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处男。"亲密接触后,夏悠说话直率了许多,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
期待已久的拔屌无情的时候到了。
她收敛了表情,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翻脸比翻书还快,语调平平地说道,"行了,做完了洗洗睡吧。"
文皓汝看她一副兴致缺缺,对服务不怎么满意地模样,气笑了。
他的阳具虽然已经射了一次,却还高高挺立着。刚才的屈辱让他难以忍受,从小到大,他就没屈辱过,今天竟然还是两次!
他捉住了对方的小腿,往自己身边一带,"陛下还没出水,皓汝没能让您爽到。怎么能停呢?"
——
"啊……嗯啊……啊……"
床单已经皱的不像话,夏悠躺在床上,对方太过激烈,她不得不双手向上撑着床头,怕自己撞到。
她已经被换着姿势肏了好几遍了,也高潮了好几次。文皓汝被她嘲笑了一句,现在可以说是天赋异禀,逮着她的花心不断抽插辗磨。
"陛下湿了吗?"
"唔唔——湿了——已经湿了——不要了——啊!"
文皓汝抱着她的屁股,深深进入,再抽出,再深深进入。
"陛下还没湿呢,这都是皓汝的精液。我再多插插陛下,看看能不能出水。"
"出水了,唔唔,啊啊啊啊。"
一颗汗珠从他脸颊上滑落。她的叫声无疑是一个催化剂,让他肏地毫无克制,想听到更多。
可能是春药的作用,他觉得床上的陛下好看极了,身上被他弄的粉粉嫩嫩的,睫毛像个小蝴蝶一样颤颤巍巍,呻吟声也极为销魂。
人生中第一次体验到这种快感,不由失了分寸,他频率加快,深深在宫口捣弄了几下。
"啊——到了——到了"
夏悠的指甲陷进了文皓汝精瘦的肩膀上,不断渗出生理性的泪水。
一大股阴精喷射而出,她颤抖着身体,达到了高潮。
文皓汝给她整理了被汗水粘住的头发,抚摸去她脸上的泪水,带着笑意欣赏着她高潮时的表情。
"陛下终于湿了啊,可是皓汝还没射了。"
你他妈的!
夏悠看着他,有些腿软。
她侧了身撑起手臂想下床,但对方偏偏不让她得意,趁着她转身,从后面插了进去,手握住了她身前的那一团丰盈,捏出了各种形状。
"嗯——"
文皓汝咬紧牙关,在她的体内狠狠冲刺着。
"陛下,皓汝让您爽到了吗?您的水真是多呢。"
夏悠破碎呻吟之时,扯住他的手,咬了一口,还没下狠劲,文皓汝肏地她松了口。
后入的姿势,肉棒入地很深。
"啊啊啊——太快了。"
一个猛插,他抱紧了夏悠,将滚烫的精液释放在了她的穴中,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夏悠一根手指都动不起来,沉沉睡了过去。
文皓汝则拉了帐子,吩咐了宫人端了水过来。他拿着浸了水的毛巾,给她擦拭着身体,一寸一寸都干净了,又帮她换上了干净的衣物。
自始至终,他都神色淡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夏悠感觉整个身体都要散架了。
……她真的以后再也不嘲笑处男了,人的潜力是无穷的。
动了动,才发现自己正窝在文皓汝的怀里。注意到他眼睛下出现了一点点灰青色,心中感叹:瞧瞧,纵欲过度了吧,小心肾透支!
但这点丝毫没有影响他的美貌,他睡着时毫无防备的样子在夏悠看来倒是顺眼多了。
在她炙热的目光下,因睡得晚,没有睡深的文皓汝悠悠转醒。
两人隔得很近,近到彼此呼吸都纠缠在一起。
气氛突然尴尬了起来,尤其是想到昨天的春药事件。
"想不到,文皇夫平日看着斯文,在床上这么热情如火啊,"夏悠调笑道。
她都二级烧伤了。
文皓汝没有说话,她也不甚在意。假装自己没有一点不适,利落起身唤来了宫人给自己穿衣洗漱。
走的时候,她像是突然想起来一个事,不经意转头朝里面说道,"对了,昨天的花茶好喝吗?好喝的话我叫人给你多弄点过来。"
说完,便心情甚好地带着侍卫悠闲地去了朝堂,留下文皓汝一个人在房里让他思考人生。
门口的侍男瞥见面色阴沉的文皇夫,犹豫了一刻,还是小心翼翼走上前,给他递了杯茶水,每天早上喝一杯茶是他的习惯。
"哐当"一声,杯盏被他拂到了地上,侍男身体一僵。
果然……
在床上时过于沉迷,没有在意。但是欢好后,他总觉得不对劲。
如果吃了春药,怎么会如此清醒地肏她,怎么会有理智刻意去让她陶醉,为他呻吟。
原来,不是因为春药,也没有什么春药。
自己是真的被她勾引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