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凛甚至不用打开棒开关就已经看见小奴隶淫荡试图夹着双擦,然而分束缚了他,更何况身里痒又岂是他蹭蹭就能解,他用虽然不是强烈药,然而对于无比脆弱女性尿道来说已经够用。
当快感作用在脆弱位而无法被满足时候,段悦白痛苦抓心挠肝,整个人再也爬不动,疯了般在擦打滚,他被堵着嘴说不话,就不断用嗓子发呜呜叫声,围绕着主人打转,哭泪满面,可怕快感仿佛要把他掏空,而与之相比翻江倒海肚子痛已经微不足道。
段悦白此时无比希望主人能够打开棒开关,或者把尿道棒电击功能打开,好满足他无法言语饥渴,无论是什么都好,只要能救救他,这实在是太过痛苦,想想排尿想被,无数想法萦绕在段悦白心头,杂念头他快发疯,他手上戴了手套没办法抓住主人衣袖,便用头蹭着封先。
封凛俯身子把段悦白抱起来,小奴隶肤都被欲望烧通红,毛孔处是颗颗清晰可见汗珠,连手底身在发着抖,不知是太过痛苦还是太过兴奋,段悦白直在呜呜叫着渴望能够获得说话机会。
封先把他抱紧游戏室里面浴室先让他排后肠,花也是如此,然后拔女性尿道里面着尿道棒,让他把里面药滴滴尿来尿干净,这期间他摘段悦白球,问他“排干净了吗?想清楚之后回答。”
段悦白终于能气,直被撑满涨腹也终于获得了解脱,然而排干净尿道以后钻心痒还是没有任何缓解,他扑主人怀里嗷嗷大叫,示意自己有话要说。
封凛了他脑袋瓜,把他手脚上道拆来示意他说话。
“主人呜呜呜……主人,好痒,还是好痒,呜呜好想要,白白好想要,救命啊主人,救救我您碰碰我。”段悦白得到了说话权利,却难受胡说通,哭都不成调子了只能凭着本能手脚并用拼命往人身上贴,花尿道里淫荡恨不得跟铁棒。
封凛严肃推开不老实小奴隶试图把他往身拉手,命令人跪直看着段悦白淫荡小模样,仿佛水都要控制不住滴来,他拿来花洒对准人身花,调成凉水脑冲去,水击打在柔花,段悦白大声尖叫,抽搐着迎来了次干,阴道处稀里哗啦淌着淫,越洗越脏。
封先把花洒放回去给湿漉漉小奴隶擦干净,短暂确实给他带来了快乐,然后过后带来却是更强烈饥渴,他想让主人能够碰碰他,或者什么东西都好,只要能去解痒。
封凛拍了拍段悦白脸颊,唤醒他失魂神智说道“药有两个小时作用时间,告诉我想要什么白白?”
段悦白哭着说“要主人,想要主人。”
“不可以,再想想。”
“呜呜……要棒,蛋也行,呜呜好痒啊,痒死了。”
“你自己说白白。”封凛把他牵回了游戏室,让人跪在正对着墙边镜子处,然后他掀开角落处盖着红布,露底略显狰狞木马刑,这东西可以说是狱火所有奴隶噩梦,不仅是超快运动速度,更是上面跟粗大棒。
“呜呜主人……”
不所料,段悦白也看呆了哆嗦着看着跟可以跟主人媲美大东西双发,他以前也好奇过红布盖着是什么,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个传说中淫,然而封先已经由不得他反悔,直接揽着他腰把他抱了上去。
他让小奴隶双骑在木马两旁,就要放任他坐去,段悦白花已经足够湿,更何况又药加持正是饥渴难耐时候,此时小刚接触大家伙就迫不及待上去,封凛点点把他往放,期间不顾小奴隶可怜哀求,让棒侵入他里,粗糙表面擦着阴道。
“主人,啊啊啊,顶到子宫了,别再往了,啊啊啊主人要被穿了。”段悦白吓大叫,这时只听噗呲声,狰狞棒彻底钻了段悦白子宫,大头顶在子宫上,给人带来无尽快感和恐慌。
而等到段悦白完完全全坐在木马上,才会到这东西厉害,他上面不止有棒,前面有个凸起分开他两片阴唇,触碰在阴蒂上面,在后面更是有着个三角形尖锐木块,狠狠扎在他会阴处,他疼嘶声尖叫,说不快感与折磨,然而他整个人被狠狠贯穿在木马上,起不来不去动弹不得,双脚悬空,这时封先把他手脚固定在马身,把他脚放在了马鞍上,低头亲吻了他额头,说道“慢慢享受吧,白白,三个小时之后我再来接你。”
“呜……呜呜不要,主人不要走呜呜……”
他说不话来了,因为封先拿来个牲用嚼子绑在他处,让他发不声音,后面绳子还连接着他手臂,让段悦白只能摆固定头后仰姿势。
然后封凛残忍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