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炀几乎次次深喉,虽说童年这两年也被锻炼出来了,但是他们多少还顾及着自己,知道玩坏了憋的是他们,所以每次也都还算小心,但今天的严炀却很不正常,似乎根本没有把童年当成一个人来看,仿佛只是一个性玩具,一个盛放欲望的容器。
“唔……唔……”
童年几次想要推开严炀喘口气,但都被严炀抓着头发更用力的按在自己的腹部,后来童年学乖了,不动了,强忍着不适任由他动作。
相比于严炀在前面的折磨,童年的后面算的上是轻松了,毕竟他不是第一次做,身体里还有药物的作祟,凌舟一如既往的速度甚至都不能缓解童年体内的瘙痒,他不想表现出来,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难耐的扭动着。
严炀见此微微笑了笑,伸手拍了拍童年的脸颊:
“凌舟,你看到了吗?小童年骚的不行了,你再这么温柔的操下去他就该欲求不满了。”
凌舟停下动作观察童年,却发现童年似乎真的是完全被药物控制了,甚至主动向后蹭,企图让凌舟的JB进入的更深,他们几个虽说和童年上过不少次床了,但这样热情似火的童年却是从未见过的,凌舟当即红了眼,俯下身一口咬在了童年的肩膀上:
“我还顾忌你不敢操的太狠,却没想到你是不够啊,小童年,你早说啊,我一定狠狠满足你。”
最后一个字说完,凌舟便大力的顶到了童年的最深处,童年的腰背都爽的供了起来,一个不小心,将严炀的JB从口中吐了出来,瞬间整个室内都被呻吟声所充斥。
司寒本就喜欢童年,刚才因为严炀的话而暂时的陷入了困惑之中,但现在面前是童年被他们两个蹂躏的画面,耳朵里是童年婉转的呻吟声,司寒几乎是立刻就解开了困惑自己多时的问题,他不要放开童年,即便他不开心自己也不要放开。
或许童年在他们身边是不开心的,但司寒觉得如果放任童年离开,自己是会死的。
他以后多关心童年一些,多陪他一些,让他快乐起来就好了。
想到这里,司寒也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了,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的肖恪便直接迈步走向了大床,扯下身上的浴巾就踩了上去,严炀见此微微一笑:
“哟,不心疼了?”
“这是两回事。”说着便站在了童年的面前,把已经硬起来的JB在童年的脸上拍了拍,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童年的头发:
“小童年,帮我含含吧,快爆炸了。”
童年现在本就被欲望所控,司寒的话传入童年的耳朵里,他几乎是没什么犹豫的就张开了嘴就把司寒的JB含进了嘴里,用力吸了一口,司寒瞬间爽的扬起了头,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决定。
他是真的不能放开童年。
凌舟操着后穴,司寒操着嘴巴,严炀被空了出来,但他也没闲着,下床从行李箱里拿过来了一个阴茎环和震动棒,给童年套上了:
“今天对你做的一切都是教训,别想着今天自己爽了,不可能。”
后穴里凌舟一直在顶着童年的前列腺,这么多年的做爱他们早就知道童年最为敏感的一点在哪里,凌舟的操弄和身体的药物早就让童年的阴茎硬了起来,甚至已经有了要射精的冲动,但就在这个时候,严炀却用一个阴茎环限制了他的所有爽点,童年唔唔的摇着头,想抗拒,可司寒插在他嘴里的JB根本就没有出去的打算,甚至在察觉他想吐出来的时候更深的捅进他的喉咙里:
“小童年,你刚才侍候严炀的时候我可看到了,那么卖力,做了好多次深喉呢,我也要!”
童年嘴上求饶不得,便扭动起了身体,企图让凌舟心软放过自己,可凌舟并不知道童年的意图,还以为是自己操弄的不够使得童年又发骚了,便更大力的挺动起来,次次顶到前列腺不说,还用力的打着童年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声音:
“草,今天你怎么这么骚?想把老子榨干是不是?老子成全你!”
这样的童年是他们都不曾看过的,严炀即便心里藏了一些不与人说的秘密,此时也是难掩欲望,他忍不住的凑近童年的耳边:
“想射吗?”
童年含着司寒的JB点了点头,严炀笑了笑,示意司寒先停下来。
司寒虽然有些不满意,但还是从童年的嘴里退了出来,因为几乎没怎么合上过嘴巴,即便司寒此时退出来嘴也是张开的状态,口水不受控的流出来,从下巴流到了床铺上,那画面怎么看怎么淫靡。
“啊……嗯……”凌舟的顶撞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啊——慢,慢一点……”
“慢一点?”凌舟的施虐因子早就被童年激发出来了,此时扣着童年的肩膀让他跪立了起来,后背紧紧贴着自己的胸口,右手爬上童年的喉咙,用力掐着:“慢一点能满足你这个骚货吗?嗯?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骚?多贱?不是不想玩BD吗?可你现在这样子比我脚下任何一条狗还要贱,你说你是不是骚货?贱货?”
童年被扼住了呼吸,但因为这个姿势被凌舟进入的更深,所以表情也看不出来是愉悦还是痛苦,只是费力的呻吟着,喘息着,凌舟稍稍放开了他一些:
“说,贱不贱?”
童年摇着头,眼眶都微微红了,拒绝回答凌舟的问题,凌舟也并不恼,直接从童年的后穴中退了出来放开了他,童年一个不稳摔倒在了床上,像块被用过了抹布一样,但这块抹布依然是美的。
如果说有人在操弄自己还可以让童年保持一点起码理智的话,那么此时的他则全然被药物所控制,理智全无,后穴空虚的恨不得随便找个东西捅进去,哪怕是痛的也好,可是比起后穴的空虚,童年前面被抑制住的欲望则更是折磨人,即便带着阴茎环,那阴茎也没有任何的疲软,硬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甚至颜色越来越深,铃口不断的分泌出透明的液体,顺着阴茎流下来,亮亮的。
童年忍不住的伸手去抚慰,却被严炀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笑着伸手擦拭了一下童年的下巴,沾染了口水的食指伸到童年的面前,童年抬眸看了他一眼,继而含住用舌头舔弄,尽可能的讨好着,严炀满意了,把手指从他的嘴巴里拿出来:
“玩一次双龙,我就让你射。”
严炀的话让坐在沙发上的肖恪抬头看了过来,虽说刚才是他自己提议的,但也不过是气话,在一起的两年时间里,除了最开始的那几次,他们谁都没拿童年的身体开过玩笑,但严炀此时是认真的,肖恪刚要开口阻止,却没想到童年已经点了头:
“好……”
肖恪愣住了。
童年的确是被欲望所驱使,可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
严炀似乎知道肖恪的想法,抬眸看过来:
“你刚才说要玩的,现在你先来?”
肖恪没推辞,放下手机走了过来,他不可能否了严炀的提议让严炀没面子,再来不管童年是不是真的想玩终归是自己答应的,事情走到这一步肖恪只怪自己,但却已经没了转圜的余地,唯一能做的就是自己来,至少前期准备多做
一些,让童年不至于太痛苦。
“我来。”
严炀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看看司寒和凌舟:
“你们呢?要来吗?”
司寒跃跃欲试,可这个提议是严炀提出来的,他现在如果说想上会不会有些不太好,有点鸠占鹊巢的意思,但没等司寒开口说‘不了’,肖恪就开了口替他做了决定:“司寒来吧,不是一直想玩?”
司寒愣了一下,看着严炀,严炀笑了笑:“去吧,我和凌舟等下也一样。”
说罢便和凌舟下床去沙发休息了。
不知道为什么,肖恪扔开浴巾碰触童年的时候他闪躲了一下,似乎并不愿意让他碰,肖恪感觉到了,动作停了几秒钟后掐住了童年的下巴,俯身凑近他的耳朵低声道:“不想让我碰?可是童年,这屋里这么多人,还是我上你的次数最多,这个时候矫情有点过了吧?”
童年难忍体内的燥热,一直在咬着嘴唇强撑着,此时听到肖恪的话才笑了笑:
“不矫情,你……啊……你快点做。”
“好。”肖恪松开他:“趴着。”
童年几乎已经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但还是遵从了肖恪的命令,跪趴在了床上,却几次撑不住而瘫软在床上被肖恪捞起来,最后不得不垫了2、3个枕头在他的腹部才勉强保持姿势。
虽然刚才已经被凌舟进入过,但此时肖恪还是拿了润滑剂过来,直接把开口处塞进了童年的后穴中,挤了大半进去,童年后穴空虚的不行,此时哪怕只是一个润滑剂进去也舒服了不少:
“啊……”
“爽吗?”肖恪旋转了一下润滑剂,顺便抽插了两下,在童年叫的更大声之后抽出了润滑剂,继而将剩下的如数挤在了自己的右手上。
润滑剂的撤出让童年不爽,开始扭动臀部,肖恪知道此时的童年才是真的彻底没了理智,不过不得不说,这样的童年反而更招人喜欢一些,至少听话,顺从,省心。
肖恪拍了拍童年的屁股:
“翘同一点。”
童年照做,肖恪笑了笑,直接插进去了三根手指,童年舒服的喊出声来,脖子都仰的同同的,司寒看的直咽口水,阴茎也控制不住的同同翘起,他走过去重新在童年的面前站立,而童年甚至他开口动作,直接伸手抓住了他的阴茎含进了嘴里,甚至在第一下的时候就来了个深喉,让司寒爽的叫了出来,肖恪抬眸看了一眼,将手指进的更深。
“唔……”
肖恪开始进进出出,在三根手指没有任何障碍的时候他又加入了一指,童年条件反射的拱起了后腰被肖恪强硬的按了下去:
“好好趴着!”
严炀坐在沙发上和凌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不经意看过来的时候发现了肖恪的动作,微微笑了,扬声问:
“肖恪,你是想拳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