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殊问到：“你是不是喜你师尊？”

    “……你无关。”

    ……

    闻渊再回来仙界的时候浑身都是血腥气，他已经杀过了好人，那些手无缚之力的孱弱凡人在他的剑毫无生路。

    杀人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了折卿曾教过他的话，不以滥杀无辜。

    闻渊嘲地想，师尊，这次要让你失望了。

    我别无选择。

    檀殊很满意闻渊做的，虽然他还是有点看不上族的心脏，不过这件事利远远大于弊。

    檀殊用法术抹去了闻渊和折卿关于那天的所有记忆，折卿被灵药疗好了伤送回了寒潭，闻渊也和平常一样回了涣阁，依旧是那个一心修行听话懂事的小徒弟。

    一切好像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是所有的事情从这一天起，已经全部悄然发生改变了。

    昆仑秘镜前的折卿简直不敢相信己的眼睛，他手指颤抖着，差点将铜镜的边缘碎。

    原来……这便是真相吗？

    这便是闻渊变成这个样子的原因……原来在那年以前，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之，居然还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闻渊变成现在这样，屠尽了整个人间，竟……全都是为了他。

    如不是闻渊，他早在百年前的时候就被剖去了心，早就已经死了。

    是闻渊代替了他，在那早的时候，他就已经用己的命来保护折卿了。

    这年，折卿一直觉得是己对他付的更，不过付再他都是心甘情愿的，他无怨无悔，结追根溯源，他才是那个一直被好好保护着的人。

    那个时候的闻渊才化形久。

    折卿早已泪满面，这样血淋淋的真相比其他任何的解释都教他难以接受，这就是事实。

    他天早上的时候甚至还埋怨过闻渊，是他为什变成这个样子呢？是谁让他变成这个样子呢？他愿意这样吗？

    他抹去记忆了，他什都不知道了。

    闻渊一直觉得是己亏欠了他，他一直觉得己待折卿不够好。

    是已经够了，真的已经够了，折卿没有再怨他的理由。

    灵隐扶住折卿，他眉头锁，他虽然看不见是耳朵也是将事情听了个一清二楚。

    “先休息一吧折卿。”

    折卿哭的不抑，他抓着灵隐的手，噎着断断续续的说着：“怎会这样呢，为什会是这样……我难受，好难受，这比杀了我更教我难以接受。”

    他不形容这种觉，就像是有人生生在用钝刀一又一凌迟着他。

    折卿哭着对灵隐说：“我受不了了灵隐……闻渊他在哪，我要去找他。”

    灵隐安抚的怕着他的后背，“你先冷静一，先冷静一。”

    “我怎冷静……我现在就想去见他。”

    第七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