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禁声,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夜月抓起她一只手臂,抬起来,一颗如胭脂般的守宫砂还嵌在她的雪臂上。
他抬眸问道,“衣裳是谁的?身上的伤又是怎麽回事?”声音很轻很柔,好听的
如同黄昏中流过溪涧的清泉。听不出一丝异样,一丝怒气,但只有下人们才知道,
当太子口气越柔时,心里的怒气越盛,当他笑得最美丽时,却可能是他想杀人的
时候。
瞳水垂头,眼睛躲闪著,一抹潮红浮上她的脸颊,“是洗澡时衣服湿了……”
“那身上的伤又是怎麽回事?”夜月问得更柔。
瞳水抬起眸,却不知道该怎麽答。
“这个畜生”极轻极轻的吐出,不像唾骂,却比任何唾骂都闻之让人胆战。
“花奴,去拿万红凤髓膏给姑娘敷上,免得日後留疤”
一旁侍立的花奴立刻答应了声“是”,转身去“丹露房”拿药。夜月松开夜
瞳水转身要出殿。
瞳水拉住他,“月哥哥去哪儿?”
“我有事要忙,让花奴服侍你擦了药,就好好休息等我回来”夜瞳水跪下来,
拉住他的袍角。
“月哥哥留下来陪我吧,不要去了”
夜月转身,目光落在夜瞳水纤细的身上。她必是知道他是去向圣上要她,免
去她同时侍侯三位皇子的事。只是,他虽身为太子,却尚在年幼,羽翼未丰,除
了高贵的太子身份,却并不比其他皇子拥有的更多,况且,皇上宠幸庄妃,自然
爱屋及屋,对二殿下夜风宠爱有加,要不是夜国一向立长的祖规,恐怕太子之位
也到不了他夜月身上。纵是这样,现在太子之位也仍是被虎视眈眈。瞳水虽然身
为最下等的奴隶,但毕竟身上流著皇族的血统,对皇族中的勾心斗角似比别人更
明了透彻,况且她又是如此冰雪聪明的一个女孩儿。
夜月双手握紧,指甲深陷入皮肤里。但脸上却是一片轻柔,他伸手拿过花奴
手里的万红凤髓膏,“好了,我不去。走吧,回我的寝殿,我替你抹药”
夜瞳水站起来,“月哥哥……还是让花奴做吧”
金眸闪过些不悦,“怎麽,你嫌哥哥麽?”
“不是”瞳水忙摇头。自幼整个皇宫里只有夜月一个人待她好,视她如亲妹
妹般,她也依赖这个哥哥。只是有时夜月关心太重,就有些不避嫌疑。瞳水心里
本来没什麽,只是有时觉得兄妹太过亲近仿佛并不太好。
夜月不容她说话,就已经伸手抱起她走入寝宫。将她放置在他常睡的榻上,
刚刚他已经褪去她上身的衣衫,此时他的长指来到她腰间,轻解罗带。
一双小手按住他,小脸上有些异常的红晕,“月哥哥,他只打了上身,下边
并没有伤”夜月拾眸,“你十岁的时候还时常是我给你洗澡,现在你大了,却跟
我生分了?你身上有伤,也常隐瞒著不跟我讲,我总有些不信你,现在要检查一
下才放心”
看著夜月温淡的金眸,瞳水的手慢慢移开,平放在身子两旁。夜月轻轻解开
罗带,退去她的衣裙。
夜瞳水完全赤裸地躺在他的素色的榻上,那样纤细如雪的身子,两根青葱一
样水嫩笔直的大腿紧紧地收拢在一起。夜月伸手去搬那一条腿。
夜瞳水两腿收紧,双眸含水,羞怯地喊了声“月哥哥……”却没了下文。夜
月双眉一挑看向她,她垂下眸子,松开双腿,任他搬开。
白嫩的一条腿被轻轻搬起来,露出少女娇嫩的私处,仍旧雪白的无一丝毛发,
细细的小缝,露出如豆的一粒小胭脂来。那里隐藏的很好,完好无损,看不出一
丝伤痕。
夜月垂眉将她的腿放回原处,拿起药膏瓶,并不用托盘中的银制棉签,只伸
出手指抠出一些来,在掌心晕开,轻轻地在她身上涂抹。四根温和的指肚轻轻地
抚在她的颈、肩,胸,腹上,说不出的亲昵温柔。有一根手指不经意划过她胸前
一颗剔透的小红豆,夜瞳水身子微拱,口内抑出轻细的呻吟。
她满面通红,恨不能找个地缝钻入,只得自己紧紧闭上眼,不去看夜月。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