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请人作答的。
做题目做不来,还坑了太子殿下以及祁蔚星他们,给人辅导功课,这样都考不上。
关键其他人还取得了好成绩。
沈天路还考了第一名。
这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这郁高洛平时看着比沈天路还机灵点啊。
叶长凌百思不得其解。
“学生,学生悔不听师尊之言啊。”郁高洛简直要哭晕过去了,啥叫字字诛心,这可不就是字字诛心嘛。
他猪油蒙了心没有相信叶长凌的话,可不就是废物吗。哪怕他像陈克瑾那样做了些许题目,如今也考上举人了啊。
同窗都是举人,唯独他没有考上,可不就是浪费粮食了吗。
呵,原来是这样。
叶长凌倒是没有想到,他布置的作业,郁高洛压根没做,枉费那时他还按时收作业,派人去盯着他们好好读书。
叶长凌是真的有些愠怒,主要是心疼粮食。
这个时代,生产力并不发达,读书为何会有门槛,也是因为读书在这个时代是个完全脱产的事情。
简而言之,这段时日,这几个秀才在叶府都是吃白饭的。而且因为读书是个费脑力的事情,叶长凌倒是嘱咐厨房注意给他们增补营养。
吃饭其实都是按照他的规格来的。
倒不是心疼钱银,主要是都这样了还不好好读书准备考试。
“既是如此,你且在这跪着反省吧。”叶长凌冷漠,扔下这句话。
叶长凌离开的很潇洒,而这之后,众人回味着刚才沈天路、郁高洛几人话中的信息量,再看向孤零零跪在地上痛哭的郁高洛,一时心思各异。
这叶长凌,不,叶千户大人,真有那么高的学问?能在短短半年多的时间里,将一个落榜秀才教导成解元公?
郁高洛哭的更大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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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竖子安敢辱我师!
叶长凌离开了。
刘曦燃望着叶长凌离开的背影,神情有些复杂,也有些落寞。
他原本是想着,这一次科考下来之后,他再登门拜谢叶长凌之前的救命之恩。
然而瞧着乡试乙榜旁边张贴的沈天路的文章,刘曦燃却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主要是惭愧啊。
听沈天路几人的意思,叶长凌叶千户,压根就瞧不上举人,因为他自己随便一教就教出了个解元公。
刘曦燃在如今顺天府的考生中也算是个名人,见到他如此表情,当即就有好事者,凑上来调适。
此人姓高名应,家中小有钱财,可惜为人小肚鸡肠,最看不顺眼的就是如沈天路这样走了狗屎运之人。
当下冲着刘曦燃摆了摆手。
“刘兄可是有疑惑?”高应自来熟的问了一句“这叶千户,纨绔也,这沈解元,小考三次不得中也。何以以纨绔教授半年,竟可位列沈兄之上。”
刘曦燃瞥了他一眼,眉头皱起,没有说话。
高应见状却将刘曦燃的表情当做是认同与愤慨,倒是得意起来再接再厉“沈兄可是同样疑惑?其实不然,这京城谁不知道千户大人与城西那位多有暧.昧,以那位之能,想必就算做了手脚,也能瞒过首辅大人吧”
高应如此暗示。
“兄台当真如此想法?”刘曦燃面沉如水。
“这……”听到刘曦燃如此询问,高应迟疑了一瞬,毕竟颍王不提,就光是叶长凌,真要针对他,还不是分分钟解决。
但眼见着刘曦燃的怒气明显已经被他挑动了,高应又不愿意放弃,只好凑近了刘曦燃,笑的勉强“这自是我的想法,刘兄听听可别放在心里,毕竟那位只手遮天。”
虽然是这么说着的,但话里话外却是害怕打击报复的意思。
刘曦燃冷笑。
高应眨眨眼,突然感觉刘曦燃的态度有些怪。
下一秒,刘曦燃的拳头直接撞向高应的下巴。
当时为了说最后那句话,高应刻意再拉近了距离,刘曦燃骤然发难,高应竟然被一拳打到在地,鼻血顿时流了一脸。
“叶……千户。”考虑到掌柜说起叶长凌嘱咐过不许对那件事多言,刘曦燃怕暴路了什么坏了叶长凌的事情,这才压下那声恩公。
“叶千户何等人物,竟然要受到你这等小人编排。你这等人枉读圣贤之书!行小人之事。”刘曦燃怒喝。
这话已经是很重了。
毕竟读书人从来都是自诩君子,摈弃小人的。
高应骤然被打倒,旁边还未散去的学生都惊呆了,又听到刘曦燃的义正言辞,顿时愣在原地,也不知道该不该去帮高应。
毕竟刘曦燃可是科考第三名的举人,而且还是去年秋闱的解元。
若非出了沈天路这匹黑马,以及程仲瑜的《劝农书》,刘曦燃未必会是第三名。
明天春闱,旁的不说,三甲大约有名。
至于高应?
那是何人?
不认识的学子自然只顾着瞧热闹,认识高应的,对比他与刘曦燃,自然也装不认识。
然而有些心思活络的,却又有了旁的主意。
“刘兄,听刘兄的意思,此人竟然质疑辱骂叶千户?”这是已经准备行动的。
刘曦燃负手站在原地,点头,算作默然。
“连首辅大人都褒奖沈解元学识,此等小人竟然还敢说这种话?”明知故问的大惑不解。
“是啊,刘兄台揍得好!”这是后知后觉盲从的。
高应茫然的坐在地上。
一时也不能理解,为何这刘曦燃会发这么大的脾气。
毕竟他可是替刘曦燃说话的啊。
而且怎么一会儿的时间,他就成了人人喊打的‘无耻小人’了啊。
而在这时,跪在乙榜旁的郁高洛听到众人的呼喊,后知后觉的抬头,然后咬牙向着高应冲了过来。“竖子安敢辱我师!”
又是一团乱。
……
程府。
今日府上具是喜气洋洋。
程老爷子端坐于正堂之上,还穿着正装。
堂下还候着程府一行人,包括程仲瑜。
他们正在等待报喜之人。
但谁都知道,这顺天府解元,必然是程仲瑜了。
那《劝农书》都传到京外去了。
这几日,同僚的恭贺也早就听腻了。
解元啊。
这重考妙啊。
最关键的是程仲瑜这次可是凭着真本事入了圣上的眼,这一甲不出意外,妥妥的了,说不定还能捧个状元公回来。
程仲瑜位在小辈第一个,从进堂来开始就一直低头写写画画。毕竟他还是今日清晨就被祖父急匆匆叫回来的。
他还有田地要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