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挺入双穴深处,激烈地搅捣着女体几乎要融化。已经完全适应巨大肉棒的贪婪肉穴,欢欣吞吐着侵犯它的巨物,无数的白光在芮蒨脑中炸开,雪白的双腿抽搐着随着男人激烈的摆动起扶,小巧盈白脚趾也完全泛红,随着肉棒进出抽捣的频率捲曲伸张。
“啊啊……好棒……咿啊……好棒啊……唔……”
看着她双穴被傅谕方与罗恩占有,伊莱当然不愿意落后,在芮蒨的长发散乱,仰着头吟哦出声时,他便捧起她通红的脸蛋,将长翘的肉棒缓缓推入那开阖的粉色小嘴。
上下身三穴都被肉棒填满,不断进出,带给她无与伦比的满足感,也使女体不由自主扭动出堕落的媚态。本来囚禁他们、使他们陷入昏睡的棺椁,现在成为他们爱龙女体的温床。黏腻的水声在水晶棺中荡漾出淫乱的波涛,让那本来毫无温度的透明棺体蒸晕出情欲的瑰丽。
在高潮连绵的巨涛中,芮蒨在恍惚间被空旷厅堂的拱顶所吸引,她在高潮中根本无力细细辨明那是怎样的故事,但从当中黑白的色调与氛围,隐约感到彩绘的应该是天堂与地狱的场景,竟与她的状况十分相近。
她觉得自己身处于天堂,又像是在地狱的烈火中煎熬,他们每一次每一下的进出,都让她欲仙欲死,每一次的抽插,都几乎要将她灵魂搅出,逼迫她除了感受他们外什么也无法思考。
“想不想要更多……蒨蒨……”
恶魔似的诱惑从她耳畔传来,引起她身体深处的颤慄,伊莱缓缓的从她口中抽出,爱怜轻抚她的唇轻声问道,芮蒨无助的张着唇涎着唾液,粉色的舌完全被肉棒勾出,看起来格外妩媚撩人。
面对这样的她,即便是伊莱都有些忍耐不住,在她娇喘着应了一声好之后,伊莱又再度进到她口中,而罗恩与傅谕方的动作则更加激烈了。
天堂美好与地狱烈火同时在她体内煎熬,她被全面填满,连一丝留给自己的缝隙都没有。芮蒨知道自己这样下去,会完全成为她们的肉奴,再也离不开他们的给予,但她根本无法抵抗这种刺激的快感。她坏的无可救药,离开了他们就会痛苦不已,听到他们的爱语便毫无抵抗之力,甚至被他们填满后,还更贪婪的想要被他们的生命精华深深灌入。
在几乎要灭顶的强烈欢愉中,三人同时将浓浊精华射入她体内,她的意识几乎灭顶于熔岩似的精液当中,但芮蒨知道这只是开始而已,他们沉睡了这么久,不可能会轻易放过她,而她也不想被轻易放过。
于是当她在快感的浪潮中清醒过来时,双穴依旧是被肉棒满满塞住,与刚刚不同的是,现在抽插她的是罗恩和伊莱,而傅谕方则不停吻着她,和她诉说着甜蜜的爱语,彷彿俩人依旧是眼中只有彼此的甜蜜爱人。
只是两人都心知肚明,他们永远都不可能回到过去。
“谕方……”芮蒨娇喘着伸出手,捧住他的脸,恍惚问出她一直埋在心中的疑问:“……你是不是故意……带我到这……而后……故意……放走我的……”
在离开他们的这些日子,除了内心的痛苦与身体的空虚啃噬着她之外,她还思考了许多事情。那段时间,为了让她打开心房接受他们,三人不断告诉她他们是同一人,拥有共同的记忆甚至情感,而她也逐渐接受了这件事,并了解到就算他们是同一人,但也各自拥有不同的想法与行为模式,甚至能隐藏自己幽微的情绪与打算,不让另外两个人知晓。
但无论如何,他们若真是同一个人,所作所为都不可能完全隐瞒对方。她与傅谕方交往这么久,很清楚他看起来虽迷煳,但实际上是一个细心的人,若他稍微有察觉罗恩与伊莱有强迫她的心思,他又为何要将她带到这片完全属于他们的山林之中。
她一直认为自己的爱人温柔善良,在但是后来在午夜梦回中,想起被他们占有的那种欢愉与堕落时,恍惚之间总会将傅谕方的面容与罗恩霸道的神情,或是伊莱深藏邪恶的微笑混在一起。
她本来是拒绝把自己温柔的爱人与那两个邪恶的家伙混在一起,但在清醒的时候,她会忍不住一直想着关于他们的事情。一般来说,一个人确实可能在不同的情境下,拥有不同的面貌、也会有不同的想法,但若没有精神分裂,个性也不会太冲动的话,在有想法与选择的冲突时,至少也会想清楚了再去作。
傅谕方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即便是强迫她的罗恩,看起来也不像是个性急躁的人,更别提伊莱。即便他们三个个性看似截然不同,但在这一点上却极为相似,所以罗恩和伊莱会出现在这栋别墅,很难说是真的瞒着傅谕方临时起意,对于他们打算强行占有她,傅谕方更不可能全无所觉,并毫无防备将她带来这里。
谕方一开始看起来确实像是被罗恩强迫的,但在罗恩注射了奇异的药剂、与伊莱占有她之后,谕方很快便以无比的柔情和她诉说爱语,说服她打开心门放开身体,完全接受那种对她来说不伦的欢愉,以便他们全面占有。
那时他不惜牺牲自己的未来放她离开,她既感动又内疚,对他的爱意更是有增无减,因此才更无法抵抗黑暗欢愉的诱惑,涌起想要找回他的冲动,不计一切的开始寻找别墅的位置,回到这曾经囚禁她的牢笼。
只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又怎么可能轻易消除,有时她会觉得一切都不太对劲,罗恩在她身上注射的药剂究竟是什么?为什么傅谕方说要挽回她,却把她带到她根本不可能逃跑的地方。傅谕方一个人又如何把伊莱和罗恩迷昏,让她顺利离开?更别提她找到别墅详细位置的过程实在太过顺利,明明本来是一个这么隐密的地方,之前谕方也从未和她提过详情,为何在他离开后,她却能轻易找到这里,甚至毫无阻碍的到达?
她爱他,但却不得不去想到这些,并且在这恍惚的堕落中脱口问出。但是面对她的疑问,傅谕方只是勾起了唇角,挑出一抹奇异的微笑。
“蒨蒨认为我是故意的?”
他的声音暗哑低沉,带着深渊似的气息,芮蒨茫然的望向他没有回答,傅谕方则低下头来,爱怜的再吮起她的唇瓣,对她呵着热气低语:“如果我是故意的,蒨蒨会离开我吗?”
男人的手在她身上、腿间、背上不停爱抚摩擦着,肉棒在她体内疯狂搅动着,抽捣出大量浓浊的爱液,又沾染着那些媚液的没入她体内。他们紧紧包围着她,用快感麻醉她、溺毙她,不给她任何逃离的缝隙。
在恍惚中,他的问句在她脑海回荡:如果这都是他刻意安排,被囚禁与被放走都是他有心布局,她会离开他吗?
强烈的高潮再度涌来,下身的抽插强烈的几乎要融化她的灵魂,芮蒨无力的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