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怜惜意味,身下的动作却是与之相反的凶狠,狰狞的肉棒毫不留情地贯穿湿泞的穴道。
“操……”李兴龙张口想骂,刚发泄过的阴茎却被陆如许一把握住,微带薄茧的手指粗略地摩擦过茎身,那处竟又再次精神起来,满腹怒骂出口又变成了绵软的呻吟。
陆如许把他两个腿向上拉直,让他上半身跟下半身折成九十度,这个姿势是个观察性交实况的最佳姿势,陆如许只需稍稍低头,就能看见那肥厚媚艳的阴唇,被大肉棒撑得向外挤开,骚穴内骚浪的媚肉随着冲撞不时翻搅出来,花水从幽径渗出来,混合着之前射过的浊白精液,变成浓稠的泡沫黏在穴口,活色生香的画面看得他口干舌燥。
李兴龙随着他的撞击不断扭动身子,丰厚的双乳微微摇动,两个手无力地搭在头部,泪液和口水的痕迹在脸上蜿蜒,双颊泛起情欲的潮红,陆如许只觉得下身一股想要发泄的冲动涌起,不止是射精的冲动,还有排尿的冲动!
这一晚上喝进去的酒酝酿了这么久,竟然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化为难以遏制的尿意!
“媳妇儿,我……我想……”
“嗯?”李兴龙不满意他的停顿,双手抓住陆如许结实的臀部往前送,想要把他的鸡巴吃得更深。
陆如许原本还打算忍耐一下,被他这么一刺激,尿意像是瞬间放闸一般,再也收敛不了,就着李兴龙吃鸡巴的动作,鸡巴整根没入进去,茎身前端的小孔一热,尿液像是跨过水闸的洪水一般,汹涌地喷泄而出。
李兴龙只感觉甬道内被射了一大股又热又腥的水,那水量多得很,还带着股有别于精液的腥臭味儿。
还没等他想明白什么回事,陆如许便慌慌张张地放开他两条腿,阳具一下从他体内撤出来。
李兴龙低头一看,正好看见自己两条腿酸软地弯起来,小穴没了大肉棒的撑堵,体内的液体倾泻而出,腥黄色的液体冲刷浓稠的白浊,淌湿了洁白的床单。
“我操!”要是这时候还想不明白怎么回事!他李兴龙真的是白混这么多年了!这他妈的,他妈的!陆如许竟然尿在他雌穴里面了!
“对不起,媳妇儿,我……我忍不住……”陆如许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身后,解了他大腿的束缚,将他整个人捞在怀里,在他脖颈和耳背敏感处不断挑逗啄吻。
“媳妇儿,别生气~来……我帮你把尿弄干净。”他边说边从后面托起李兴龙,抱住他淫猥地用力向前抖了几抖,把他整的跟筛糠一样,话也说不利索:“我操……啊……你……啊……变态……”
“嗯……媳妇儿说什么就是什么……”陆如许也不反驳,抱着李兴龙的手不知不觉伸到了他的胸前,揉起一团胸肉捏弄起来,把李兴龙捏得哼唧几声,身体放松下来后,就又提着长枪,一举攻破那销魂蚀骨的雌穴。
“操!你他妈有完没完!嗯~”李兴龙一开始还是骂骂咧咧地,但是很快就屈服于欲望,跟着陆如许的节奏摆动臀部,重新续上这场未完的性爱。
第二十四章 暴发户与女士内衣
第二十四章
陆如许感觉头好像要炸开一样,这感觉他并不陌生,在他二十多年的人生里,加上这次,也不过是经历了三次,但是每次都令他印象深刻,形象扫地。第一次是在15岁的时候,闻荣偷拿了家里的一瓶洋酒,对自己酒量没有概念的他被灌了半瓶酒,抱着闻荣黏糊了一晚上;第二次是在高中毕业晚会的时候,被一堆平时都没跟他说过几句话的或是同班或是其他班的同学追着灌酒,结果又喝多了,逢人就笑,还主动开口跟别人说话,虽然都是些普通的寒暄,但足以让平时暗恋他但又被他冰气场吓退的男男女女疯狂,于是毕业晚会当晚出现了一群人向他排队告白的盛况。
若说他没有印象还好,偏偏他每次酒醉后都清楚记得自己干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话,这次自然也不例外。头疼渐渐缓解过去后,昨晚上酒醉后的记忆便逐渐恢复过来。
“媳妇儿害羞了?”
“媳妇儿真香……”
“哥这里的水更甜,想不想尝?”
……
“今晚都听我的,我就让~你~肏~”
……
“想进来啊,求我啊~”
……
“操,你怎么还不射啊!你个迟射男……啊轻点……嗯啊……”
……
陆如许目光阴沉地望向抱着他腰身睡得香甜的李兴龙。
呵,看来自己醉酒的时候,“骚媳妇儿”可没错过机会,好好地“照顾”了自己一番。他醉得这么厉害,老骚货还自己骑上来搔首弄姿勾引他,这是嫌他没喂饱他吗!平日操久了就在那求饶喊疼,现在看来可不是这么回事啊。
陆如许眯起深邃的黑眸,拨开李兴龙紧搂住他腰部的双手,起身走向那个李兴龙储藏情趣用品的抽屉。
“醒醒……妇……醒……”
耳边传来模糊的呼叫声。
醒什么啊?他妈的难得的双休,不用上班醒那么早干嘛!
李兴龙慵懒地动了动手 ,想要拉过被子把耳边不停歇的催促声给盖过去。
试了一下,手动不了。
再试,还是动不了。
再来一次,还是不行。
怎么回事啊?李兴龙睁开惺忪的睡眼。
睁开一半的视野里映入一张精致俊秀的脸,那张脸正对着他微笑着,许是不习惯露出笑容,嘴角微微上挑,好好的一张美人脸竟然带了股阴冷的煞气,煞得李兴龙不由得一个激灵,睡意也去了大部分。
“如,如许……”刚睡醒的头脑仍然混沌,但是本能地感觉到危险,李兴龙不自觉地后退了步,蚕丝薄被从他身上滑落,露出穿着长衬衫的结实身躯。
奇了怪了,昨晚陆如许又压着他做了一次后,许是酒意上来了,趴在他身上就睡了,自己浑身黏糊也懒得去洗澡,就直接裸睡了,这身上的衬衫是怎么回事。
李兴龙瞥见身上那尖尖的衬衫领,下意识就想伸手去扯一扯,他最讨厌穿衬衫这种勒脖子的衣服。右手一举起,莫名地左手也抬了起来,两个手撞在一起发出“哐当”的声响。
……
“喜欢吗?媳~妇~儿?”陆如许伸出手,状似温柔地摸了摸李兴龙手上锃亮冰凉的手铐。“媳妇儿”三个字说得特别慢,好像一个字一个字地嚼开来吞碎,缠绵悱恻的三个字硬生生被他说出股阴鸷的味道。
手铐外加“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