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潮干得没有以往任何一次猛,却难得喘着粗气气息不稳,他把瘫软的郑妍压在身底下,明明性器紧紧相连,却好像还不够,远远不够,段潮撞得狠,郑妍暴露在空气中的奶子被顶得一晃一晃,硬硬的乳粒剐蹭在段潮的胸膛,痒痒的又酥又麻。
但比起肌肤上的痒,更难以止住的是心里的痒,段潮一点一点吻掉郑妍脸上的眼泪瓣,然后她又哭了满脸,段潮吻上她的唇,把她喊救命呜呜咽咽的声音全部咽下去。
不够,远远不够。
男人发狠似的咬着她耳垂,不管她现在还能不能听到他说的话:“郑妍你跟我吧,把你绑床上天天回家操,腻了也关着你,一辈子都给我操,以后我结婚了就给我当情人,行不行?”
段潮是疯了,他的想法里,以后是要和其他公子哥一样找个企业联姻,从小到大他身边的环境都是这样。在此时此刻,操着郑妍的时候,他突然不合时宜地想起老郑,他突然有点明白老郑的想法,哪怕女人不愿意,哪怕自己也不是什么称职的丈夫,但就得把她锁身边,锁一辈子,段潮觉得老郑当时和他的想法一定相同,郑妍她妈或是郑妍都有让人发疯的本事。
郑妍确实已经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呜呜咽咽地夹着鸡巴又高潮一回,痉挛的时候哭不出声音,只能哗哗地流眼泪。段潮把她的高潮当成同意,将郑妍的恐慌全盘接收,趁着她高潮伏在她耳边低低地安抚:“别怕,老公在这呢,我的小情人…”
郑妍抽搐得厉害,哪怕这个时候,她也强迫自己分出一点神智来消化段潮的称呼,她刚被操傻了没了理智,感官尽失,怎么突然跳到什么…老公这了?她是被操了几年?怎么沧海桑田了?什么情人?段潮结婚了?和谁啊?没听说啊?这不还在温泉酒店吗?褚芊呢?段潮怎么来了?她不是拉褚芊手呢吗?
郑妍大脑里的问号快爆炸了,所以俩人压根不在一个频道,段潮搁那缠绵呢,郑妍在他后面踉踉跄跄地跟不上他的思维,一个在前面跑,一个在后面压根没想追。
男人知道她到极限了,没有再动给她缓冲的时候,郑妍就趁这个时间段慢慢清醒,下体已经麻得发疼,身体还在抽搐,大脑却先稍微回过神了。
啊…好黑的天啊。
郑妍被五花大绑,无可奈何,无法反抗,只得望天花板。
“避,避孕药好像没带…”郑妍第一反应是俩人做了这么久,她又要吃药了,但是医生说过不让她再吃,而且段潮有一段时间没折磨她了,所以就把药随手放角落了。
段潮吻她泛红还挂着泪珠的眼尾,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了似的:“还没射呢。”
郑妍的恐慌又上来了,还没完事?还得折磨她一轮?
男人不知道她的想法,坐起身从旁边一堆乱七八糟里挑出避孕套,把鸡巴连带着跳蛋拔出来,被堵在里面的淫水一股脑涌出来,郑妍身体抖动又没法说话了。
“带套了,不用吃药。”段潮怕郑妍不懂这些,特意说清楚,牙咬着包装撕开在郑妍面前把避孕套套鸡巴上,郑妍脸通红,但是身体不允许她转过头,只能直愣愣地看着。
“宝贝,缓过来没?”段潮扶着鸡巴浅浅地在穴口顶。
郑妍呜呜呜地呜咽,说不出话,段潮掐着她的腰,直接顶了进去,刚经过激烈的性事,郑妍小穴里全都是淫水,润滑充足,性器破开层层逼肉直接顶到宫口。
段潮拧了她的乳尖,哑着嗓子:“刚泄了那么多回,小逼别再绞着鸡巴吸了听见没?”
男人顾不上她的轻微抵抗,郑妍身体还沉浸在刚才的抽搐之中时,再次顶胯操干,这次和之前不同,没有跳蛋的阻拦,龟头直捣宫口,又快又狠,像上了马达的打桩机,每一下都是十足的狠,直接把郑妍顶得呻吟破碎。
“啊…不…不…好…好疼…”郑妍哭得声音沙哑,又惊又怕,可能是手脚被绑住没有安全感。
段潮掐着她的腰干,没有俯身亲她,肆意地欣赏郑妍破碎的模样:“疼什么?你是疼是爽老公能不知道吗?”
女孩身上的床单整个都湿透了,上边是眼泪,下边是逼里流出来的水,郑妍几近乞求:“能…能不能把我解开…”
段潮的手撑在她耳边两侧,一边干一边低喘:“叫声好听的。”
“段…段哥…”郑妍觉得自己要散架了,要死了,太狠了,撞得她支离破碎,像要活不过今天晚上。
男人没乐意,干得更猛,郑妍仰着脖颈尖叫:“干…干爹…”
段潮不争气地咬着她唇珠:“叫老公,听话。”
郑妍被顶得受不了,整个人飘在海里,被刺激得大脑发懵,沙哑着带着哭腔乞求:“老…老公…我…我想抱抱你…”
操!
段潮心里防线瞬间崩塌,单手叁两下把系带解开,郑妍手腕被绑出的红痕尤其明显,其实并不疼,因为都是专门的情趣用品,但是由于她肌肤嫩又白才破了皮。
被解开束缚的郑妍赶紧抱住段潮的脖颈,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殊不知这个救命稻草才是将她置之死地的人。段潮勾唇,把人抱住紧紧禁锢在怀里开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