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
余容却因为这个吻清醒了几分,睁眼看到魏远之放大数倍的脸,立刻推开了他。
魏远之不恼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余容。
还是余容最先受不了,下意识看了眼还在熟睡的余宁,低着声音道,“你别乱来。”
魏远之心想,也不看是谁先挑起来的火。
余容忍着,走出帐篷,“我出去吹吹风。”
吹风?他当这是什么呢?
魏远之跟在余容后面也走出去,一出帐篷直接从后面将他扛起来,声音低哑,“去车里。”
余容捶着他的背徒做挣扎,“放我下来!”
魏远之生了气,摸着黑往车里走,“这种时候你还逞什么强?!”
余容想说,他以前都是这么过来的,但最终只是动了动嘴唇,什么也没说。
魏远之的动作不算粗鲁,只是有几分着急,此起彼伏的呼吸声也分不清是谁的,在这墨色的黑夜里纠缠起来,就像此时车里的两个人。
余容第一次没有抗拒。
要么他独自被情欲吞噬,要么和魏远之一起堕入地狱,两边同样是深渊,他却选择了后者。
魏远之将余容放在后座上,动作是前所未有的温柔,而怀抱里的人已经再次紧闭上了眼睛,如同献祭一般。
魏远之轻笑,低头轻轻吻上余容的眉眼。
他的手指在余容的胸脯前打着转,打着打着便伸到了里面,扯开了余容身上的衣物,嘴唇从眉眼之间移到锁骨,再到胸前。
也许是情之所至,也或者是已经完全在情海里沉沦,余容并没有像往常那样过分压抑自己。他的双手插在魏远之的发间,双腿也不自觉向他腰上缠去,急促而难耐的呼吸回荡在狭小的车里,仿佛一切都失了控。
魏远之借着车里微弱的光看身下的人,平日里那么孤傲清冷的余容,此时正大张着腿等待着他的进入。如同这世界上最最纯白无暇的白玫瑰在等待着被人采颉,又像是世间最干净的羽毛正在堕入黑暗里。
而魏远之就是黑暗。
他要让余容在他的怀抱里沉迷,他要让他永远记住自己。
魏远之难得柔情一次,却是余容先忍不住了,那种难受没有经历过的人恐怕永远都不能感同身受。
这些年里余容遇到这种事情会选择忍过去,用尽一切方法忍过去,为的就是不想沦为欲望的奴隶。但是他最终还是失败了,可以说是功亏一篑,因为他遇到了魏远之这个人。
只要是闻一闻这个人身上的味道,余容整个人都会濒临失控。
魏远之深情地吻,余容全身都是软的,化成了一滩水。
魏远之明明知道他现在最需要的不是这个,况且,他们之间又不是那种关系,“要做就快点,不然从我身上滚下去。”
魏远之笑,“宝贝儿,你怎么这么急?”
不出所料,被余容踹了一脚,“闭嘴!”
只是他现在全身无力,那一脚看似凶狠,实则软绵绵的。魏远之顺势握住,变态般吻了起来。
等他吻了个够,才顺着余容的心意来,让他的双腿交缠在自己腰上,扶着他的腰狠狠契入。
啊——
余容尖叫出了声。
魏远之满意地露出一个笑,而后狠狠契入,余容今天特别敏感,而且主动。
魏远之只是轻轻捏一捏他的腰,余容就会敏感地浑身一颤。
车里的空间十分狭小,还有些闷热,两人的脸上都渗出了汗珠。尤其是余容,他被情欲所折磨着,现在又被魏远之压在身下干,衬衣已经湿了大半。
身上也染上了淡淡的潮红。
情欲就像是会传染,由余容传染给了魏远之。他也像被最烈的药物浸过,失去了理智。
魏远之提着余容的腿大力顶入,余容后面没有半点空间,躲一下的机会都没有,硬生生被他肏进去,这个体位让魏远之的那根发东西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余容后面都是湿的,流着水,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和着他自己抑制不住的呻吟,让人听了脸红心跳。
他里面的嫩肉像是长了倒钩,狠狠勾着魏远之,绞着他不让抽出去。魏远之被他湿热饥渴的后穴逗留着,享受着销魂升仙的时刻。
他压着余容做了一次,两人都是一米八多的个子,车里空间小伸展不开。魏远之又抱起余容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以骑乘的姿势再次插进去。
车里不比外面,余容的双腿没有地方放,只能虚着架在魏远之身子两旁,用不上半点力。
“唔……啊啊——”
魏远之毫无预兆地顶入,让余容仰着脖子叫出声,“等……唔唔唔……”
“还等什么?”魏远之狡猾奸诈,扣着余容的腰往下带,身下却狠狠向上顶入,大东西像条灵活的蛇,专往余容身体的最里面钻。
余容很快再次沉沦在情欲里,没有挣扎的力气。
魏远之这一天都在想着这点小点心,现在终于吃到了嘴里,心满意足。
他还没忘早上助理发过来的资料,他问了张医生,两性畸形通常是先天性的,这种人的身体会有两套性器官,也就是说,余容或许可以怀孕。
一想到这点,魏远之更是热血沸腾,脑袋里只剩下一个想法,让这个人给自己生个孩子。
这样清高自傲的人,还是个男人,如果挺着个大肚子,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余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更不知道魏远之今天抽了什么疯,这么发狠。他被魏远之肏得眼泪汪汪,脸上挂满了泪痕,小声抽着气,鼻腔里发着甜腻的呻吟。
本该怜香惜玉的魏远之此时没有半点怜惜之心,他一边心疼地吻着余容脸上的泪,一边更加卖力地往里面肏,他要印证自己的猜想。
囊袋拍打着余容的屁股,后面一片湿润,突然魏远之感觉顶到了什么,更加凶狠起来,抽出来再次全根顶入,顶入那一片湿软中。
余容随之一阵痉挛,又疼又爽,在魏远之的怀里抖起来。
他的脚背弓起来,脚趾蜷缩,抽泣起来的声音让人心生犹怜。
“你……你干什么,唔!”余容无力地趴在魏远之的身上。
魏远之故意提余容不想提的事,“宁宁到底是谁的孩子?”
余容果然怒了,只是他现在被魏远之主导着,除了咬他两下发泄根本没别的办法,于是在魏远之的肩膀上留下两个牙印,正要开口,又被魏远之顶到那一点,本来气势汹汹的话变得零落不堪,“不……不知道……”
他不像在撒谎,魏远之便不再追问,专心品尝着眼前这美味。
余容就这么被他肏射了两次,魏远之快要出来的时候,余容推开他,“别……别弄进来……”
他们现在可是在外面。
这种时候魏远之哪里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