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的嘴唇很红,睫毛遮住眼睑,眼睛像是半阖着,快要醒来了样。
林郅的心脏漏拍,忍不住将脑袋埋到他怀里。
这夜不知到凌晨几才堪堪结束,林郅眼皮子都开始打架,早上的时候依旧被极其规律的生物钟唤醒,他睁开眼,发现自己仍然在傅黎床上,还维持着抱着他的姿势。
他的模样倒是恢复了正常,看样子是渡过了易感期的第天,但他的易感期半都会持续周,而且是在中间几天到达巅峰。
只是这么想着,林郅就不禁发起了愁。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给房间通通气,免得等会儿医生来查房的时候发现了。
谁知道他早上来的时候第句话就是:“他易感期来了?”
林郅心里腹诽当医生的都是狗鼻子么,表面波澜不惊地“嗯”了声。
医生了起来,“那挺的,早渡过早醒来,易感期也是调节肌能量的方式。”
他又多叮嘱了几句,林郅暗暗记来,等他们走后,他趴在床边百无聊赖地玩着傅黎的手指。
昨天晚上,他帮傅黎发泄来之后自己也起了反应,就是用他这只手……
林郅的脸又红了,但他依稀记得希尔凡告诉他的是傅黎醒来之后才会有易感期,怎么现在就来了呢?
不过情况这么多变,也不排除提前的可能。
第百七十章 宝宝
中间几天勉强算是平安渡过,期间林郅不知道洗过多少次手,皮肤都搓红了,他算着天数,以为自己马上就能解放,却没想到在第五天的时候了意外。
按理说易感期快要结束,信息素的浓度应该降了来,傅黎的却不要钱地往外散着,溢满屋子的薄荷味如同枝蔓从头到脚缠绕着他。林郅觉得有些喘不过气,又不敢开窗,这么浓的信息素旦散播去,引起整栋楼的骚乱都有可能。
妈的,这人力到底有多旺盛。
林郅掀开被子,咬着牙扒了他的子,和小傅黎大眼瞪小眼。被子蒙他就当看不见了,摸索着趴到他上去。林郅仿佛能感受到皮肉奔涌的炙热血,每寸都蕴着磅礴的力量,他的声音被堵在喉咙里,过了会儿才重见天日。
他坐起来抽了张纸,想要休息会儿,腰却突然被人箍住,两人紧紧贴在起,所有反应览无遗。
林郅睁大眼睛,还没说话,阵天旋地转,两人便调了个位置。
“傅黎!你......唔。”
这人张嘴便咬了他,林郅痛哼声,丝丝疼意还是没盖住从心底漫上来的欣喜,“你醒了?!嘶......别咬了!”
傅黎像是条大型犬样埋在他的脖子上乱拱,但这明显不是什么温顺的品,张就是个牙印。麻痒与刺痛同时从脖子上传来,林郅要疯了,虽然Alpha易感期会意识寻求伴侣的信息素进行安抚,但他又不是Omega,哪来的信息素啊!
他也顾不得护伤残人士了,掌拍在他脑门上,“你清醒!”
傅黎抬起了头,瞳孔掩在凌乱的刘海面,看起来仍有些迷蒙,残留的暗红却生了几分血腥气。
这个天气虽然算不上闷热,半夜的温度却也不低,这么折腾被子里像拱了团火。晚上洗的澡半用都没了,林郅闷了汗,燥热地抖了黏在的衣服。
傅黎却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抱住他舔了舔衣领露的半截锁骨。
“宝宝。”他混地说道。
林郅头皮发麻,推开他的脑袋,“谁是你宝……操,叫你别咬了!傅黎,你脑子不会又坏掉了吧!”
傅黎了,神力如水般涌来,将他围在里面。
那瞬间,他仿佛看到了雾气里苍茫的山柏与天空中变幻无穷的星宿,这感觉并不让人难受,却无法逃离。
因为自己太过渺小,甚至让人生不逃离的心思。
傅黎吻过他的侧脸,鼻尖,最后吻住了他的唇。
“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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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上林郅都不知道怎么过的,早晨被走廊上仪器的滚声和医生护士的交谈声吵醒,大火辣辣的,还残留着被摩过的生疼感。
林郅脑袋冒烟,想把现在缠在他上的人踹床去,腰疼,喉咙也疼,大有些使不上力,他转而狠狠拧了把横在自己腰上的胳膊,从这人的怀里挣脱来。
他穿上衣才皱着眉回头,心想怎么这样了还没醒。
傅黎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小臂上道清晰的被揪来的红痕,他半张脸埋在枕头里,笔挺的鼻梁投道阴影,这时候倒是显得安静,昨天不知道怎么折腾他的。
林郅的手指顶住他的鼻子,“起床,别装睡了!”
声音便是哑的,林郅见他还不动,伸手住了他的鼻子。
大概是因为呼吸不畅,他的脸逐渐泛红,眼睛却依然没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