉得我闹脾气,你就去跟不闹脾气的‘景哥’好吧!”
他着重咬了“景哥”二字,江谣更生气了:“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
小辞:“你就是这么想的,我要工作了。”
江谣一听他工作,也忍不住翻起旧账来。
他还没对小辞早恋的事情发火,这小子倒是先发制人的怪他约会了?
就算他约会,那他也成年了,关你小子屁事,最严重的还是你这个未成年人想交女朋友吧!
“江小辞!”江谣又把他拽回来:“你翅膀硬了我管不了你了是不是?啊?你要出来打工,我不让你还跟我犟,你以为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小九九?”
一拽回来,一转,江谣忽然哑声。
不得了,小辞眼眶通红,垂着头,泫然欲泣,咬着牙,委屈万分。
江谣松开他:“你做什么啊……”
小辞低着头不说话,那委屈劲儿要多大有多大,江谣一下就心软了。
他弯腰,从下往上看,用手擦掉了小辞的眼泪:“怎么还哭上了,我没凶你。”
小辞的眼睛就跟水龙头似的,哗啦啦的往下掉眼泪,江谣擦也擦不完。
“好了好了,哥错了,不凶你了,行吧,你想打工就打工,我不拦着你。”
小辞咬着唇:“我想给哥哥买礼物。”
江谣愣住。
小辞:“我不想用你的钱,才来打工的。”
江谣的心也跟小辞的眼泪一样,哗啦啦的碎了。
“你没跟我说啊……”他手足无措。
小辞:“我想给哥哥一个惊喜。”
江谣心想:完了,误会大了……
小辞擦干眼泪:“我去工作了。”
就他这样,还想去工作?那江谣也不让啊!
小辞直说自己去工作,脚是一点也不带挪的,给江谣一个回神的时间,然后把他抓住。
“这回真是哥错了,还委屈吗?”江谣哄他。
小辞:“嗯……我不委屈。”
江谣拿他没办法:“你不委屈你干嘛这个表情啊。”
小辞:“哥哥你去忙吧,不用管我。”想了下,又补充:“你朋友在那等你。”
江谣:“天大的事情也没你大,你手疼吗?”
他心想:我刚才没把他拽痛吧?
小辞摇头:“不疼。”
他非常懂事,一直劝江谣回去。嘴里这么劝,眼神是做足了委屈的戏,跟一双小钩子一样不肯放人,那手也是拉的紧紧的,江谣要是真的敢回去——他哥做梦。
江谣摸了包餐巾纸,给小辞眼睛擦了擦。
他发现,小辞已经要比他
高点儿了。
江谣嘴巴不说,心里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