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不度》
作者;一池星屑
文案:
异族习俗,父死从子,兄终弟及
古代架空,攻一受,古早狗血,三观不正
强制、虐身虐心、小妈文学、嫂子文学
被迫和亲的将军vs异族单于父子兄弟,暴直接,不喜勿入
正文已完结,过程,结局1v1
番外持续更新中,if线众多
包括但不限于线、竹马线等,任君选择
作者不喜剧透,只提醒买股需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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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汉
夜色深沉,月上中天。
草原上正在举行一场盛大的庆典,乌洛兰部岱钦单于夜迎娶夏朝和亲的阏氏,王庭上皆受恩赏,莫不欢饮达旦。
部落中盛装的青年男女围着篝火载歌载舞,风吹草低,胡笳与鼓声伴着笑语传入王帐。
王帐内,面色红地坐在榻上的男子,正是夜的新娘——大夏从前的镇北将军,齐绍。
齐绍生得俊美英挺,剑眉星目,鼻梁高而直,两片薄唇紧抿着,颌的线条流畅紧绷,纯然是个伟岸坚毅的美男子。
他身上穿着的是夏朝制式的男子婚服,皇帝御赐的好物,布料华美、刺绣精巧,合身的剪裁衬男人宽肩窄腰的好身材,端详起来并无不妥,只是不知怎的,他总如坐针毡一般难以安稳端坐。
一个时辰以前,齐绍已经受过了一折磨。
岱钦当初对着夏朝来议和的使臣提让他来和亲,本就是存着羞辱与讽刺的念头,不曾想朝廷竟当真应允了。
狄人虽不兴什君子之道,却也一言九鼎,如木已成舟,国书签了,齐绍人都嫁过来了,岱钦然更要好生折辱一番这个昔日的老对头。
草原王庭中亦有主管后妃房事的内侍,祭祀大礼后,他便奉了单于之命前来为新阏氏沐浴。
从中原带来的亲信侍女都被打发去了别处,独留齐绍一人任由他摆布。
齐绍本是堂堂镇北将军、昂藏七尺男,昔日战场上尚以一当十,此时却不得不选择隐忍。
说是内侍,实则草原部落向来犷,不似中原皇宫中服侍俱用阉人,这一行十数个都是如齐绍般颇为健壮的青年男子,为首的那个通一些汉话,朝着齐绍行了个礼,略为生涩道:“阏氏,单于命我等为您沐浴更衣。”
早知会有这一遭,齐绍抿唇略一颔首,展开双臂,由着他为己褪去衣物,繁复的衣带解开,逐渐露男子修长矫健的身体。
齐绍十六岁从军,而二十有七,十余年的马背生涯养成了他一身紧实匀停的肌肉,肩背宽阔、腰肢紧窄,肉挺翘,一双笔直的长腿结实有力,麦色的肤上隐约有纵横的旧伤疤,更平添了几分成熟与野性。
那些伤疤都是齐绍领兵与北狄人战时留的,左胸靠近心那道,更是从前还是左贤王
的岱钦亲手所伤,只差半寸,那狄人的弯刀就穿齐绍的心脏——当然,作为回报,齐绍的佩剑也在岱钦的胸留了样深刻而狰狞的伤。
只恨他势均力敌,谁都没死在战场上,风水轮流转到日,齐绍竟是要雌伏于岱钦这个昔日的仇敌了。
不知单于是怎吩咐来的,内侍先是要用蜜蜡除去阏氏身上多余的毛发,手脚与腋汗毛不必提,间物周遭蜷曲的耻毛亦被脱了个干净,就连后庭处也不曾放过。
毛发被除的连绵疼痛比起没顶的耻辱根本不值一提,男人浑身肌紧绷,却强忍着不挣扎,半晌后,蜜色的皮肤上除了留泛红的痕迹外,俱是光滑一片,宛若初生婴。
除完毛发,又要浣。
齐绍仰面躺在矮榻上,双手各有一人按着,一双长分开曲起,也有专人固定脚踝,袒露间的风光。
内侍以香油做润滑,往他后庭中入一指,旋转着按揉紧热的壁,抠挖一阵后抽手指,紧接着便有人将羊角做成的漏斗入翕张的,入温热的香汤。
齐绍起初被刺激得闷哼了一声,随后死死咬住牙关,不愿再泄丝毫难堪的呻吟。
直到道内已饱涨至极,内侍才停了动作,转而用玉石雕刻的子堵住男人被满体的后。
齐绍涨红了脸,只觉腹内翻腾不已,他反射性地想要挣动,又被死死按着肢,只沉重地着气,胸腹间壁垒分明的肌剧烈起伏,额上渗细密的冷汗。
约莫过了一刻钟,玉才被取,齐绍已经完全无法控,好在内侍及时备了木桶,他便当着一众内侍的面泄了满桶的污物,失禁般的感觉让他目眦欲裂,眼角几乎落泪来。
齐绍只觉得己仿佛已经死过一遍,然而这才只是个开始。
羊角漏斗再次被入男人红的后,内侍熟稔地往里满香汤,再上玉,如此反复洗几回,直到排的水中再无秽物异味,方才收手。
内侍用布帛擦拭干净齐绍股间残余的水渍,总算松了手,男人一得了由,立即并拢双,弹坐起身,一张俊朗的脸孔上满是羞愤之色。
他动了动嘴角,还没有开说话,两个高壮内侍便半架半扶着他到浴桶中清洗身体。
热水滚烫,蒸腾的水汽熏得齐绍浑身泛红,水中不知还掺杂了什奇异香料,一通清洗来,齐绍竟觉手脚隐隐发软,一股燥热心烧到脐三寸,垂在间的物件半抬起了头。
这还不算完,内侍又恭敬地请这新阏氏分开双,从旁边另一人捧着的托盘中取了滑腻而带着异香的脂膏,仔细地在男人后方的甬道内壁旋转着涂抹了一圈,终于大功告成。
婚服重新加身,原本称得上柔软的布料此时忽然显得糙起来,只是一点擦就让齐绍觉得浑身发痒,胸前的头也暗挺立起来,后里的脂膏被体温化成体,黏腻地在,壁上像是有千百只蚂蚁在爬来爬去,让人坐立难安。
齐绍咬破了一点尖才让己保持清醒,面上仍旧一语不发,只沉默地垂着眼帘,被几个内侍环绕着整理衣襟,束好金镶玉的腰带,长发亦重新梳理束冠,而后送入王帐内等候。
一等便是一个时辰。
热汗已然将里衣浸湿,后穴的空虚与麻不断侵蚀着齐绍的理智,帐外欢宴的狄人越是欢腾热闹,他便越是羞恼愤慨。
也不是没有恨过的。
在接到赐婚诏书的时候,齐绍也曾有一瞬间生了反心,他怎反呢?镇北将军府齐氏一族满门忠烈,太祖时起便是将门世家,先人南征北战,打大夏基业,后人则镇守边关,守护百姓安宁。
到了本朝,文盛武衰、武将式微,齐老将军战死,镇北将军府只剩齐绍一根独苗,以他一己之力,实在是难以挽回将倾的大厦。
君要臣死,臣都不得不死,遑论是要他来和亲、来做这个人质。
牺牲他齐绍一人就换来和平,较之耗费额军费与人马旷日持久地苦战,昏聩无的老皇帝然是抛弃脸面选了后者。
齐绍脑海中正纷乱如麻,帐篷的门帘忽然被人一把掀开,一丝冷冽的夜风进王帐内,吹得男人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走进来的正是刚从酒宴上脱身的岱钦,北狄乌洛兰部的首领,齐绍现在名义上的丈夫。
他周身都是重的酒气,覆在华贵衣袍的高大身躯气势迫人,五官廓深邃而线条锐利,不似夏人般柔和。
尤其是一双眼睛,眼窝凹陷,瞳仁在帐内黯淡的烛火仍看是浅淡的灰蓝色,像隐匿在暗处择人而噬的狼,长的睫毛在眼投一小片阴影,茂密的金棕色长发也微微打着卷,随性地披散在肩头。
岱钦迈开长,信步走近床榻,对着齐绍洒然一笑:“齐将军,久等了。”
他的汉话说得甚好,几乎听不什异族音,醇厚低沉的声线磁性悦耳,话里的内容却不甚讨喜:“不对,应该是我的阏氏。”
岱钦几步便走到了齐绍近前,他停步子,居高临地俯视着己新娶的男阏氏,赏玩般捏起对方的,审视的目光如有实质。
齐绍仰着脸毫无畏惧地与之对视,只惜他现在一脸情动的红,眼底也氤氲了朦胧的水汽,再凶狠仇视的眼神落到岱钦眼里,也没有了什威胁性。
这只会助长单于对敌将本就蓬勃的征服欲,让他更想将这铮铮铁骨的男人压在身狠狠侵犯占有。
岱钦借着烛火细细地看了齐绍半晌,沉沉笑道:“夏人皆赞齐家承煜芝兰玉树、龙章凤姿,以往战场上相见,总是仓促而过,难以仔细欣赏——日这样细看,倒真是不负盛名。”
第2章 入胡天
齐绍被这般“盛赞”,只觉得屈辱更甚,然而如人为刀俎他为鱼肉,这点之快,随那人逞了便是。
身还在被欲焰不断灼烧,他喘着气,垂眼帘避开男人不怀好意的目光,用沉默表达着无声的蔑视。
岱钦又是一笑,并不在意他的无视,态度狎昵地伸手去解他的衣服。
齐绍在发抖,瘦削的颊侧隐约见咬牙的痕迹,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指节用力到泛白,终究是克制住了己没有反抗。
繁复的衣料被逐件剥落,异族人饶有兴味地像是在拆什来中原的珍奇礼物,齐绍泛着薄红的肤一寸寸露来,力量与情糅杂的野性之美让岱钦丝毫挪不开目光。
“唔……”
齐绍闷哼了一声,岱钦的指腹落在了他,按在那道陈年的旧疤上,反复摩挲。
伤早已愈合多年,当初的疼痛已经极为遥远,此时只剩比周围肤更为敏感的浅色瘢痕,被男人一触碰,就带起一阵酥麻的意——甚至还想再被用力揉捏几,才好解了那麻。
齐绍被己脑海中冒的这个念头一惊,顿时想要向后退,然而他被困在岱钦与床榻之间,再退也就只是退到榻上,更方便为人亵玩罢了。
岱钦那双灰蓝色的狼一样的眸子紧盯着他,被他的反应逗得心情愈好似的,撤手回来拉开己的衣襟,袒露大片肌肉结实的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