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开层叠的软肉,狠狠地插到最深处,不留余地。
他们同时逸出酣畅的呻吟,销魂蚀骨,仿佛灵魂也撞进了对方的身体里,互相置换。
顾臻略抽出,带出一波淫液,夹杂着不甚刺目的血色,他一顿,诧异道:“你是第一次?”
顾臻想抽身让她适应,麦茫茫右腿勾住顾臻的腰,磨蹭着他的背脊,不让他退却,穴肉依依不舍地缠上去吮吸着,“别走......肏我......”
“你自找的。”细软的肉芽灵巧地吸过来,顾臻那一点怜惜体谅之心也消散,再肏到花心,顶着旋磨,“真紧......吸得我好爽......”
麦茫茫被操得说不出话,小穴夹着着顾臻粗热的性器,双腿徒劳地向虚空踢了一下。
顾臻笑:“插到里面了?”他把麦茫茫的双手解开,让她环着自己的颈脖,掐着她的小腰往前按,搂在怀里。
“嗯啊......”这个姿势让麦茫茫半坐在顾臻的身上,重力相压,集中在花心处,酸麻一片,快感灭顶。
顾臻斜一点她的身子,抬起她一条腿,让嫩穴更好地吃他的鸡巴,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麦茫茫随欲望颠簸起伏着。
“怎么这么荡?”顾臻眯眸道,她不再是一幅端雅的工笔画,更是一朵娇媚的玫瑰,带刺,却让人心甘情愿摘,“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男生在那方面总有些无师自通的巧,顾臻渐渐九浅一深地入她,麦茫茫觉空虚之际,再插她汁水淋漓的小穴到底,把玩她的情欲。
“很嫩很软......咬住鸡巴了......再紧一点......”顾臻喟叹道,言语也不忘刺激她,忽而滑过一处微突出的软肉。
“啊!到了!”麦茫茫哭叫出来,浑身一哆嗦,向后仰,若不是顾臻扶着,差点倒在床上,眼前白光一片,雾蒙蒙地拨不散,化学物质使她敏感到了极点,快感放大十倍,冲击着她的神经末梢,她晕了过去。
小穴还缩着抽搐,嫩肉一动一动地夹着顾臻,淫液喷出,湿了他的下腹,他顶进深处,精关大开,“全部射给你......”
律动停止,两人紧密相连的下体,溢出混浊的汁液,暖香的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情欲味道。
他们白天针锋相对,夜晚契合无间、水乳交融。
矛盾有两端,命运最擅长执中翻转。
初次·无度(H)
初尝情欲,自然食髓知味,但念及麦茫茫是第一次,顾臻还是决定到此为止。
顾臻把麦茫茫放平,一寸寸艰难地往外抽着肉棒,带出一波混着血丝的体液,红粉嫩肉外翻,无意识地翕张着。
连晕了也要勾人!顾臻掐了一把她的乳,略有懊恼,今天被勾着失了理智,很多该考虑的事情都抛诸脑后了,何况这人还是麦茫茫,待她清醒了,指不定还有多少麻烦事。
但不做也做了,他现在又走不了,索性也躺下,先睡过了今晚再说。
可有人不让。
凌晨,顾臻正浅睡,麦茫茫寻着他的胸膛靠了过来,她情潮未褪,小手握住他半软的下身,笨拙地套弄,直到它昂扬而立。
“难受......还要......”她低低地叫着。
“还要什么?”顾臻朦胧的睡意被她的媚态彻底激散,嗓音沙哑,借着微光看她动情的模样。
“要你揉我......”麦茫茫用自己的乳尖去碰他的,抓起他的手放在胸上,“还要你肏我......”
顾臻滚烫的身躯压着她,依言用力地揉着她的奶,捻弄红硬的乳尖,含吮嫩生生的乳肉。
不用多久,麦茫茫便水漫金山,顾臻扶着肉棒,热烫的龟头刚碰在穴口,她就拖着声音叫:“啊......”
顾臻好笑:“鸡巴还没肏进去,你叫什么?”
他入了一半,浅浅地插,逗弄得她泄出一团团淫液,湿亮晶莹。
顾臻把她抱起来,朝着阳台方向走去,一路走一路抽送,龟头次次刮过软肉,麦茫茫连手指尖都发麻。
顾臻拉开窗帘,将她推至玻璃门前。
居高远眺,游目骋怀,身体交缠,刺激更甚,尤其满足了男性的征服欲。
外头雪已经积了薄薄一层,被夜风吹得冻住了,映着冷月的光,寒气漫长。
麦茫茫光裸的肌肤贴在玻璃上,寒栗阵阵,顾臻炽热的身躯自后贴上来,一冷一热,似乎那热更胜一筹,烫到她心里。
“趴着。”顾臻按下她的腰,鸡巴在她挺翘的圆臀上打了几下,顶进浸濡的小穴。
“嗯啊......好粗......”麦茫茫趴着,双手撑在玻璃上,凹出绰约的曲线风姿,乳圆臀翘,顾臻撞一下她就叫一声。
真他妈是个妖精。
“后面插你是不是更舒服,嗯?”在床下,顾臻更加肆无忌惮,紫红色的粗大肉棒尽入尽出,刮擦过所有的敏感肉褶。
“啊,舒服......你插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