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菀懵了,在少年往自己身上倒的时候。
她一开始并没想太多,只是在看到整个人缩成一团窝在篝火边的少年时,觉得自己的心跳都要停了。
“陈予生——”
她提起裙摆,用了或许是平生最快的速度,不顾崎岖不平的地面,直直跑到少年身旁。
因为长期在野外奔波而晒的黝黑的皮肤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平素一双炯炯有神的双目瞧来便是涣散,特别是那只紫瞳,往常就如琉璃灯般光彩熠熠,漂亮的叫人移不开眼,此时却是黯淡无光,失了颜色。
慕菀知道,陈予生这是病的严重。
可她真没想到,对方会这样傻。
陈予生的身体,烫的像是一旁的烈焰一样。
幸好慕菀早已经做了准备,虽然始终心存侥幸,但备着药丸,就是以备不时之需。
少女颤抖着手,将方才放到竹篮里的野蔬野果全倒了出来,掀起底板,下边放着一包棉布,棉布里有一个小小的瓷瓶,瓷瓶中装的就是有去热解毒功效的药丸。
许红自从儿子死于时疫后,除了照顾慕菀,其余闲暇时后都拿来研究医理、药理,这十年工夫累积下来,也当真让她小有所成。
慕菀摊在掌心上的紫红色圆球,就是许红特地调制出来的,毕竟身处别院,离县城有一定距离,若真发起病来,光是要找大夫都十分费事儿。
现在,总算派上用场了。
慕菀将木塞子拔起,把里头的药丸倒了出来放到一边,就准备将陈予生给扶起来。
可她没想到,才一碰到陈予生,少年就突然整个人往自己怀里靠。
男女授受不亲,是自幼便被教导的规矩。
慕菀本能的就想将陈予生推开。
“嗯……菀菀……”
就在这时,陈予生发出了微弱的呻吟。
他还叫了慕菀的名字。
那是怎样一种感受?
当自己的小名,从少年的薄唇间吐露出来,慕菀只觉得骨头酥麻,浑身一阵颤栗。
“菀菀……菀菀……”
意识早已模糊不清的陈予生,只知道不断呼唤着慕菀。
那是他在清醒的时候从来不敢想的事。
怕踰矩,怕唐突了佳人。
怕慕菀一个不喜,从此与自己断了往来。
这对陈予生来说,是只要想到,便令人害怕的事儿。
所以,连想都不敢想,更甭用说试了。
不过人在病中,似乎总会变得任性。
何况对陈予生来说,眼前的慕菀不是真实存在的慕菀,而只是自己朝思暮想下出现的幻觉。
既然是幻觉,那是不是可以更亲密一点?
潜意识的想法形成了冲动,也让陈予生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
“嗯……菀菀……”
陈予生的嗓子沙哑,粗粗的声音刮着耳膜,却让慕菀听了口干舌燥,脸红心跳。
她隐隐约约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也知道自己不该什么都不做的任由事情发生。
陈予生不知道慕菀心中纠结,他只是遵循人类的原始本能与心中难以诉诸于言语中的情感和欲望,靠近慕菀。
当少年将头整个靠向自己胸前正在发育的胸脯,慕菀的脸已经红的堪比结实累累的石榴,薄薄的面皮似乎只要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水来似的。
又疼又痒,矛盾的感觉揉合出了隐密难言的快感,刺激着少女青涩的身子。
“菀菀……好软……好香……”
嫌慕菀不够害羞似的,陈予生得寸进尺的,用自己毛茸茸的头颅,蹭了蹭柔软。
“你……陈予生——”
慕菀忍不住惊叫,因为陈予生竟然直接咬上浑圆的顶端,且像小儿吸奶一般,啧啧有味的吸吮起来。
那连自己平时在洗漱时见了都觉得有几分羞赧的地方,就这样被少年的大嘴给无情的吞没。
这下,慕菀可顾不了那么多了,双手一伸,就想推开陈予生,无奈少年虽然人正烧得胡涂,但身量挺拔,肌肉结实,且全身的力量都放了开来,让慕菀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样,没有任何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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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异瞳少年与侯府庶女(09)H
“嗯……”
柔软的娇躯,很快被反客为主的少年给完全压在了身下。
慕菀觉得自己估计也病了,要不,怎的会浑身酸软的任由对方放肆的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失了理智的少年,此时就像一头急于宣示主权的野兽,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满满的占有欲。
他最先找到的目标,便是少女散发着甜香的檀口。
当陈予生亲上来的时候,慕菀直觉的反应便是用贝齿狠命咬住意图闯进来的异物,殊不知这举动反而激怒了对方,让陈予生的动作变得更为孟浪且粗暴。
很快的,慕菀只能在对方强势的攻势下,缴械投降。
“唔……别……嗯……”
十四年来头一次和异性如此亲密接触的慕菀,很快就被吻的七荤八素,头晕脑胀,不知身在何方了。
其实,陈予生也没有任何的经验,一开始不过是凭着一股血气方的劲头在胡乱啃咬罢了,可大抵是少年在这方面特别的天赋异禀,没一会儿,竟就抓到了窍门,直吻的慕菀娇喘连连,吟哦不断。
津液顺着她姣好的唇角缓缓流下。
一旁的火焰仍在“劈啪劈啪”的燃烧着。
火光将男女间融合在一起,如交颈天鹅般缠绵的身影给投射到了石板壁上。
既是天地间最原始的律动,亦是最和美的画面。
“呼……嗯……”
慕菀牢牢抓住陈予生的衣襟,像抓住救命浮木。
如果不是自少年身上传来的温度高的能灼伤人,慕菀几乎要以为,陈予生是故意装病的。
可她不懂,明明正烧着,怎么这人还有精力这样折腾人?
似乎是察觉到慕菀的分神,陈予生不知何时放到慕菀胸脯上的手,竟是用力捏了一下。
“啊嗯——”
突如其来的,让慕菀惊喘了声。
本来就鼓鼓胀胀好不难受的奶子经此刺激,更像受惊了的白兔一样,不住颤抖着。
因为今日上山,慕菀特地穿了方便的罗衫布裙,没想到这下反而让陈予生更容易动作。
精巧的绳结在不断的磨蹭中早已解了开来,露出少女如凝脂般白嫩的雪肤,还有绣着梅枝青鸟的一束抹胸,裹着两团饱满的浑圆,呼之欲出。
“不行……欸……陈……嗯……”
慕菀清楚,再放任陈予生这么下去,迟早要失控。
或者说,已经失控。
可是,她还是无法
撼动陈予生一分一毫。
蚍蜉撼树。
男子与女子间的力量差距,让人绝望。
更让慕菀绝望的是,她发现自己其实并不排斥少年的亲近。
意识到这点的慕菀,受到了极强烈的冲击。
如果不是世俗的眼光,如果不是礼教的规范,如果抛开羞耻心与道德感,对于陈予生的接近,慕菀因为陌生的情潮感到不安与抗拒,却独独没有厌恶的情绪。
可是……这怎么可以呢?
慕菀心中的挣扎,陈予生不知道,他只是像个勤劳探索新事物的学子,在少女美妙的胴体上展现了旺盛的好奇心。
最重要的是,慕菀裸露在外的皮肤冰凉,让像憋着团火似的陈予生感到浑身舒畅。
只恨不得把少女融进骨血里得了。
“好凉……菀菀……好舒服……”
陈予生的喃喃自语,落到慕菀耳里,更是情动。
她能感觉到,自己最是私密的地方,淌出了点点湿意,如同失禁一般的错觉,让少女的脸色罩上一层羞耻的绯红。
更叫人难以启齿的,是陈予生双腿间的变化。
慕菀觉得少年腿间好像突然长出了根棍子,粗粗硬硬的,喀的人难受,让她忍不住扭动起身子,想逃离这奇怪的感觉。
可慕菀现在整个人都被陈予生给桎梏着,所有挣扎,也不过徒劳而已。
而且就在慕菀摆动的过程中,陈予生的那根棍子,似乎变得更大了,密密实实好大一块,几乎占据了慕菀腿缝间的花地。
“陈予生……不要……呜……好奇怪……”
慕菀知道,这样是不可以的。
“陈予生……你起来,呜……不行……啊……”
孜孜不倦的陈予生,如在标记领地的野兽一样,吸吸啜啜的在慕菀的身上,留下了只属于他的痕迹。
星星点点,红红紫紫,像繁花盛开于雪地间,艳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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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一头鸦青色的乌丝如瀑般披散在身后,凌凌乱乱,衬的一张清丽的小脸看来更加的楚楚动人。
“嗯……”
素齿咬着朱唇,却仍止不住甜腻腻的呻吟声溢出。
衣裙在少年的折腾下被弄得松垮垮的,洁白的藕臂和不赢一握的细腰全露了出来,窈窕的身形一览无遗。
陈予生此时,已经把手探入了禁地。
薄薄的亵裤压根儿不能阻止少年的大手,因为做粗活做惯了,陈予生的指腹上盖着层厚茧,粗糙的质地磨着花朵般娇嫩的地方,带来强烈的的快意,引起少女敏感的身躯一阵又一阵的颤抖。
如在狂风骤雨中,独自摇曳的海棠。
慕菀知道,事情已经难以收拾。
当真正走到了这一步,害怕的情绪,反而渐渐消弭。
人生在世,若不能得一场欢愉,又有何意义?
知道自己迟早要回到京城那座牢笼中的慕菀,心中是一片决绝的平静。
对许红说的话,隐忍,内敛,委屈求全是真,可更真的,其实是存在于自己内心中的声音。
或许,这才是她人生中,真正的一次反叛。
后果是什么,慕菀想到了。
可是,又有何妨呢?
与其行尸走肉的活一辈子,何不好好放纵一次?
“菀菀,不哭。”
本来双目紧闭的慕菀听到这一句话,倏地睁开了眼睛。
水眸一片蒙蒙雾气,却清晰的映出了少年的脸。
其实,陈予生是很好看的。
浓黑的剑眉,挺直的鼻梁,墨色的发丝,乌亮的像野兽的毛皮。
但最特别的,莫过于那一黑一紫的异瞳。
慕菀并非不知异瞳所象征的意义,毕竟当年的肃王乱,被后世的说书人改编成了各种版本的故事广为流传,就是街头小儿,也知异瞳不吉。
不过是慕菀不在乎罢了。
吉与不吉,乱与不乱,归咎在一双眼睛上,未免草率,且不负责。
何况陈予生的紫瞳,真的特别漂亮,有好几次,慕菀总是不小心瞧着瞧着,就瞧的痴了。
好比此时。
两人四目相对间,弹指一瞬,譬如永恒。
慕菀伸出手,抚上陈予生的紫瞳。
少年突然僵住了身子。
就算意识模糊不清,在陈予生的心里,对于自己的紫瞳,还是充满了自卑与自弃。
可是,慕菀的动作十分温柔。
纤细如葱的玉指,一下又一下的,摩娑着陈予生的眼皮,深深的褶皱,让那一双眼睛看来更是炯炯有神,哪怕是在当下,亦不减半分锐利,只有在看着慕菀的时候,里头淌着的,才会是融融的醉人暖意。
突然,慕菀叹了口气。
陈予生的心亦不知为何,被高高提起。
他的脑子乱哄哄的,好像有无数的声音在冲撞着,包括过去经历过的那些恶言恶语。
他记得最深的一句,便是挖心刨眼。
是有多大的仇恨,才能让素昧平生的人,对他说出这样的话?
“啊——”
对于少年发出的,类似于野兽一般的怒号,慕菀做出的响应是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陈予生睁大了眼。
慕菀眼角泌出了泪,却是对着陈予生,露出了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