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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趴在床上狂骂仙尊,从他祖宗十八代直骂到他远房亲戚,背上鞭痕交错,连股都不能幸免。虽然说打手已经手留情,但毕竟足足百鞭在个毫无修为的废柴身体上,时半会儿是别想躺或者穿上衣服了。
突然房门被打开,个水灵的小侍女说奉仙尊命来帮十上药。
尊纳闷死冰块哪有么好心?
果然,侍女身后的仙尊说:股上的伤若是不好,就没法承接雨露,更何况还要你将功补过为生子。
尊暗骂仙尊个老不要脸的,说:你就不怕生娃来和你抢炉鼎?或者把你踢了夺仙取而代之。自古以来就有不少弑父娶母的神话,连神都会中招,你样的性格就更危险了。
仙尊挑眉:的性格怎么?
尊:你的孩子万像你,薄情寡幸六亲不认,八成要干大逆不道的克上的勾当。
仙尊沉思了片刻,他竟然真的脑补了个情景,尊眼睛亮仿佛看到了仙尊回心转意的希望。
但是仙尊只是勾起嘴角:不是更有趣?到时候们父子前后夹击你,家,位体。
尊确定仙尊脑子不正常不能和他讲道理,干脆就把头扭不理他,去看正在俯身帮他上药的侍女。真别说仙里人多,粉嫩的肤吹弹可破,素雅的妆容衬托清丽的气质,双眼睛略微上挑又带了少女的稚气与调。
尊就好,至少比起徒有其表的死冰块顺眼多了。
少女察觉到被注视和尊目相交,略怔神,脸飞粉霞,似乎十也是她的菜。
仙则矣,却像的主人样没有温度,处不胜寒徒增寂寥。
她何曾见过尊样炽热的眼神,样英俊容颜,样性感的身段,如果说仙尊是冰,尊就是火。
正是个年纪的少女追求的张扬不羁。
发现两人眉来眼去的仙尊气炸了,挥退了侍女,他要亲自给十上药。
真是为难他了,从不伺候人的仙尊手没谱,疼得尊直骂人,他发誓活了千年都没见过么烂的手艺!
真想脚踢飞个死冰块换回刚才的可人侍女。也就想想。
突然股上传来阵凉意,尊颤,仙尊感觉到手的感很好,就多把玩了几手,起阵浪。
尊只觉得股上火辣辣的刺痛和冰冷,阵电窜起,身体竟然略有反应。
卧槽个身体也太贱了,都能到?
他偷偷瞥了仙尊眼只求他没看到。
但是仙尊何其明,他脸了然与嘲笑。手更是直接伸了了山峦腹。
尊把眉横:不是说先治伤再干吗?
仙尊:已经十天没碰你了,你里饥渴得紧,炉鼎的身体若没有雨露滋就会枯萎。
尊:不,免了,你烂技才让萎。你根本就是处男。
仙尊铁了心要教训个无礼的炉鼎,证明他的技术没么烂。
尊:因为你根本没用心去上他们,自然不得要领。就像是画画没有带着心去画哪怕画千遍也不会有进步,只是重复千遍错误也依然是错的。
仙尊不服气,凭什么说他烂?他恩泽了无数炉鼎,没有千也有百,都被他冲得之水横娇喘连连,甚至走在路上看到他就腿软水。
从来没有人说过他烂!
“你怎么敢?”
“就敢!你就烂!男人绝对不会在方说,说谎。”尊被他顶得呼滞,真的太痛了!
么说只会换来仙尊更烂更蛮力的反击,总之次上药最后演变成了铁杵与娇的巅峰对决,结局就是菊残满伤,落红并非无情物,化作更护。
尊叹气,他发誓有机会定要教导仙尊些手法,他尊能屈能伸,没必要在方吃亏受罪。
次就算了,已经太迟了。仙尊给十留肚子的雨露后就将涂了药的鞘栓插进去堵上。
吃完走人。
留尊又血又泪,面还在水,几乎咬碎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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