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层到了,白苏提着袋子,走出两步又退回来,脚别着电梯门压着声音威胁,“再敢找到这来……”白苏最后一句话说的十分平静,甚至还带了温和的笑意,“你以后就别想站着走路了。”
“我说到做到。”
吴兰贴着电梯咬着唇脸色扭曲泪流满面,瞪着白苏转身的背影满眼怨毒。
白苏走到自己家门口,开门之前还特意回头瞄了眼,人没再跟过来,这才按下指纹锁进屋。
熟悉的香气扑面而来,冲散白苏一身暴躁的戾气,小哑巴仍旧在厨房奋战,白苏先把袋子提到浴室,又转去厨房,抱着人后背埋怨:“听见我回来了,头都不回一个……”
小哑巴抿着唇,侧头蹭了蹭白苏的脸,拿个汤勺不停的搅合着汤锅。
白苏啃了几下小哑巴的脖子,小哑巴乖乖侧头方便他下嘴。
白苏又贴着小哑巴的小腹,朝下伸手进去,抓着人的宝贝,捏了捏,小哑巴默默把两腿分开站着,方便白苏手活动。
真是……乖的让人心疼又心动。
白苏暗叹了口气,小哑巴在他的面前,总是予取予求,除了每晚捂上被子磨蹭的时候敢借着黑和熟悉的闷,伸手摸摸他,在他身上撒撒欢,白天有几次想亲白苏,白苏架势都摆好了,却只见人红的耳尖发紫,也不扑上来。
羞涩个鬼?
两辈子“老夫老妻”了,也不知道怕他个什么劲。
“我去洗个澡……”白苏慢慢摸着人,“你慢慢煮。”
小哑巴耳尖果不其然又红了,白苏进浴室,小哑巴看了眼窗外,才刚过中午,这个点洗澡……
白苏进了浴室,想了想又回头把门锁上了。
他不想弄一半被小哑巴撞见。
白苏先脱了衣服,放了一浴缸的水,把小眼镜给他的药液扔进去热着,自己淋浴冲了下。
肠液白苏拿了三大袋子,摸了摸热的差不多,躺进浴缸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僵硬的。
别说是那地方被那么大的家伙事反复的摧残,就是一根灌肠的管子,白苏都难受的不行。
第一次推完肠液,他勉强挺了五分钟,第二次十分不到,第三次十五分钟。
白苏总共灌了四次,彻底清汤了,用时将近一小时。
感觉比卖的猪大肠还干净,才一股脑把灌肠的东西都扔垃圾桶。
妈的。不是人遭的罪。
但是俩人要地久天长,这方面和谐尤其重要,白苏贴着浴室墙,一腿踩在浴室柜上,一手捏着润滑剂,另一手自己继续开垦“试验田”
灌完之后,实际已经软了,白苏打算自己一气呵成,把准备工作都办了,小哑巴是个雏,要他弄他也不会,一着急小处男直接提枪就上。
白苏他妈的不想哭。
等到白苏自己把自己费劲巴拉的弄完事,可能是润滑放多了,他擦干身子,穿好浴袍,挂着空档往出走的时候,每走一步都在潺潺的漏油。
白苏搓了搓脸,这么玩真的不会玩坏了吗。
小哑巴还在厨房煮汤,目测是新的一锅,白苏一个澡洗了一个半小时,小哑巴回头看了白苏一眼,脸脖子马上就红成一片。
白苏解了浴袍的带子,敞着怀,晃里晃荡的就过来了。
小哑巴捏着勺子,在锅里搅合的“当当”直响,白苏赤条条的贴上人,伸手把火拧灭了,带着小哑巴的手在自己身上一处一处划过。
“哥今天教你个新的玩法……”白苏说着亲上小哑巴的唇,搂着小哑巴边亲边往客厅走,头一回,还是沙发吧,蹦蹦床实在有点害怕。
两人拥吻着倒在沙发,小哑巴被白苏搂在身上,坐在白苏的腰上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白苏。
白苏陷在沙发里,浴袍大敞四开,大长腿蹬在沙发背,风景一览无余。
“就是要白日宣.淫。”白苏笑的痞痞的,改变小哑巴白天不敢碰他的毛病,想来想去,还是从白日宣.淫开始。
不是卧室,没有被子可蒙,小哑巴脱了上衣之后,眼睛四处乱飘,都没处放了。
白苏闻着人身上长期窝厨房沾上的烟火味,窝心也温馨,身体和神经都彻底放松了下来。
不就是被.操么,还是被自己喜欢的小爷们操,白小爷……怕过啥。
白苏引着小哑巴的手,往他漏油的地方送的时候。小哑巴先是瞪大了眼睛,震惊无比的看着白苏,白苏抿着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胳膊抬起来挡眼睛上,放松了身体等着,注意事项上说,一定要放松,放松就没事,放松。
放松了半晌,小哑巴还没动作,白苏被火辣的视线烧的要着了。
不耐烦的晃了晃膝盖撞了撞小哑巴的腰,催促人,“别他妈瞪了,赶紧的!”
终于摸他脸上的手,带着不正常的火热,白苏被“烫”的吓了一跳,小哑巴整个贴上来,身上都是带着抖,激动的不成样子。
白苏心疼的划拉着人的后背安慰:“别紧张……”
白苏也词穷,他也是小雏菊头次开花,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脑中闪过看片子的时候,底下承受方说的话,老脸一红。
小哑巴抖的有点狠,白苏把挡着眼的手拿下来,见人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一跟他对上视线,俩眼一眨,一对金豆子就掉白苏胸口上了。
眼泪的温度并不高,却“烫”的白苏心都烧起来了。
把人搂怀里好一顿安慰,这特么得亏是他挨操,要是他上,小哑巴别说掉眼泪,皱个眉他都得软。
抖了一会,白苏给人抹了半天的眼泪,人总算是不抖了,但是眼泪还是一对一双的掉,抹不干净,白苏都无奈了。
小哑巴亲着白苏的眉眼,掉了白苏一脸咸咸的金豆子,脖子上,胸口上,每到一处就水泽一小摊。
哭的极其惹人心酸。
要不是贴着白苏的小家伙一直是亢奋状态,白苏都怀疑他在逼良为娼。
推进来的猝不及防,同时还有一口狠狠咬在白苏肩膀上的小泪人。
肩膀上的疼瞬间就盖过了一切,小哑巴要把他直接生吃了一样狠。
随着垂沙发下,白苏浴袍带子开始晃动,白苏仔细感受了下,可能是他声势浩大的前期准备十分到位,疼是不疼,就是难受。
这特么确实是跟舒服沾不上一点边。
白苏揪着沙发的毛绒,焦躁。
一手揪了一堆的绒毛,一手挡着眼,白苏一条长腿挎着沙发背,一条蹬在沙发旁边的茶几上,蹬的茶几把地毯堆起褶皱,恢复,堆起褶皱又恢复。
他两世爱上一个人,跨过生死和灰暗,直到如今手握太阳,他把一个男人所有的尊严和疼爱都打包好奉送给他的太阳,大敞着心门和身体,坦荡的迎接他心爱人的进入。
没有人比他爱的更爷们。
第一回合其实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