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路
梁澍带着白黎玉离开酒会时以至深夜,结婚后第一次带妻子出来,难免被人看西洋镜。
梁澍有意替白黎玉挡掉不少酒,终究抵不过人多,两人都被灌了几杯。
身边的人倚在他身上,说话间气息在他颈侧拂动:“老公——要不就在酒店住下吧,回去好晚了。”
白黎玉今晚听了不少恭维话,有些飘飘然。
除了遇上某个“老朋友”,今晚一切都比她想象中还要完美。
这还是梁澍第一次带她出来,好久没过二人世界,机会实在难得。想到张淼前阵子的话,换礼服时她没有听设计师的建议,特地挑了一件尖心抹胸,胸前的沟壑尤其瞩目。
白黎玉回忆今晚那些男人,包括那个人黏在她身上的目光,心里暗喜。
此刻裸路的胸部贴在梁澍的西装上,她越发心痒。
梁澍听后皱眉,“睡在外面像什么话。”
他没有睡在外面的癖好,以前也有人邀请他饭后再“聚一聚”,他一概回绝,尽量让自己不要太晚回家。
胭胭小时候没有他陪着睡不着,每次应酬晚了回去,打开房门,她总是小心翼翼地从被子底下钻出来,睁着一双杏眼看他。
说来都是些以往照顾胭胭养成的习惯,梁澍也不想多提。正好司机开车过来,梁澍带着白黎玉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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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会地点在郊区一处度假村,不是什么正经场合,关系好的老一辈有喜事,组个局大家在一起热闹热闹。
因此特地点了梁澍带上家属,以往过场子他身边只有张秘书,不讨喜。
梁澍答应下来,原本想着和梁石胭待上一晚,让她散散心。她既不想来,今晚他也缺点兴致,更别提在外过夜。
度假村离家远,司机在门口将人放下时已过一点。
白黎玉心里熬着一股气,下车时冷风一吹,更加清醒。梁澍的态度着实让人心寒,梁石胭不高兴,她难道就是个可有可无的摆设,用不着顾忌她的感受。
虽说该有的关心都到位,白黎玉就是觉得哪里不一样了,男人心里有没有她,她还能感受不出来么。
梁澍这段时间焦头烂额,仅有的那点耐心都耗费在梁石胭身上,对她怎么想确实不关心。没什么大问题,日子过得去就行,哪家夫妻不是这样过。
他打开一楼的灯,走到中岛台兑醒酒茶。
身后突然传来温热的气息,女人带着酒气的身子贴上来,钻到他面前。
白黎玉面色微红,执起他的手放在胸口,垫脚咬他的唇,“老公,我想在这里——”
礼服在她的动作下滑落,大半个胸脯路出来,白黎玉按着梁澍的手揉弄,感受到他的呼吸渐渐急促,煽风点火,“胭胭都睡着了,老公,操我啊。”
时间太晚,梁澍被弄得有些起反应,但兴致不高,好久没这么应酬过,实在头疼欲裂。正要推开她,身侧猛的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啊!”白黎玉发出一声惊呼,慌乱退到梁澍身后挡住自己。
沙发后面梁石胭双手紧攥着睡裙,长长的裙摆被攥得缩起在两侧,一张小脸苍白如纸。
感受到他们的视线,她似大梦初醒,赤着脚张惶地奔向电梯。那白色的衣裙飘起,在眼前一闪而过。
“胭胭!”梁澍一把推开白黎玉跑过去,眼睁睁看着梁石胭的身影被电梯门挡住,开始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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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顿火锅,短小的我又来了
虐完女儿了,开始虐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