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
邈邈打断他,“大哥……求你了,之前我们才说好的……”
一句“大哥”,一个央求的眼神,彻底让黎耀泄了气,就像一只充满了气的气球被打了一个洞,迅速地憋了下去。
他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小,直到最后无力地垂下,缓了一会儿,勉强地对邈邈说:“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上了车之后邈邈说:“你送我到车站就行,我走回去。”
因为邈邈搬到了郜临远那边,而她又不想让黎耀知道,每次黎耀要来接她时,她都选择在他们两家之间的车站上等黎耀。回去时,黎耀送她回家,她会在楼底口等黎耀走后,再步行回郜临远的公寓。车站那条路尽头左拐笔直走就是她的小区,右拐再绕个弯儿是郜临远家,步行大概是二十分钟到半个小时的路程。
但今天她得早点回去,让黎耀放她下来后,她就打辆车回家吧。
她是这么想的,但黎耀还是把她开回了家里。所以有时男士太绅士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黎耀说:“你上去吧,我在窗口看见你了就走。”
邈邈差一点骂娘,前几次你不这样,今天我急你还给我找事儿!邈邈没时间跟他多说,急匆匆地上楼,到自己家门前,才想起来钥匙还在郜临远那边,她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急躁地琢磨着怎么办怎么办。
她立刻下楼,黎耀的车还停在原地,她小跑了过去,黎耀开了车窗,问:“怎么了?”
她急中生智找了个借口,“我突然记起来今天晚上有个朋友找我吃饭,定的时间要到了,我就不上去了,你回去吧。”
“在哪儿?我送你去。”
“不用了不用了。”邈邈连连后退,转身跑了起来。
腿怎么会比得过车轮,黎耀按着喇叭,“快上车吧,你不是快迟到了吗?”
邈邈恨不得拿块石头砸自己的脚,最后还是上了黎耀的车。
她给黎耀编了一个最近的豆捞坊,到地点了她假装张望了下,说:“人还没来,我再等等,你先回去吧。”
“我陪你一块儿等。“黎耀说着要解安全带,陪她一起下来。
她忙阻止了他,好说歹说终于把黎耀这尊大神给劝走了,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拦下一辆出租车,跳了上去,报了个地名,对司机说:“师傅,麻烦您快点儿,我有急事。”
司机热情地说:“好嘞。“
尽管她用了最快的速度,结果还是差强人意,她到家时,发现门口多了一双皮鞋、少了一双男式拖鞋,心顿时一抖。
算了,早晚要面对的。她和他吵得还算少吗?
她鼓足勇气,做好了准备,跨了进去。
郜临远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眼神早已飘向了从门口进来的她。
“知道回来了?今天和黎耀过得开心吗?”他的语气很平淡,丝毫没有怒气,这让邈邈大吃一惊,她以为他一进来就会看见他冷冰冰的眼神和嘲讽的笑容,但是没有,他神色极其淡定,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义正言辞地说:“我就和他去看守所看了看爸爸,其他的没干什么。”
“哦。阿姨正在烧饭,等等就开饭了。“说罢他又埋进了报纸里。
他就这样结束了这个话题?仅此而已?邈邈简直不敢置信。
她掐了一把自己,感受到了痛意,这才有了点真实感。
她走了过去,坐到郜临远的身边,发现了一丝不对劲,眼睛眨了又眨,再定睛一看,霎时背上的冷汗都出来了。
她故作掩住嘴咳了几声,说:“今天这么早回来,不多玩一会儿?”
他把拿着报纸的手放下,对她挑眉:“怎么,你希望我一直在外面?”
她伸出手,把报纸从他的手里抽出来,翻了个身,又递回给他,微笑着说:“没有啊,就想你难得陪一次舒宁,至少该吃完晚饭回来的。”
他看着手里的报纸,沉默了半分钟才开口:“那你怎么没有和黎耀吃完晚饭才回来?”
她正愁不知怎么回答,阿姨就像救星一样,在饭厅对着在客厅里他们两个喊道:“小郜,邈邈,吃饭了。”
她连忙应了一声:“好的,阿姨,您收拾收拾回家吧,今天碗我来洗。”
他看了她一眼,不说话。
阿姨离开了之后,他们吃完了漫长而无言的一顿饭。
她洗碗洗的很慢很慢,磨蹭着时间。
她知道,从她看到郜临远看的报纸是反着的时候,她就知道,今天的事儿还没完。
果然没完。
她拿着换洗的衣物踟蹰地推开郜临远房门的一刹那,她的手被人牢牢地握住,用力将她一拉,手猛地换了地儿,紧紧地勾住了她的腰,她被闷在了一个紧致的环境里,漆黑一片,闻到了他身上熟悉的味道。
他上半身赤|裸,她贴着炙热而光滑的皮肤,随着动作巨大的幅度,而摩擦着他,她全身战栗不已,很快热了起来。
身后的门“嘭”地一声被关上,她手里的衣服散落一地。
他把她挤到门上,大手急不可耐地从她两层衣服下面伸了进去,也不嫌衣服穿得多,用力都往上一推,衣服被撂高,他只用一只手摸索着解开了她的胸|罩扣子,随后滑到前面大力地揉捏着她的胸|部,时不时地还挑逗着上面那小点儿,另一只手从腰处一直往下,食指和中指故意轻轻地在她细腻的皮肤上画着圈圈,从腰画到肚皮眼再到小腹。
他解开她的牛仔裤,却没往下拉,手绕到了她的后面,捏了一下她的屁股,手指从上钻进了她的股沟。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求评论求撒花~~~~~
好吧!这就是威胁~如果你们再不给力,下面一章的开头就是第二天了,咩哈哈哈哈!^_^
对了,你们有没有觉得喵喵这女人其实特别渣?
☆、37、
37、
离手术过去了一个多月,按道理他早可以下手,可前几天却未碰她一下,邈邈还纳闷,一个女人天天睡在他旁边,这货到底是怎么硬生生忍住的,难道他改邪归正清心寡欲立地成佛了?
答案必然是否定的,他只是在等,等一个很好的时机,等她接受不抗拒他,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