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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一直到叶长凌走后良久,也许是之前叶长凌自爆喜欢公主之言有点惊人,程仲瑜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叶先生……他喜欢的竟然是女子?
那叶先生与太子殿下,那颍王殿下……
程仲瑜觉得自己似乎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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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后院“失火”
早朝。
殿内,几个大臣联名请奏。
内容也不新鲜,无非是各地灾情严重,请圣上怜悯。
灾情的奏章永嘉帝早就瞧过了,应允不过是顺势而为。
关键是户部又在找他要钱了。
永嘉帝心疼啊。
最近他的私库又有进项了。
自户部向他打秋风开始,私库的钱银终于不再减少了。
但是这户部老尚书就跟盯着他的私库一样,这银子还没放热乎,又来要了。
“咳,众爱卿可还有别的事啊。”永嘉帝决定无视老尚书。
……
今儿不仅是早朝的日子,也是后宫女眷向太后请安的日子。
简而言之,就是太子妃得去请安的日子。
张皇后坐在太后下首,周围一众女眷。
太后一直不喜欢张皇后,但是到很喜欢太子妃这个孙媳。
贤良淑德,温婉有礼,比张皇后强多了。
太子不是如今的皇后所出,张皇后与太子关系微妙,连带着与太子妃关系紧张。以至于太子妃每每请安都是谨小慎微的,生怕被张皇后找了什么错处,害得楚辰熙没脸。
然而今日见到张皇后,太子妃心情却有些复杂。
前些日,太子出宫,正是千载难逢之时,太子出宫前的晚上曾经留宿。
那晚太子心情很好,还喝了酒。许是太子有些醉了,竟然将她认成了其他人。
太子妃还想问什么却被灌了一杯,竟然醉了过去,醒来的时候,身上的痕迹还有太子的表现,倒也……
若是以前,太子妃定然十分有些期待,但是如今,想着那个被太子藏在院里的女子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算算时间,也快要生了,万一是男婴……
所幸之前也是计划了许久,甚至每日用药将养着。之前还在烦心太子不留宿,记录怎么办,如今,倒是万事皆备。
在太子的车架使出东宫没多久,一个‘太监’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进了东宫。
太子妃知道一旦走出这一步,就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
也就是在这时,太子妃听闻,七王楚辰昰来访。
楚辰昰来东宫,已经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了。每每楚辰昰入宫向他母后请安的之后,便会‘顺路’来一趟东宫。
明眼人都瞧得出来,楚辰熙对于楚辰昰的来访十分冷淡,但后者却像是完全没发现这一点似的,风雨无阻,甚至还多次得到了圣上对父母孝顺、对兄长敬爱的夸奖。
若是寻常,只需让内侍知会一声,太子殿下去哪儿了,楚辰昰便会自动离去,然而这一次,瞧着眼前畏畏缩缩的‘太监’,又想起楚辰昰俊朗的外表,以及继后之子的身份、永嘉帝一直阻拦就藩的暧.昧态度,太子妃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接下来的事情,出奇的顺利,没有太子妃派人提醒,东宫守卫也并未阻拦,楚辰昰在等待楚辰熙的时候喝下了加了料的茶水,然而他见到的人并非是他的太子哥哥,而是特意赶来‘告知’太子殿下出宫消息的太子妃。
等到药性过去,楚辰昰犯下大错,太子妃理所当然的以受害者的身份相要挟。
楚辰昰当然也曾有所疑虑,但一切都太巧了,没找出什么疑点。对于太子妃,紧张惊吓,那诡异的顺利也被她下意识的忽略了。
只是太子妃并不知道,若她当时没有把主意打到楚辰昰身上,而是继续原本计划选择那个‘太监’,最终阴差阳错之下,她依旧会睡在楚辰昰的身边。
而发生这一切的时候,楚辰熙正在叶长凌的庄子里,替叶长凌那化肥试验田的收成做个见证。
太子妃的目光落在张皇后身上,后者倒有些诧异,瞧着张皇后那一副冷淡的模样,太子妃心中竟然诡异的多了几分快意。
张皇后果然不知此事。
实际上后来为了防止一次不成,她又找了楚辰昰几次。楚辰昰最初十分厌恶,最后竟然大胆到溜进太子殿下的寝宫里。
太子妃向太后请安,后者满意又慈祥的拍了拍她的手,随后又是十分老生常谈的话题。
可有身.体上的不适?最近的平安脉如何了?
老人家急着抱孙子的心理溢于言表。
实际上,不仅是太后,永嘉帝,满朝特别是文臣哪个不急着太子后院,恨不能楚辰熙天天临.幸个几个女子,生一箩筐孩子。
但太子殿下的君子之道学的太好了,后院莫说一介太子,还没普通大户人家后院热闹,就一个正妃两个侧妃,两个侧妃还是因为成婚之后许久无子才纳的。
太子妃闻言,低头,一副害羞惭愧不敢言语。
见状,太后也只得说两句宽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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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暗潮汹涌
“是孙媳不争气,累及太后忧心。”听到太后宽慰的话,太子妃有些惭愧的说道。
“你们还年轻,再等等。”太后这么说着,倒是同意了太子妃的话。
众女眷又凑上来,与太后打趣儿,哄得太后笑眯眯的。
……
早朝便在户部老尚书的懵逼与永嘉帝的装傻充愣中过去了。
一直到永嘉帝离开,老尚书还愣在原地,见状,老尚书的好友程仲瑜的祖父程铭韫出言提醒。
“谭兄,谭兄?”程铭韫笑眯眯的喊了句。
老尚书谭弼周这才回神。
“圣上已经走了,我们也走吧?”
“圣上?”听到这句话,谭弼周心情复杂的叹了口气。“圣上今日竟……”
怎么就变聪明了呢。
平素说两句道理,永嘉帝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最终还是体恤万民,掏钱,今日竟然装聋作哑装作没听到了。
谭弼周痛心啊。
他不怕永嘉帝呵斥,反正无论永嘉帝说什么,他总是有自信把永嘉帝带偏……啊不,是说服圣上。
但是永嘉帝不搭理他,他空有一肚子墨水,也无处发挥啊。
“谭兄,你啊。”见状,程铭韫就知道他这位老友在想什么了。说句难听的,他这位老友,太执拗。
每次从圣上那儿套银子,他嘴皮子溜达几句,圣上可是真金白银的往外掏银子啊。
这圣上能不心疼吗。
薅羊毛也不能总对一只羊下手啊。
“今年去年,圣上已经出过好几次银子了。”程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