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做模特就是做生意,哪一样跟专业扯上关系了?
还有曹凝自己,多好的实习机会都没去,他宁愿选择孤注一掷,准备一条路走到黑。
那句怎么说的,愿无岁月可回头,希望一辈子都是往前走。
张清廷受教地点点头,听了建议之后不急着选择,先自己好好想清楚。
张清韵的思想毕竟还是老传统,觉得选专业就要选个工作好找的。至于他自己,人家都说了,读书只是副业,他从来没想过要靠文凭吃饭。
“其实你弟弟条件不错,做模特也行啊。”等张清廷进了自己屋以后,曹凝拿着张清韵给他削好的水果,一边吃一边说。
“他不行,进了圈肯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自己弟弟做过的傻事,这次张清韵不想告诉曹凝了,太丢老张家的脸。
“说得你很厉害一样。”曹凝对张清韵在模特圈的事情,心里始终耿耿于怀,有些事情很想知道。
“我当然厉害,不厉害早就被潜规则了。”张清韵不经意地把自己以前的状况说出来:“圈内俊男美女多,关系也复杂,大家都不介意跟条件好的对象上个床什么的,当做是一种战利品。”有些还以自己睡过的名人多而自豪,确实,俊男美女是大家都向往的对象,在一起会是很好的体验,这点问曹凝就知道了,有个模特男友,床上体验不是一般好。
“那你呢,排除潜规则,你愿意跟条件好的对象上个床什么的吗?”曹凝问道。
“每天在后台看见白花花的肉体,再好看也腻味了好吗?习以为常就没有什么稀罕的。”张清韵说道。
“那别人看你是不是也看腻味了?”曹凝语气不高不低。
“那倒不是,我没那么开放。”张清韵不会裸着身体到处跑,他换衣服从来都要遮掩。
“模特那么好看的身材你都看腻味了,我这种五短身材那不是有碍观瞻?”曹凝比了比自己的身高,还不到一米八,确实不高。
“呵呵,那怎么能一样,他们是他们,你是我媳妇。”张清韵笑眯眯地,起身去准备洗澡,晚上可以好好地跟五短身材的某人滚一滚床单。
曹凝被留在原地,想象着张清韵以前的‘糜烂’生活,他心里不是滋味。
小心眼的人不会努力装作自己很大方,那样郁闷的只会是自己。
他起身跟着进了浴室,看到那具在花洒下面无可挑剔的身材,他抱了上去,用手指在上面抚摸游走,确实很完美,很引人遐想。
张清韵拍摄的杂志封面曹凝也看过,当时的想法很强烈,就是想抱着真人,好好摸他的胸肌和腹肌……
“这些都是我的,对吗?”除了自己之外,没有人摸过?
他在床上的狂野,除了自己之外,也没有人感受过?
“都是你的。”张清韵舔了舔嘴唇上的水珠,把额前的头发扫到脑后,然后按着曹凝正在亲吻胸肌的头部,跟随他一路向下。
水花打湿了曹凝的脸和头发,他身上轻薄的棉质T恤也跟着湿透了。
具有透视性的布料黏在身上,露出流畅暧昧的线条,以及胸前的两点。
张清韵的手不由自主伸过去,抚摸了片刻……那人的唇舌已经到了小腹上,正在舔舐自己的腹肌:“完美。”
呼吸在这一刻凌乱了起来,双方都是的。
在隐约的期待之下,曹凝为他贡献了自己拙劣的口技,一边激动一边笑闹,玩得很开心。
“你悠着点好吗?”张清韵偶尔就会倒抽一口凉气,真是痛并快乐着,额。
“我肯这样伺候你,你还嫌弃?”曹凝挺委屈地说,双手和唇舌双管齐下,乖巧卖力得让张清韵无话可说,自然也就无法嫌弃他的差劲。
“谢你了,宝贝。”算了,忍着呗。
在浴室胡闹了一顿,最后张清韵把曹凝的湿衣服给剥了,抱着上下猥琐,差点儿在浴室办了他。
“色魔。”曹凝咬唇骂道,因为张清韵虽然没有真正办了他,但是用手指已经里里外外地猥琐了他无数次。
“男人对自己喜欢的人都是这么色的。”张清韵的手指还在他里面进出,另一只手摸着胸,嘴唇则是在脖子上流连。
“是吗,天天在脑海里猥琐我?”曹凝就想知道,张清韵又没有性幻想自己。
“是啊,走个路都在想着上你。”张清韵说着受不了了,真枪上阵了。
“啊……”曹凝一个不注意,被弄得叫了出来。
这个澡洗了一个小时不止,出来的时候曹凝的脚是软的,拖着两条软绵绵的腿快速进去卧室,然后扑到床上,剧烈地喘息。
因为还没she啊,刚才做到一半,张清韵抽出来给他穿上衣服,说回屋再做下半场。
回到屋,曹凝被人扒了裤子,摁住就干上了,连身上的睡衣都没脱。
“色魔……”
“嗯哼……”
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很色,但是曹凝也很享受,他爱这种强势,更爱被做到全身无力的滋味。
“还说我冷静吗?”张清韵呼吸粗重地问他,一个字猛干一下。
“……”曹凝胡乱地摇头,他说不出话来,一开口必然要嗯嗯啊啊地大叫。
“可不可怕?”张清韵继续折磨他。
曹凝都快哭了,是真的可怕。
“张嘴,想听你叫床。”张清韵用手指掐开曹凝的嘴巴。
现在家里只有弟弟在,都是年轻人怕什么,他不怕被弟弟听见。
曹凝带着哭腔从喉咙里一声声地叫出来,喘得不行,要死了啊!
“小气鬼!”他一边大叫一边骂道。
回应他的是一波波更有力的折磨。
于是老张家的屋顶都快被叫破了。
隔壁的弟弟脸颊发烫,这比AV带给他的刺激更刺激,麻蛋,听多了会不会弯掉?
热烈的亲密持续了大半个晚上,身为接受的一方,曹凝已经被他折磨得进气多出气少了。
“为什么这样对我?”他特别委屈,虽然爽,但是对方也太凶了点。
“让你累,没有力气胡思乱想。”张清韵搂着他软成一滩泥的腰肢,往自己身上带。
“我不要了……”曹凝快给他哭了。
“要的,宝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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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夜好眠,或者说睡得死死地,天上打雷都叫不醒。很颓废地睡到第二天中午一点多,成功错过了早餐和午饭。
有一个人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