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今夕是何夕的吃了三顿晚饭。
“公司没关系吗?”
梁宵捧着小雪人,趁霍阑出门时拉住管家打探:“我这次出来得急,剧组那边也不能一直请假,得尽快回去……”
他这些天都没怎么出过卧室,霍阑也寸步不离地陪着他。即使抽时间拿笔记本办公,效率也无疑差出不少。
梁宵有心回去一趟,把剩下几场戏拍完,也赶在综艺之前尽力给霍阑挤出些专心工作的时间,免得到时候还要两边牵挂。
管家吓了一跳:“您现在怎么能回去?”
梁宵愣了愣,试着活动了下:“不能吗?”
霍阑的信息素已经彻底稳定下来了,该说清的也已经说清,梁宵仔细想了想,觉得确实到了功成身退的时候。
一来二去已经拖了不少时间,再不尽快回去拍完最后几场,拍摄期说不定就要和综艺轧在一块儿。
梁宵早习惯了,倒不怕折腾。霍阑要是和他一起参加综艺,又要跟着他来回跑剧组,只怕未必能立刻适应。
“霍总心态很稳了。”梁宵跟管家保证,“我给霍总留了五十道题,不会出问题……”
管家心说您简直是生怕霍总不出问题,看了眼梁宵,没敢说,缓和着劝:“您现在不方便走……能和剧组请一周假吗?”
梁宵倒是能请假,只是想不通缘由:“为什么不方便?”
管家年纪大了,说不出这么直白的解释,为难半晌:“真的……不方便。”
梁宵茫然,摆弄了一会儿那个小雪人,眼看快化了,起身打开了冰箱门:“是霍总还有什么事吗?不用瞒着我,有问题一起解决,两个人一定比一个人办法多。”
梁宵把雪人放进冰箱里,心跳忽然快了下,蹙蹙眉,没多在意:“明天――”
梁宵皱了皱眉,话没能立刻说完,扶着冰箱门站稳。
管家被他吓了一跳:“梁先生?!”
梁宵胸口莫名滚热,张了下嘴没能出声,闭了下眼睛,细细密密的汗水唰地从额头冒出来。
管家手足无措,正要叫人,霍阑已经快步推开了门。
“霍总!”管家急惶惶回身,“梁先生――”
“我知道了。”霍阑在门外就察觉到了梁宵忽然爆发的信息素,示意管家先出门,合了门快步过去,“怎么没放在身边?”
梁宵被他揽住,极端难受的状态才稍好了些,惊魂未定:“护,护身小雪人吗?”
霍阑:“……”
霍阑摸了摸他的额头,快步抱着人回到床边,让梁宵坐在自己腿上:“闭上眼睛。”
梁宵心跳骤快:“不是已经永久标记完了?!”
霍阑无从解释,顺抚着他的脊背,稍稍释放出信息素:“……很复杂。”
他特意进行了永久标记的理论培训,也从医生手里拿到了相关的论文资料,不很清楚梁宵这边的流程是从哪些地方了解的,只能尽力先让他的信息素稳定下来:“至少要七天。”
梁宵倒是从小黄文里看过这个标准,被他一提醒,也跟着想起来,喃喃:“天赋异禀,七天七夜……”
霍阑那天明明已经咬了他半个世纪。
梁宵这些日子过得昼夜颠倒,还以为七天早过去了,没想到小黄文里几页的内容竟然一点也不时光飞逝。
标记期的omega不能离开alpha的信息素,梁宵只空档了一小会儿,腺体已经格外难受,身上热得难捱,本能攥紧了霍阑的袖口。
触觉的敏感似乎也跟着到了极致,梁宵被霍阑的掌心覆在颈后,难以为继地跟着闷哼了一声,闭上眼睛:“霍阑……”
霍阑轻轻吻他:“我在。”
梁宵嗓音打着颤,急促喘着:“永,永久标记还用鼓掌吗?”
霍阑蹙了下眉:“什么?”
梁宵一直以为永久标记只是个用来进行深入交流的借口,从没想过后者有可能才是前者正确的操作方式,攥着他的衣料,低低喘了口气:“开车……”
霍阑听不懂这些过于隐晦的描述,静了下,低声给他讲:“要成结。”
梁宵:“!!”
梁宵按着胸口,奄奄一息留遗言:“我还有戏没拍完,还剩个结尾,咱们两个还有个综艺,你记得去……”
霍阑握着他的手,低头在他眉宇间吻了吻:“不是现在。”
梁宵眼泪还没憋出来,闻言愣了下,红通通抬头。
“alpha和omega,都天生会被信息素影响。”
霍阑细细吻他,让梁宵扶在自己颈间,放松肌肉方便他咬:“匹配度越高,越契合,互相吸引就越强烈,越无法分割。”
梁宵被他沉静柔和的嗓音震得心神模糊,干咽了下,本能跟着点点头。
“我们不是。”霍阑拥紧他,手臂护住梁宵脊背,“我们是先互相吸引,信息素才会完全契合。”
梁宵难得听他说情话,耳朵跟着滚热,扯了下嘴角,不自觉地遗憾:“就是……你那时候要是说出来我不用学你养我,就更好了。”
霍阑:“……”
霍阑亲了亲他的耳廓,咬住他的后颈,稍稍施力。
顶尖alpha强悍凛冽的气势全无遮掩地迸发出来。
梁宵闷哼一声,身体骤然绷紧,眼前蓦地腾起茫茫白雾。
原本无从忽略的痛苦和古怪难受一次比一次稀薄,随着信息素的磅礴注入,奇异的渴望从脊背直冲上来,激得人一阵阵打着哆嗦。
梁宵发不出声,下意识仰起喉咙,闭紧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格外炽烈的冲动终于隐约消散,清冷纯粹的信息素牢牢裹着他,彻底平复了被信息素激发的难耐本能。
“梁宵。”霍阑轻声叫他:“睁开眼睛。”
梁宵眼睫动了下,被顶尖alpha的气势压制的紧张无形散了,睁开眼睛,迎上霍阑的视线。
霍阑眸底清楚得纤毫毕现,格外专注地盛着他。
梁宵原以为身上会乏得动不成,试着挪了挪胳膊,才发现竟然还有不少力气。
“这些天。”霍阑摸了摸他的头发,轻声问,“我们试过几次?”
梁宵尽力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