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都好……你对我妈妈……你对妈妈……”
憋在心里许久的问题终于不管不顾地说了出来,可她很快就觉得对不起妈妈。
她好委屈,“我不想跟妈妈吃醋的……我没有想跟妈妈争呜呜呜……都怪你……都是你逼我,你逼我……我讨厌你!”她怒气冲冲地骂,骂完见谢西然又要提步,急忙服软地抱住他,“叔叔我错了,你不要走……”
这一时冷一时热的,谢西然思索了一会儿,声音理智:“……你是觉得我喜欢你妈?”
傅语诺不回答,只拿脑袋死死地抵着他,但哭声悄悄小了下去,像等他解释,可谢西然什么也没有解释,他强硬地拿开她环在他腰上的手臂,傅语诺受了惊,拼命抗争,但这一次他的力道比先前的任何一次都大。
她心生恐慌,啜泣不已,求饶道:“叔叔,叔叔,不要走……”
她真的要崩溃了,这个人不是谢西然,这个冷酷的人不可能是谢西然!
“我知道错了呜呜呜……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喜欢妈妈也没有关系,我不生气了……”
谢西然用力掰开她的手,捏住她手腕往屋里带,傅语诺又怕又痛,下意识抗拒黑漆漆的里屋,好似进去以后就要接受他的审判,她知道错了,她真的知道错了啊!
“叔叔,不要这样对我,不要……”
谢西然的力道不容抗拒,她被他拖进屋里,他抬脚踹上房门,砰地一声,她心尖一颤,与此同时被推到床上,她吓了一跳,爬起来坐好继续哭。
谢西然单膝跪在床边,抬头看着她哭得红彤彤皱巴巴的一张小脸,抬手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那里被泪水泡得太久,被触碰时有点痛痛的,傅语诺嘴唇颤抖,又想放声大哭,可谢西然拿手指压住自己得嘴唇,眼神警告:“嘘——”
她顿时不敢哭了,缩着脑袋像小动物一样小声抽噎:“吸——吸——”
“听着,出于对死者的尊重,我们只讨论一次这个问题。”
谢西然揉着她的脑袋,傅语诺像只被安抚的小狗,壮着胆子抬起头,露出水汪汪的眼睛:“叔叔……”
“我不爱你妈妈,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我对她只有感激,纯粹的感激,”他看着她,漆黑的眼里像藏了一场风暴,要把她吸进去,“如果说这份感情有过什么变化的话,那就是以前我感激她给了我一次重生的机会,后来我感激她给我留下了你。”
“傅语诺,我爱你,爱情的爱,我想和你上床,想和你结伴终老,想独自占有你,具有强烈的排他性,非常霸道,非常自私,我甚至不愿意你多看别的男人一眼,但这种感情只存在于你我之间,跟你的妈妈毫无关系,你明白吗?”
她抽噎着迟疑地点了点头,像伸着触角缓慢地接受信号。
他深吸一口气:“那么你呢?”
她刚动了动嘴唇,还没出声就被他严肃提醒:“你只有这一次机会,想清楚再回答我。”
傅语诺已经停止哭泣,可身体还在应激性地打嗝,脑袋控制不住地一顶一顶的,她拿湿漉漉的眼睛追着他,像迷路的小鹿,误闯猎人的陷阱——
而她心甘情愿。
她爱他,爱得自投罗网,甘愿被他吞拆入腹,爱得自折双翼,情愿成为他掌中的小雀,爱得毫无自尊,即使被当成替身也要留在他身边。
傅语诺忽然焦躁不安地抓紧了谢西然的手,她词穷,她茫然,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她汹涌的情意,最后她一边哭一边把谢西然推到床上,爬上他的身体跨坐在他腰上。
谢西然毫无防备,愣怔了一秒,马上意识到她又要故技重施:“你到现在还不能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吗!”
“你别动!呜呜呜……你别动!”她请求似的扭动身子,最亲密的地方摩擦出了火,谢西然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他恼羞成怒:“傅语诺,你非要这么做吗!”在这么重要的时刻,他给了她最后的机会!
“我要!”傅语诺非常不讲理,她哭得快背过去,小脸涨得通红,像被浸泡在水里,她急切地扯他的裤子,脱自己的袜裤。
屋内气温节节攀高,火热的皮肉紧贴在一起,她视线模糊,看不清眼前的东西,只能凭手摸索到那里,然后对准自己的坐了下去。
电流般的快感蹿遍全身,二人都有短暂失神,谢西然不自觉弓背,腰腹肌肉蓬起,青筋跳动浮现,他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像要溺毙,又像愤怒,快乐与痛苦咫尺之间,他问傅语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