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他的心意。”
“……”
“珍惜缘分吧,如果有机会走到一起,就别在追逐的过程中错过了。”
唐俊似有所悟的颔首,嘴角浮现微微的笑意:“你呢?打算怎么样?”
K伸伸懒腰:“也许四处走一走,也许留在医院里当义工,再看吧。”
“不回A城了?”
“嗯,”K状似痛苦的指指自己:“我和那里没有缘分啊!”
午饭时间,K问道:“之后有什么活动?”
“打麻将,我把麻将牌都带过来了。”凌尘高调的宣布,夜非在一旁哀怨,教会凌尘这项运动的自己真是罪大恶极。
K想了想:“医院应该保持安静吧。”
“你不是一个人住一间?”
K摸下巴:“真要打?”
“莫非你不会?”
K淡笑不语。
傍晚,整栋医院万籁俱静,唯有某间特等病房里热闹非凡。
“清一色,”K推倒了牌,愉快的看着三个人同时抽搐的表情。
“操,”凌尘不爽的掏出钱,五千啊,五千块就这么没了,555,这个K不是人,是怪物。
“怪物”笑眯眯接过钞票,真的好怀念啊,很久都没有人愿意和他打麻将了。
在知道他“赌王”的绰号之后。
--> 作者有话要说:欢乐与悲哀的鲜明对比幸福得俺内流满面ing
另外,俺觉得俺对凌尘和夜非真是厚道啊,他们的故事明明是最晚开始的,却是最早一对圆满的,摸下巴~~~咳咳,没看过情错的亲请54俺滴唠叨
第 31 章
几天很快过去,夜非捧着空瘪瘪的钱包重回夜氏,还没走到门口,就被一人拦住。
“请问,是夜先生吗?”严微迟疑的问道,K的朋友,他认识的不多,找得到的就更少,每次K兴致勃勃的拉他去参加聚会时,他都是一脸百无聊赖的表情,对姓夜的男人也只有模糊的印象,但他已经找不到其他办法了,尽管机会渺茫,都必须牢牢抓住。
“我是。”夜非略讶。
“我叫严微,是K的……恋人,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严微?”夜非温和的眼神瞬间降至零点:“严先生还有必要了解K的去向吗?”
“你知道他去哪里了!”严微惊喜的想要抓住对方,却被夜非侧身避开。
“夜先生!”严微见夜非毫不理会的往前走,不禁急道:“拜托你告诉我,我有话要跟K说。”
“K现在过得很好,就不麻烦你骚扰了。”夜非对折磨了好友六年的混账没一点好感,巴不得他从世界上彻底消失。
“我……”
夜非做了个手势,门口的保安立刻跑过来将不肯罢休的严微挡下:“严先生,这里是夜氏,我也不是K,如果你再无理取闹,别怪我不客气。”
“夜先生!”严微冲头也不回的夜非喊道,拼命挣扎,却抵不过几个保安的围攻。
不能放弃,唯一能打听到K下落的希望,K追了他六年,实在是太累了,没有关系,这次换他来挽回他的爱人。
于是,当夜非和凌尘说说笑笑的走到车库时,又遇见了守候已久的严微。
“我知道你对我很厌恶,我也明白我错了,麻烦你告诉我K在哪里,我想亲口跟K道歉。”
“K不会期待你的道歉。”夜非十分的不耐烦。
“我要见K,”严微态度坚决:“接受与否应该由他来选择。”
“但告诉你与否我可以选择,”夜非打开车门:“我的选择是不。”
严微连忙按住车门:“你不说就别走!”
“我警告过你,再无理取闹别怪我不客气。”
“请问K在哪里?”
夜非的回答是毫不留情的一拳,很好,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严微踉跄了几步,没有还手,他甚至觉得,这样也不错,否则他都快要被无尽的懊悔逼疯:“我任你打,打够了,就告诉我好吗?”
他的手指触碰到衣袋里的瑞士军刀,无比庆幸K不慎留下的东西,那是他唯一的慰藉,证明恋人确实存在的印记,他会替他好好收藏,等有天再亲手的还给K,啊对了,还要听K说那把刀背后的故事。
K曾经说:“只要是你,就和我有关。”
其实他也是,他也想了解K的,像K关心他那样关心K,是他曾经自以为是,认为时间很多,一切都能从长计议,为了点鸡毛蒜皮的争执就任意的伤害K。
对不起,K,我爱你,对不起。
可是,我还有机会再靠近你吗。
严微望着绝尘而去的迈巴赫,深吸了一口气,无所谓,今天问不到就明天,他跟姓夜的耗定了。
只因,霸道的,温柔的,神情的,或是淡漠的K,都好珍贵,如何舍得就此错过。
“你究竟要呆到什么时候?!”夜非烦不胜烦,认真考虑要不要拉凌尘到国外度个假,顺便躲避这个缠了他一个礼拜的男人。
“呆到你愿意说出K的下落为止,”严微的脸色憔悴,却是看不到半分退缩的迹象。
“你信不信,我有很多方法让你消失。”夜非意味深长的威胁道。
“我信,”严微仰起头:“但你不会。”
“哦?”
“K不想看我发生意外,”严微的嘴角泛气淡淡的笑意:“你是他的好朋友,就不可能让他为难。”
“你哪来的自信确定K的想法?”夜非嗤之以鼻,该死的,他不得不承认严微的判断,看在K的份上,他即使再不满,都只有忍住。
“我确定,”严微低声道:“他花了那么多年在我身上,我再没良心,也不会怀疑他的感情。”
就算K放手了,也是希望他平安的。
“求求你……”
“你说什么都没有用,要站岗请便,夜氏的门口不介意多做雕像。”
“夜先生!”严微直直的跪下:“拜托。”
也许他的所作所为,是不配得到K的爱,但他一定努力改正,成为配的上K的人。
来往的路人惊讶而鄙夷的看着挺直了腰背跪在地上的严微,细细碎碎的议论声此起彼伏的传进严微耳朵里,并非不在意,不觉得羞耻,可是和想见K的渴望比起来,实在无足挂齿,严微回忆着两人共度的时光,渐渐裂开了嘴,笑得像个大傻瓜。
“要不,我们告诉他吧,”凌尘在落地窗前摸着下巴,那个严微,他似乎在哪里见过,一双桃花眼闪着促狭的诱惑的注视着他,而不是如今的灰败黯然。
也许是曾经的自己也曾如此的坚持过,他能了解因为爱上,所以再大的阻隔都难以更改的执着。
“K不让我们说啊。”夜非无奈的抱住凌尘。
“反正K在美国,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