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想要什么?”叶絮捏着衣摆问。
宁潜观察着她。
她仍旧乖顺,一句反对的话都不会说。可以提更多要求,可以无度索取,可以从里到外把她玩透。
甚至,不需要善后,她就会默默消失。
如果她有尾巴,这会儿一定在冲他摇吧。
“当初怎么会捡到你这条小母狗?”
宁潜低笑着,声音的震荡牵动银饰,响声清脆惑人。他慢慢直起身子,手放在她大腿上,眼色寒冷。
叶絮脸色苍白,没有说话。
“里面没穿?”宁潜掌心的触感很好,只隔一层薄纱,“苏越止好这口啊”
他抚摸时抬眼看了看,叶絮只是垂着头,有一点害怕,仍没有反抗。
于是他得寸进尺得往上摸,用那根纤长锋利的指套划破裙子,露出里面细嫩的肌肤。
“前辈”叶絮终于开口了,“你把离鸢师娘放回去吧。”
宁潜以为她终于要拒绝了,却没想到她会说这个。
“你不是向着我的吗?”宁潜指尖轻划,指套刃口落在她皮肤上,很快有了一道血痕。
叶絮没感觉到痛,他浑身带毒,指套上估计淬过什么东西。
眨眼过后,她又意识到,是麻痹性的蛇毒。
“前辈想学的我都已经会了”叶絮口舌也有些不利索,“不是会了我自己不会,但是我都懂了。我可以原样教给您。把离鸢师娘放走吧。”
宁潜微怔,不知她这自夸有几分是真。
“你懂什么”他嘲笑道,“岐天又不是靠‘学’来的。”
想当年苏越止刚出山,也不过是十几岁稚龄,哪能事事皆通?是岐天历代传承璧水令,能将每一代的武艺学识,都完完整整地传给下一代,他苏越止才能不劳而获。
宁潜自认在任何一事上都强过苏越止。
苏越止有机缘,可以一步登天。那他也可以把这机缘夺来,踩着他走上巅峰。
宁潜又嘲弄道:“我挟离鸢可不是为了你会的那点东西。”
“前辈我真的全部都会。”叶絮不知道怎么证明,她声音急促,“天下武学,百家之长。师父在肇阳峰教过的我都有好好学,我全部可以原样教给你!你挟持师娘这么多年,不是什么都没有得到吗?把她放走吧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后几句可谓是诛心之言。
宁潜听了进去,心下冷笑。
他在肇阳峰,曾见苏越止与离鸢如漆似胶。本以为带走离鸢,他会立即来救,却没想到他毫无动静。
后来宁潜想了十年,终于明白,“爱”在苏越止身上,多少是有点扭曲的东西。
“爱”本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
但苏越止自始至终身处云端,他的一切都得来毫不费力,武艺学识更是不劳而获。他不需要爱另一个人,也能轻易让人死心塌地。
宁潜觉得,苏越止大概是没有爱憎的。
所以他不救离鸢,也不找他复仇,反倒在肇阳峰广收弟子,造福天下。
十年后,宁潜才想到用“大义”之名,引苏越止出山。他假借优昙婆罗教之手,蛊惑剑南道节度使,掀起一场叛乱。
这才让苏越止有了动作。
不过
宁潜抚弄着手下那点温软,心想,叶絮还是有一点不同的。
苏越止脱了那层人皮,在床上对她为所欲为的样子,如果能让离鸢见见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