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收到了沈章润的消息,但没打算理会,开车直接到了林商居住的酒店,从前台拿了他预留的房卡上了楼。
林商在睡梦中察觉到有人坐在他床边摸了摸他的额头,费尽力气睁开眼,根本看不清来人,但那双手他很熟悉,手指纤长而有力,温度不热不凉,舒适到他软绵绵抓着她手指,又重新闭上了眼。
等他思绪时断时续地联系到陈知身上时,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
睡眠终于补足,人猛地从床上坐起,环顾房间,空旷一片,他不死心,从床上跳来就往客厅跑,看见靠在沙发上闭眼休息的陈知,他陡然放轻了脚步。电视开着,是无聊的广告,他小心翼翼去摸电源键,听见陈知声音饱困倦:“睡够了?”
她向他招手,他便乖巧地赤脚爬上沙发。陈知满意极了,捏捏完好无损的半边脸,又去摩挲他后颈,本来晨就没消,被她一玩,手脚都软了。
林商呜咽一声:“亲亲我……陈知姐姐。”
陈知腿圈住他跪得东倒西歪的膝盖,把人揽在怀里,他耳珠,声音带着睡醒后的勾人:“姗姗己玩给我看好不好?”
林商脸彻底就红了,他知道他粉丝泥塑他的时候,就喜欢叫他姗姗。陈知这样……简直是把他当小姑娘。
但是被陈知宠爱是一种很新奇的感受,他好像变成了漂亮的小动物,顺从地被她凝视,脱掉身上所剩无几的布料,难耐地揉着。
他手上没什章法——天然地意识到陈知更喜欢懵懂的他,尽管打飞机这事没哪个男孩子不熟练——小声地叫她名字:“陈知姐姐……求你了……帮帮我……”
陈知就笑了,实现他最初的愿望——亲吻。他见过陈知和程子谦的接吻,那是一种势均力敌的勾缠,也见过陈知吻邵衍,摧毁性地侵犯和占有,但陈知吻他,向来是轻柔地,一点一点地吞,好像在品尝果冻,这样想着,果冻的甜好像就存在于唇上,不由主地想往她嘴里送。
陈知手掌很快就搭上他的肉,有点流地揉,并且流地在他耳边评判:“肉太了,小朋友。”
他知道这时候该说什,越流越好:“陈知姐姐经常揉揉……会起来……”
陈知掐了一他的肉——他知道勾起来她的施虐欲了:“起来之后呢?”
林商快要哭了,难为情,而且兴奋:“起来之后……给陈知姐姐操……啊……”陈知握住了他的。
“坏小孩,你粉丝知道你这浪吗?”陈知接过替他手淫的活,彻底掌控他的欲望,“挺着鸡求人家操?这硬?在舞台上面也这样?”
“陈知姐姐……”林商哀求,在她手里难耐地扭动,想恢复一点主权,无法做主,也无法逃脱,声音带上了哭腔,“不让他知道……我只给陈知姐姐操……只在陈知姐姐面前这样……”
陈知刺激着他的铃,揉搓着头,察觉到他腹紧绷,又伸手堵住,林商憋得满眼泪水,被陈知吻了吻,立刻被迷得七荤八素
,听见陈知哄他:“说点我爱听的,就让你射。”
他没有经验,所有说来的羞耻话语全部来于他小动物一样的直觉,面对这种开放性命题反而不知所措,无法精准找到陈知最爱听的那一类,顺从本心,他去抱她的腰,脸颊在她侧脸讨好地蹭:“我不知道……但是我喜欢你,陈知姐姐,你对我做什,我都以。”
陈知松开手指,又替他揉了两,语气听不来喜怒:“射吧。”
林商瘫软在她怀里,没等陈知说话,就觉去舔舐她手上己的精液,舔完就势躺倒在她膝上——像小狗露肚子一样毫不设防,笑眯眯开:“我有没有比衍哥乖?陈知姐姐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陈知揉了揉他的脑袋,语气依旧平淡:“怎,是想现在跟邵衍比一比?”
林商茫然,眼睁睁看着陈知拨通了邵衍的视频——还是特意给他看的一眼,那头接通得很快,邵衍充满情欲的声音传来:“……姐姐。”
声音顿了顿:“……我正在想您。”陈知手指摩挲着林商的唇,“嗯”了一声。
邵衍很快察觉不对:“姐姐心情不好?”
陈知手指在林商嘴唇上方顿了一,反问他:“怎看来的?”
邵衍以一种让林商头皮发麻的暧昧声音笑了:“心情好……不应该问问我,怎想的您嘛?”
怎个“想”法已经呼之欲了,林商觉得己整个脑袋都要烧起来了,这太刺激了,他会被衍哥杀了吧。
陈知垂眼,跟他对视:“后面干净吗?去。”
显然她说话的对象不是邵衍,但电话那头邵衍的声音很轻快:“那姐姐等我。”
手机扣过来放在茶几上,林商确认邵衍角度看不到他,面色发红地看着陈知,陈知低头看了一眼他再次起的性器,只做了个嘴型:快去。
林商的背影看起来像落荒而逃,等他回来时,沙发边的小书架被移到前面,陈知面前已经摆了一堆情趣用品,手臂托着,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
他跪坐到她身边,笑嘻嘻去亲她,成功地把陈知的视线从寂寥的虚空中拉回到他身上。
邵衍的声音也很快从手机里传来,甜腻腻喊她:“姐姐。”
林商立刻趴到陈知腿上,肢在沙发上伸展,部搁在她大腿方便她玩弄,时也保证只要陈知不故意拿摄像头对着他,邵衍绝对不会发现他的存在。
陈知瞥他一眼,从桌上拿起手机架在小书架上,跟邵衍说话:“抽屉里指套、润滑,己拿来,再多拿几个跳蛋。”跟茶几上摆的几乎一样。
手上不慌不忙地替林商戴上球,又在茶几上找指套戴在食指和中指,指尖挤上润滑,分开林商大腿,抵在穴打转。
小孩没被开过苞,即使了,后穴也无法控制地紧缩,害怕得不行,身体都在微微颤抖,但阴还竖着,硬抵在她大腿,又怂又浪。
陈知喊邵衍:“宝贝,己扩张好吗?”
邵衍应了一声,呼吸透过外放回在客厅里,带着小男孩的哑和甜,急促又动情:“姐姐……我好想你……什时候回来?”
陈知手指顶进去一截,换回来林商不受控制地一僵,语气听起来仍旧很温和:“遇上点事,得再等几天。”
视频里以看邵衍的手机架在了床头,露半截肩膀:“啊……早知道……”他不说话了,专心致志地扩张,头发阴影打在脸颊上,在低像素的视频中仍以看他的失望。
陈知凑在扬声器边笑:“委屈了?”林商的肌肉渐渐放开,显然注意力已经被她跟邵衍的对话吸引走了。
她手指按在前列上摩擦,放任林商在她膝上胡乱扭动,仍在跟邵衍温和地说话:“我这不是正在操你吗?”
邵衍传愉悦的吟,林商思绪彻底混乱了,他想反驳,想发声音说“才不是”,但陈知又挤进去了一根手指,他身后润滑剂的水声混合着手机里传来的声音,有一瞬间,他觉得己真的成为了邵衍的替代品,马上会被陈知一边亲吻一边操弄,一种鸠占鹊巢的快意漫过肢百骸,回过神来已经弄脏了陈知的裤子。
陈知注意力回到他身上,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他迷乱的小脸,上半张脸上都是眼泪,半张脸上淋满了水,沙发上聚集了一小滩,她大腿上也汇了一小滩。
被关注了,林商觉得心满意足。他最近总假想他的脸不恢复后损失大量爱意的局面,心里只想把陈知的爱拽过来,好像这样就与即将逝去的世界抗衡。他眯着眼,表情有点像被玩坏了,指了指己的球,小幅度地撑起身子,双手勉强合十,仿佛在说“拜托”。
邵衍快要扩张好了,陈知懒洋洋地取了林商球,拿了盒新的指套拍了拍他的脸,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等她将包装拆开时,林商才知道怕了,凸点的,他肯定没办法完全不发声音。但他心里时又觉得刺激……甚至期待邵衍发现他的存在。
陈知换上新指套,手指重新探进去,眼睛回到摄像头上,看见邵衍咬着唇:“……姐姐,我扩张好了。”
“好乖,”陈知感叹,没带指套的另一只手意识拂过林商脑袋,“己把跳蛋推到位,调整一姿势,让我看到你面的反应。”
邵衍依言躺倒在床上,张开双腿,屏幕里是极具冲击力的两套性器官,从阴到阴唇再后穴,湿漉漉一塌糊涂,清滑进股缝,就算看不见她也很清楚,床单肯定也湿了一小片。
陈知轻轻地笑,声音透过电流,满意地看见他会阴收缩了一,娇里娇气地喊她:“姐姐——”害羞了。
陈知还是笑,手指慢悠悠帮林商扩张:“这迫不及待?”
屏幕里一只手从上而轻轻划过,邵衍吟着引诱她:“……姐姐还不操我吗?”
“把遥控推到低档,己跟我汇报感觉。”陈知揉了揉林商肉示意他坐起来,他意识偏头要去看手机屏幕,被陈知用掌心遮住了视线,表情不言而喻——不该看
的别看。
她指使他跪趴在沙发上撅起,己摘掉指套带上假阳。
林商比她想象中要乖,身子因为她的触碰抖得不行,但愣是咬着牙一点声音没发来,让人怜惜,也让人施欲暴涨。
她本来是只打算用点小玩具打发时间的,现在觉得提枪上阵也还不错。
但插入了她又觉得无趣,对征服这种手到擒来的小动物毫无兴致,有一没一点着那处碾磨。作为她恶意的承受方,林商反应倒是剧烈得要死,腰肢乱颤、肉翻飞,要不是跪趴的姿势,腿大概率还要在沙发上乱蹭乱踢。
邵衍声音断断续续传来:“姐姐……不够……我好胀……”无论什时候,慢条斯理的性爱和没有尽头的边控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折磨,他喜欢暴风骤雨的抽插和放肆大胆地沦入情欲。
陈知握住林商的腰,试图让他老实一点,嘴里还有条不紊地命令着邵衍:“你己再加一个,前面,低档。”
她手指探去,揉捏着林商的性器,林商喘气声逐渐变得分明,邵衍的也带上了哭腔,两个人此起彼伏,都是情动的声音。
双倍的臣服终于激起她的兴致,她强迫林商塌腰摆承欢的姿态,找准敏感点的位置,毫不留情地挺身捣了进去,林商肩颈、背脊、肌连成一道起伏的线条,没挨几整个人腿根都软了,漂亮的姿势变得一塌糊涂,勉强被钉在假阳上。
他手臂动了动,陈知猜测是把胳膊咬在嘴里了,轻轻拍了拍他大腿示意他重新跪好,一边放慢了节奏折磨他,一边对着不停小声呢喃“姐姐”的邵衍道:“邵衍,后面的跳蛋调到最高档,己数十秒后调回低档。”
她的声音不容置喙:“不许射。”
邵衍猛地逸一声哭腔,声音都打着哆嗦:“不行——十秒我坚持不住……”
陈知慢悠悠地在林商身后抽插:“做到了的话,我这几天每天给你打一次电话;要是坚持不住,你这几天就只带锁了。”
说话功夫几十秒都过去了,邵衍小声抽泣,颤颤巍巍开始倒数:“十……九……”
林商只觉得背上飞速窜起了一片鸡皮疙瘩,邵衍一声比一声破碎的倒数跟命似的,叫得他也快要射了,偏陈知一直堵着他,他没胆子说话,手指攥成拳,无奈何地轻锤沙发,终于忍不住逸了一小声嘤咛。
与此时,邵衍数完十个数,虚弱的声音传来:“姐姐……我真是……还不如带锁呢……要死了……”
陈知好笑地提醒:“事后吻。”
这是从一开始就延续来的惯例,每当他完成一件她的要求时的奖励。那边呼吸都静止了,邵衍发嗤嗤的笑:“过分。”
陈知哄他:“再来一次就让你射,两个都打开。”
然后就着邵衍的倒数,陈知保持着样的频率在林商身后抽动,在他数到一的时候,陈知停了身的动作:“射吧。”
邵衍发猫一样的声音,瘫倒在床上,身子别过去,只留给她一
个微微起伏的背脊。
高潮属于邵衍,林商还被她堵着不得释放。陈知低头发现身的林商肩膀颤抖,把人身子翻过来,果不其然看见小臂上一个深深的牙印,一脸的眼泪,还死死咬着唇不发半点声音。
泪眼朦胧中看见陈知的脸,他胡乱擦着眼泪想说己不是故意要哭的,泪水却止不住地往流。
在这种时候看见喜欢的人对别人温柔以待,太难过了。
陈知抵着那一处慢慢地磨,凑到他耳边小声说话:“邵衍有的,也给你,你要不要?”
一个吻,心上的一点位置。
说这话时,她抵着他马眼的手指轻轻移开,安地拍了拍他性器。
射精的那一刻林商嘴唇都在哆嗦,眼泪跟破堤了一样往外冒,不停地点头,眼见都要哭声来了,陈知才伸手关了摄像头,把人抱起来圈在怀里轻轻地吻。
小朋友体温偏低,了一身的汗——也不知道是高烧后身体没痊愈还是吓的,跨坐在她身上,近乎眷恋地回抱住她。
陈知一边顺着他背脊抚摸,一边拿起手机喊邵衍:“邵衍,我后天回去。”
邵衍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无力和餍足:“刚刚还说还有几天……您又骗我……”
“怎,我提前回去你还不高兴?”陈知温声逗他,又安了几句才掐了视频,林商紧紧抱着她,从无声流泪变成小声啜泣,在陈知的安愈演愈烈,最后发展成了号啕大哭。
陈知摸他脸上纱布:“别哭了,纱布都被你哭湿了,伤疼不疼?”
林商抽抽噎噎:“疼,疼死了,要陈知姐姐亲。”
她看着他,眼里无限纵容——
小朋友就是好,想哭就哭,想胡闹就胡闹,想说喜欢就大胆地说个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