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心而论,陈确良对猫动过手。
在三幺用埋过屎的爪爪伸进他的咖啡杯里,蘸一下、舔,随后尖锐“呕”一声之后,又抑或因她在男人洗澡时闯进淋浴间,顶着满鼻子泡沫熏熏然撞翻他的小脏器刀、齐刷刷被斩断一侧胡须——
陈确良曾不止一次地掐着猫后颈,压抑着怒气扇她尾椎附近、屁股尖尖的小肥肉。
猫的犯错是有预谋的挑衅。
她总是在火势蔓延前意识到自己闯祸,抢一步将下巴埋进温热的肉垫里,饶一顿打。
但与当下不同。
这一次,她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仅觉得陈确良莫名其妙。
是…吧?
可以是吗?
人类发明“多子多福”、“儿孙满堂”一类词语,本就是比猫更倡议“成家生子”的生物,三幺揣测,有些艰涩地点了点头。
又摇头。
对方撤回了一颗猫头。
客厅的窗轧了条缝,窗外有风、吸附棉质地的帘布,深深往里一凹。
三幺听陈确良意味不明地笑,没了眼镜遮挡、男人眼底蒙了层雾,古井无波小蕴凉薄寒意。
少女脊柱跟着发冷,她摆了摆手——
“不去…不下去骑狗了…哎呀好困喵。”
陈确良俯身,有些烫的掌心握住她的小腿。
他捻着她小腿袜的边缘,托着滑落的部位往上抻了抻。
那里留下一圈暧昧的红痕,被握惯了冰冷器械的指腹摸索,颤栗地抖。
陈确良想骑她的眼神,和看猫的眼神是不一样的。
三幺心知肚明,她的小腿肚随着动作哆嗦、瘙痒感一节一节、爬升得很慢。
“我也困了。”
陈确良这样说,却没有动。
他审视着眼前年轻的女孩子,直到她屁股上方的曲线塌下去、腰后是他手巴掌那么大的空缺,男人手塞进去、正好抵满。
“你在抖什么?”
*
陈确良抛递出的橄榄枝是猫薄荷味儿的,他流露出愿意“喂”她的意愿。
处于发情期的三幺,本能地去蹭他的手,感受其上粗粝。
又努力支起身子迎合男人的节奏,前一夜被含吮的有些肿的唇往对方颈子上覆、少女蹬掉了球鞋,只着棉袜的小腿盘上陈确良的腰。
“我还以为你生气了…”
陈确良“嗯”一声,手从少女绵润、紧绷的大腿慢慢捏,隔着内裤包住了她的腿心。
掌的边缘剐着阴蒂、卷开内裤、半陷进穴的时候,男人仰了仰脖子。
他的声音里有海风的味道,摸着三幺湿漉的腿心,贴她压抑的哭声。
“我为什么生气?”
猫简单的脑子里,仅有吃饭、拉屎、策划谋杀(?)这几件事。
三幺吮得脑子发蒙,她顺着思路捋捋,又想了想。
猫小声地抽噎、表现得十分痛心。
“我知道了…你不喜欢楼下的长毛玳瑁猫对不对?没关系听说三单元来了只威武、漂亮的橘先生…我…”
她原先被陈确良托抱着,比他自身高上一截,话到一半、背忽然被抵上玄关柜的棱角,三幺吃痛,来不及尖叫,陈确良高大的身影就跟着挤了进来。
他吃她的舌头,吻得很凶。
三幺的话被堵了回去。
男人原先裹着少女腿心的手指屈着、挑开内裤,她湿润的淫液兜不住地浇下来,来回地骑他的小臂,如同蜗牛爬行。
陈确良安抚地按着揉一揉,继续低头亲她。
“三单元的橘先生是谁…橘猫么?”
三幺哼唧两声,算是默认,她被磨得不耐烦,催促的嗓音微微哑。
“喵…三单元的橘先生就是橘猫…手指可不可以再喂一点进来??”
**
陈确良的嗓音里有风雨。
他说“好”,乌云迅速蔓延,揉穴的手退出来一些,三幺挺腰,男人反抽出手——
下一秒,掌心毫不留情地扇了一下女孩子的屁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