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自己已经完全不一样了,至少在小风面前,不管穿不穿衣服,他都是赤裸的。
确实,那天晚上,他把什么都给小风看了,毫无保留。那天晚上,他真实的自我被小风从一片混沌中拉了出来。他不知道自己该感谢小风还是应该记恨小风。因为他还没做好準备接受这样的自己。
这时他脚上的味道又在屋子里瀰漫开来。项大伟身子一紧,低下头,发现他的阴茎竟然勃起了。他羞愤的用手握着自己的大鸟向下压。可是就像有意跟他作对一样,他的大鸟挺得更高了。
项大伟颓然坐进浴缸里,打开水阀,他把脸埋进双膝之间,让冷水浇在自己滚烫的躯体上。
他心里很清楚,自己内心深处潜藏多年的慾望已经衝破了牢笼,正肆无忌惮的撕咬着他的尊严。但是,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尊,还在试图反抗他肉体上的本能。
自尊?多么可笑啊,那天晚上你--骑警队长项大伟乞求小风插自己后庭的时候,自尊早就跟你没关係了,那就去他的自尊!
项大伟猛然起身,爬出浴缸。忽然他的目光落在了挂在洗衣篮边的他的一隻黑袜子上。就像被附身一样,项大伟看着自己的一隻手慢慢伸向了那隻袜子,抓过来捂在自己口鼻上。他翻过身躺在浴室的地板上,用力地呼吸着,嗅着上面浓重的脚臭味道,另一隻手握着自己的大鸟套弄着。渐渐的,他的眼神涣散了,坚挺的阳具一阵阵抽动,而后庭却感到痒痒的,渴望着被再次探寻。项大伟想用手指插进去寻找自己那隐秘的G点,可是后庭还没清洗呢。他有些泄气,毕竟在警校时他就已经养成了太好的卫生习惯。
项大伟起身,走到门边开了个缝,侧耳听着。小风好像还在楼下看电视。于是他赤身裸体的躡手躡脚来到小风的房门前,慢慢推开门,像做贼一样闪身进屋。轻轻关好门后,他转身靠在门上大口的喘着气,感觉心快跳到嗓子眼了。
项大伟深吸了几口气,稳定下心神,环视了一下房间,寻找着浣肠器。不在这里,会不会在浴室呢?于是他又走进浴室,发现浣肠器正放在洗手台上。太好了,小风还没收起来。他想拿走,但是担心小风会发现东西不见。浣肠应该很快的,于是项大伟壮着胆子把浣肠器跟水管接好,弯下腰笨拙的试着把浣肠器的另一端插进自己的后庭。他试了好几次才成功,然后拧开了水管,一股水流急速的衝进了他的直肠。项大伟忍耐着,等到实在胀到不行了才关掉水管,抽出浣肠器。项大伟吃力的夹紧屁股,一点点挪到马桶上,刚一坐定抬头,猛然间,像是被急速冷冻了一样,他整个人僵在了那里。原来他发现不知何时,小风已经站在浴室门口正默默盯着他,嘴角抽动着,似乎想笑。
项大伟的脸红的像番茄一样,他的后庭一松,马桶里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大到不行,在项大伟听来就像雷声似的。他一动不敢动,就这么张着嘴看着小风。
而小风早就笑倒在地上了。“哧哧,啊,哈哈哈哈~~”小风捶着墙。
“对,对不起,我这就走”说着项大伟捂着自己的下体就想溜。
“站住,幹完坏事就想溜吗?!”还没等项大伟走到门口,小风就在他身后大声呵斥道。
项大伟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那,那你要怎样”他低下头囁嚅着。
“哼哼,做坏事就得接受惩罚,你是个警察,应该最清楚啦。”小风不冷不热的说。
“你,你饶了我吧,小风,我不敢了。”项大伟紧张的嘴都有些不利索了。
“哦,被你们抓到的犯人是不是都这么说啊?”小风来到项大伟身后。
“我,我也没幹什么坏事啊。”项大伟无力的辩驳着。
“没幹什么?!你偷进我的房间,偷用我的东西,还说没幹什么!”小风冷冷的说。还没等项大伟开口,他又说到“虽然这是你家,你也不能想幹嘛就幹嘛吧。”
项大伟被小风问得哑口无言,头垂的更低了。
“哎呀,我说大叔,你想浣肠就跟我说一声嘛,我可以把浣肠器送你的,而且我还会教你怎么用。你何必这样呢!”小风又换了温柔的口气说。
“小风,我错了,这次你就放过我吧。”项大伟乞求着。
“不行,你一定要接受惩罚,男子汉大丈夫,要敢做敢当。对吧,大叔。”
“那,那你要怎么罚我?”
小风眼睛眨了眨,偷笑了一下,然后马上板着脸说“你先回自己屋,等我发落。”
项大伟连忙捂着大鸟衝回了自己的房间。也不知怎么了,项大伟发现自己现在在小风面前真是毫无反抗能力。
他从地上捡起内裤刚要穿上,忽然听到背后响起了小风的声音。这么快就来了!项大伟一哆嗦。
“犯人不许乱动,给我站好!”
小风的声音彷彿有种魔力,可以操控项大伟的行动。项大伟乖乖的听话站好。他看见小风手里拉着那个黑色大旅行箱,就知道事情不妙。
果然,只见小风打开箱子,拿出一大捆麻绳来。
“啊,又要绑啊”项大伟小声说。
“犯人不都得被绑起来么。”小风反问。
项大伟只好认命。小风抖开绳子,把项大伟双手反绑,又上提越过肩膀交叉,再穿过腋窝,横着来回缠绕上臂和前胸,胸肌上两圈,下两圈。项大伟发现小风捆绑的手法非常专业,几乎将他上身每一块肌肉都用绳子牢牢固定住,但又不会太紧勒到他不舒服。总之,项大伟发现被捆绑起来,虽然让自己陷入了完全无助的被动状态,但他却还是十分的信赖小风,甚至是十分依赖小风。不知为什么,项大伟发现自己可以毫不犹豫的甚至是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身体完全交给小风发落,似乎是在期待着什么,这让他感到既紧张又兴奋。想着想着,项大伟的大鸟又不安分的挺立起来了。
绑好之后,小风一屁股坐在项大伟的床上“你这床好大啊!”
项大伟睡的主卧原来是他父亲住的,非常宽敞。主卧这张床也很气派,是橡木的,四根两米多高的粗大床柱,顶端还有四根横梁相连,整体看起来就像一个空心的立方体一样。
项大伟就这么无措的站在小风面前,等待着小风下一步的命令。
小风坐在床上笑嘻嘻的看着被绑得像粽子似的项大伟,像在赏玩意见艺术品一样,不慌不忙的上一眼下一眼的把项大伟赤裸的身躯看了个遍。
项大伟被小风看得越来越不知所措,可是又不敢动。
“首先,犯人要向受害人道歉。”忽然小风发话了。
“啊?”项大伟有些不解“我说了对不起啦。”
“光说有什么用,要有实际行动才行。”
“什么实际行动?”
小风笑着褪下自己的长裤和内裤,露出自己的肉棒,用手指着“来,含住。”
项大伟盯着小风近乎完美的男根,咽了一下口水,又见到了那天让他死去活来的“元兇”,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