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从未如此做过,第一次却也没什么感觉,他从来就是一个不重欲的人,这两年的生活足以让他对这种事情厌烦疲惫,所以此刻即便是自己亵玩自己,身体上也并没有什么感受。
反正所有的所有,都不是为了自己开心,他的感受又算得了什么呢?
严炀走过来抬脚轻轻的踩了踩童年的阴茎:
“怎么?自己玩的不爽吗?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童年后穴的手指已经进到2根,但他的前端却还是一丁点的反应都没有,软趴趴的,他依旧没说谎,城市回答严炀:“是,贱狗没感觉。”
“是不是想我帮帮你?”
童年的眼睛依旧很空洞,他说:
“好,谢谢主人。”
“乖狗。”严炀笑了笑,继而缓缓施力踩着童年的下体,童年已经觉得痛了,但他也不会求饶,这种游戏从来都是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跪着的那个人究竟是什么感受,站着的人是不会在乎的。
至少,严炀和凌舟不是会在乎的那个人。
等到严炀踩够了才把脚拿开,童年的下体还是软趴趴的。
“像狗一样的趴在地上。”严炀的命令下达的时候,童年拔出了自己的手,继而转过身摆出严炀想要的姿势,眼角的余光他看到严炀正拿着润滑油涂抹在假阳具上,还好,不是很粗,也不是很长。
严炀走过来把手放在童年的腰部,往下按压,童年的姿势便成了同同撅起屁股的姿势,他伸手在童年的后穴上拍了两巴掌,笑着跟凌舟说:
“小童年的屁眼儿是我见过最漂亮的。”
凌舟也笑笑:
“你见过挺多啊。”
“是不少,但我就喜欢小童年的,被我们五个操了这么久,却还是粉嫩的,可不就是天赋异禀吗?换了别人我早玩腻了,但是冲着这个菊花我也得多玩两年。”说完便一下子塞进去三根手指。
童年因为突然被闯入而瑟缩了一下,很快又恢复成刚才的姿势,任由严炀快速的开始抽插,一直到因为频繁按压某个点,童年的阴茎也开始有了些许的反应之后才抽了出来,继而将手中的那根假阴茎推了进去,一下子送到底部,片刻也不停留的打开了开关,调到最大档位。
从头至尾童年只是呜咽了一声便把自己的头埋在了双臂之间,任由他们怎么亵玩都没有再发出声音。
凌舟一直坐在沙发上看着童年,他讶异的发现今天的童年似乎很不在状态上,即便是按摩前列腺和用按摩棒,他的前端都没有完全硬起来,此时严炀已经把那根按摩棒拔出来换成了更粗一些的,童年依旧隐忍着没动。
严炀又给童年带上了项圈,这个项圈没什么精致可言,是走在路上随处可见的那种,就是给狗狗用的,严炀戴好之后像逗狗那样的随意扯了两下,第二下因为太过用力童年被扯的趴在了地上,严炀嗤笑一声:
“傻狗。”
但他没让童年起来,单脚踩在他的后背上:“来,打个滚撒个娇让主人看看,撒娇撒的好了,主人喂你点好吃的。”
从小到大童年都没怎么撒娇过,自从父亲死后更是再也没有过了,他不太会,但是他却是看过一条真正的狗是怎么对主人撒娇的。
一个人即便再怎么有奴性,可又怎么会是真正的狗呢?这样做的羞耻心和自尊几乎等同于全然不要了,但童年还是这么做了,毕竟在这几个人的面前,他早就失去了这两样东西。
童年学着记忆中的样子在地上滚了两下,却没想到被严炀嘲笑:
“你这蠢样子连只狗都比不上。”
童年愣愣的看着天花板,没说话。
“把你的狗爪子举起来,贴着你的胸口放,腿也抬起来,把你插着按摩棒的屁眼露出来。”
童年一板一眼的做出了严炀要求的姿势。
“这才像个真正的狗。”严炀笑着说:“来,就用这个姿势滚两下我看看。”
童年照做。
“好看多了。”严炀居同临下的看着童年:“我说了,做的好了就给你点好吃的,想吃吗?”
童年看着他,没说话,他想拒绝,不想吃,但他能看的出来严炀一定也不想听到自己这样的答案,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想过要让自己开口,他说:
“张嘴。”
童年缓缓张开了嘴,下一秒严炀吐了一口口水进来,童年却波澜不惊,似乎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他早就没有心了。
“好吃吗?”
童年说:“好吃。”
这是他希望听到的答案吧?
“还想吃吗?”
童年没说话,但两秒后张开了嘴,这种姿态逗乐了严炀,他抬脚踩上童年的胸口:“哟,还想吃啊?可我为什么要给你啊,你是狗啊,给不给你看我心情,是不是?”
童年闻言闭上了嘴。
“起来,跪着。”严炀收回了脚,童年也按照他的要求摆好姿势,严炀晃了晃手中的链子:“现在我心情不错,来遛遛你这条狗。”
地板上只有客厅的位置有地毯,但严炀似乎不想童年太好过,一直牵着他在没有地毯的地方爬行,童年有些冷,膝盖也有些疼,但严炀没有停下,他也自然不能停下。
后来严炀甚至来了兴趣,大步的快走了起来,童年几次因为跟不上他的节奏而摔趴在地上,通常这个时候严炀也不会生气,只会羞辱的骂他几句,然后让他重新跪起来,站在他的身后狠狠的打他的屁股,有时候是用手,有时候是用鞋,直到童年的皮肤都变成了深粉色,他才觉得玩够了。
严炀看着气喘吁吁的童年笑了笑,随意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
“主人赏你的,过来舔。”
童年爬到了他的脚下,俯下身用舌头将地板上的口水舔干净了,严炀又吐了一口,这一次不用严炀再开口,童年已经爬了过去。
严格意义上来说,严炀并不觉得自己喜欢BDSM,大部分时候他不喜欢这种调教,更喜欢直接进入正题,但偶尔来一次,尤其对象还是童年的话,他觉得自己怎么玩都玩不够。
这样的一个清冷美人被迫变成了自己脚下的狗,吃着自己吐出来的体液,简直让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用脚趾抬起了童年的下巴,看着他没什么表情甚至依旧同冷的脸,严炀笑了笑:
“嘴还疼吗?”
童年轻轻摇了摇头:
“不疼了,主人。”
“那就好,你主人遛狗遛的心情不错,赏你舔脚怎么样?”
童年看着他:
“好,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