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阳脑中想象着毛笔在自己穴中的画面,不由地一阵颤栗。
这怎么可以?她不安地挣扎着想要拒绝,可她的双眼被安格的额饰缚住,双手又被他的腰带系在床头,身子被他用力遏制在榻间,真真是半点也动弹不得。
那支笔很细很长,安格的动作很轻很缓,可她心理不能承受这样的肏弄,身下夹得更紧。可她越是夹得紧,便越能感受到甬道之中那细微的触碰。
她甚至可以清楚地感知到那支毛笔埋入她身体里的一端还在继续地深入……
“安格求你,不要……”她急得直流眼泪,委屈地呜咽几声,然而出口的话语中染上了几分情欲,安格听着倒像是撒娇。
他亲了一口身下女子的额头,略表安慰,手里猛地抽出来那根作怪的毛笔。握着笔斗,用笔头蘸取隐私之处渗出来的透明汁液,然后一笔一笔扫在端阳白皙的脸颊上,像在写什么字一样。
安格故意装出一副不知道端阳急什么的懵懂模样,咬着她的耳朵,顾左右而言它,“别怕,这个是干净的。”
说话间,那根毛笔又转移到端阳柔软的双乳间,带着蜜液的湿润一圈一圈描在两处粉红色的乳晕上。
毛尖清晰又灵敏的扫荡,跟刚刚干燥时的羽毛感又不相同,端阳躲避着,又要开口求他。
安格见状立马吻上去,用唇舌交缠搅乱她的思绪,把还未说出口的话揉成了几声碎在喉中的呻吟。
安格有力又壮硕的肌肉贴着端阳,她动不了却能直接感到男人身体的滚烫温度,那支恼人的笔又逐渐靠近自己身下最隐私的地方,端阳再一次用尽全力抵抗。
花穴又一次被不速之客闯入,端阳又急又气,她拼尽全力招架,全身都在颤抖着。这时安格的气息扑在脸侧,低沉的声音中带着暧昧,“乖,放松点,这次是我。”
端阳急切地呼吸调整着自己的身体。不错,那里是有温度的,她可以感受到安格指腹上粗糙的薄茧刮蹭着自己的花穴……此刻,安格探入她身体里的手指,竟让她生出了一丝安全感。
安格感受到她的态度由抵触变为配合,花穴口涌出了水花,穴肉也主动迎合地包裹着他。安格心中欢喜,又加了两根手指,拓宽探索着端阳紧致的身体。
端阳身下湿成一片,里面滑腻温暖,安格拉着她的手去摸自己涨大的肉茎。那根又粗又硬,炙热凶猛,她用手触碰着,摸到了茎身蓬勃着的青筋。
安格按耐不住地低喘一声,非要端阳用纤细的手扶着,再一寸一寸地潜入她的身体。花穴终于迎来了真正的主人,谄媚地贴合上去,充足的蜜液让安格抽插的动作变得灵活方便。他大掌箍着端阳纤细的腰身,用力地冲撞着,一直要顶到她身体里最软的那处软肉。
那里好像另有一个小嘴,刚刚被戳中就乖顺地张开含着茎头,必要好好地与他顶端体贴温存一番。安格心中无限受用,他换着角度用自己的肉棒摩挲着狭小的通道,每一下都要钉在那处。
端阳的视觉被限制,其他的感官则无限放大。安格的巨根在她的身体中激烈地侵占着,他大腿绷紧的肌肉线条贴合着自己的腿根,囊袋撞在穴口,发出水声和肉体拍打的声音。空气中还弥漫着的男女欢好的迷情味道……端阳早到了高潮,花穴里的一阵痉挛绞得安格也不由地发出沉重的喘息,一股脑全部泄在她的身体里。
安格保留着第一次坏习惯,做完了也赖在端阳的身体里不出去,缓了缓才摘下了蒙着端阳眼睛的额饰。那块黑色布条早被端阳的眼泪沁湿了,他刚揭下来便看到自己心尖上的女人红着眼眶,梨花带雨,满是怨怼的望着自己。
他原本美餐一顿,心满意足,此刻看到端阳委屈,心中顿时又生了些懊悔。他知道自己这次玩得有些过,又是蒙眼又是毛笔,把身下之人欺负狠了,便把端阳搂抱在怀里,低头亲她的眼角,又舔掉眼旁洇开的泪渍。
端阳偏过头避开他,她此刻衣衫不整,上衣褪到小腹,裙子和亵裤互相缠绕着,身下更是一片狼藉。
安格追着她道歉,“对不起,我……唉,都是我的错,别生气了”。他深邃的眼眸澄澈明亮,确实是一派真挚诚恳的样子,如果不是他那处还埋在她的身体里,她差点都要信了。
少年见她不理自己,又歉疚地伸手捏了捏端阳的脸,然后终于依依不舍地退出来,起身用刚刚蒙眼的额饰帮她擦拭着身下的液体。
黑布衬得蕊穴白净粉嫩,安格心中又隐隐发痒,一边擦一边又故意施力探进去一些逗弄她的身体。好不容易擦干了,他低头亲了一口端阳的大腿根,头发磨蹭着端阳的小腹,毛茸茸地扎着她细腻如玉的皮肤。
“公主,我伺候得好不好?”安格又把女子圈在怀里,他嘴上讨饶卖乖,可伸手就把刚擦过污秽之物的额饰递到端阳手里,“这都是你弄脏的,你可要给我赔一个新的。”
端阳羞恼极了,她一口咬住安格的肩膀,将牙齿嵌到肉里,狠狠叼了一会儿才出了气。
被她咬了,安格反而更开心了,他摸着端阳柔顺的长发,又是一阵安抚。
“你以后不许这样!”端阳秀眉微蹙,脸颊上还泛着云雨后染的红晕,半截衣衫还滑落在胸前,玉一般的身子上留着斑斑点点的痕迹。
安格正是哄人的时候,又见端阳这幅勾人的模样,自然她说什么便应什么,心里却想着怎么能哄得端阳再来一次。
二人温存间,殿外突然传来贴身侍从的声音,“安尔格小王!安尔格小王!”
安格好事被打断,心中不爽,唤他进来,压着声音问道,“何事?”
侍从站在纱帐屏风后躬身说道,“军中传来消息,说那额济部左图又闹着要见您。他还说若是绕他一命,必携额济全族归顺羌北安尔格。”
安格一听又是左图的烂事,声音不免带了些愠怒,“哼,由他闹去,他一介囚徒,还能翻了天!”
待侍从退下去,端阳见他脸色变了,也坐起身,耐心地问他来龙去脉,听了之后思忖半刻说道,“我听宫人们说,那偷偷溜进城的沙匪审过后也自称是额济部旧人。”
“幸而他还没来得及跟昴行勾结”,安格冷笑一声,“眼线都插到我跟前了”。
端阳点点头,突然话锋一转又说道,“不过此人在绝境之中,竟然还能找到依仗,将拿住谈判的筹码。这样想,倒也有些能耐。”
听端阳这样说,安格心里不乐意了,他挑起端阳的下巴,瞪着她,“你喜欢左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