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雁不找他,他倒是借帮羽朗的时机,想法设法接近冰雁,培养感情。反正现在也没什么战争可以打,他在生意上也是有丰富的经验,兄弟两合作起来,得心应手。
天气越来越冷,羽朗心疼冰雁,不让她再下山,反正慢慢的,医馆也准备的差不多了。于是冰雁又闲下来,白天实在无聊,就又偷偷跑美朗院中逗小赫本。
那么这段时间,最不合群最寂寞的,就属我们当上了土司王的茜朗,正所谓高处不胜寒,茜朗现在可真算是孤家寡人,每天三点一线雷打不动的处理正屋,生意,忙的身心疲惫,枯燥无味。他越来越不懂,为什么多少人梦寐以求戎马一生追求的地位,他凭着一点狠毒和家人的忍让轻易地得到了,却原来只是这样的生活,他不懂,人上人的滋味,究竟有什么诱惑。也许权利,地位,原本不是他人生所求。
秋风萧瑟,明月凄清。
一处凉亭,一壶美酒。
借酒浇愁愁更愁。
举起一杯酒,正要饮下去,却见得明月映在酒中,那月亮,渐渐演变成她的脸,她陌生的脸。
茜朗一阵心痛,握被的手禁不住轻抖。
“冰雁……冰雁,你难道真的不认得我了吗?我们那么深刻的感情,那么多甜蜜的过去,你就真的当做一阵风,一吹而去了么?这究竟是为什么?!”他一把抛掉酒杯,不愿在看她疏离的脸。他想过一千种互相折磨的办法,却唯独没有想到这一层。她竟然当他不曾在她生命中存在过,彻底将他抹杀,他们的过去,酸甜苦辣,竟都变为浮云,他是爱的那么深,那么浓烈,可她却不再有一丝回应,仿佛只有他一厢情愿的唱独角戏,这让他情何以堪?!
“冰雁,你怎么忍心,将我忘掉?我不相信,我无法接受。”越想月伤心,直接拿起酒壶,猛喝了几口,喉咙里火辣的感觉,像是刺激他情绪的触动点,他泪水迸发,扑在桌台上,低声痛苦,瘦弱的背抖动着,可是他知道,无论他怎样痛,再也没有她来关心他,来哄他了。“冰雁,冰雁,你怎么能将我扔在半空,怎么能任我漂流,你怎么能放弃我呢?是我不知足,伤透了你的心,是吗?所以你再也不理我了,将过去的一抹而去,你能么能够做到这样?你好狠心!”
又是几大口酒下肚,胃里也开始翻滚。“我知道,这是我自作自受,如果你是为了惩罚我,那么你成功了,不错,我现在是很痛,痛到不想活,若不是舍不得你,你就去陪阿妈了。但是我知道,就算我现在死了,你也不会为了掉一滴眼泪。你不是狠心,你是心里根本没有我。”
一想到冰雁看他时那淡漠中带了点烦恶的神情,他的心就如同被人放在手掌里,积压成几近崩裂的形状。
一个月了,她就在他身边,活的那么开心雀跃,却完全与他无关。
他万万没有想到,冰雁的底线一旦触动,竟是这样彻底果断,没有退路。
他也没料到,那日她说出的“你将付出代价”是这么的可怕,恐怖。如果他不那么掘强任性,不那么纠缠不休,他当时悔悟的话,还有一定的转机。冰雁给过他机会了,不是吗?他可真是错的离谱,不可理喻。
难道他这一生,当真不该拥有爱情么?
那么,他能……放弃么?
“放弃,不如放弃吧。她都不认识你了,茜朗,你还执着什么,不甘心什么,你在这里再怎么纠葛,也没有人与你共舞,现在的你就像是跳梁小丑,可悲,可憎。你何苦?何苦?忘了她,忘了她吧,不要再爱她,因为等待你的,只有无望,无望。”努力的抬眼看向夜空的明月,只觉得明月与他一样可怜,他伸出手臂,想触摸它的温润,却永远只徘回在它放出的光线里,触摸不到。
也许他只是她看见的那个月亮,他以为他拥有了它,其实,拥有的不过是它放射的光芒,它是遥不可及的,这一切,不过是他一个错觉罢了。
劝自己放手,是需要勇气的。能这样劝自己的话,只能说明你根本做不到放手。
不过是想通过这个劝,来暂缓那无法呼吸的痛。
眼前的月光越来越广大越强烈,最后他眼前一白,彻底醉倒。
一直静候在亭外的瑞玛,慌忙奔过来,“王?王?”
茜朗醉得不省人事。
瑞玛看着醉着时酡红的俊颜,津泪的眼睫,紧皱的眉心,心里一阵阵抽痛。这些天,王常常为了少夫人喝酒消愁,严重损伤身体,她心疼,却不敢多嘴。王很严厉,很强硬,同时也更可怜。她不知道是他的经历身份让他这样极端偏执,还是他本性如此,反正这样的他,她怀疑他总有一天会将自己折磨死。
若王死了,她人生的支柱便也塌了。
然,茜朗清醒以后,便又是崭新而威武的土司王。
虽然他内心苦不堪言,但在正事上却从不糊涂,情路的毁灭性的坎坷没有影响他事业上的才能发挥,这吐司王他也做的得心应手,得到族长老的众头人的认可。
有时候他也会想,到底是什么支撑着他的信念?
这个问题,当他出了院门一抬头,就看到冰雁迈着轻松的步子朝美朗院去的时候,瞬间明朗了。是她,还是她,无论他伤她多深,他还是将她看作心灵的支撑。
这是他的悲哀,也是他的幸运。他被困于井底,又被井口的阳光充满向往。
明明看到冰雁朝他这边瞄了一眼,可是她却视而不见,继续走的飞快。这若在以往,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但今天,却反了过来,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脚步,几乎跑起来去追她。好不容易见她没和羽朗在一块儿,他要抓住这个机会。
恶女嫁三夫 237、今非昔比
抽空他还苦涩的想了下,这么一比较,才知道以前的他待遇有多高,她对他有多好。
果然是他自作孽。
“冰雁!冰雁……”又急切又小心的唤着她,他拦住了她的去路。迎着他一脸的不解和不耐,他强拉着脸皮,努力的让笑容自然,“恩,那个,你最近身体好些了吗?”
“谁感冒能感一个月啊,那不烧成白痴,或则咳嗽成肺炎了?”冰雁路出一副“少拿这么幼稚的问题来搭讪”的表情。
茜朗却好不尴尬,反而欣喜,冰雁这些日子还没跟他说过这么长的句子,多是以嗯,好之类的敷衍。
“那恭喜你回恢复健康,你这是去看小赫本?”努力的找话题。
“是啊,就是正要去,下次聊哈。”冰雁极快的结束话题。
茜朗脸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