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黎琄对她不理不睬,菊秀还不敢明著和黎琄对著干,杨桃则是一脸感激的对黎琄,好似事事都听她的话,甚至把她的心腹,她姑母的陪嫁丫头葛妈介绍给她,虽然黎琄不信任葛妈,但是葛妈却给她讲了不少这谷家不为人知的秘事。
黎琄隔一天就去谷青阳的院子里一次,因为谷青阳现在在教黎琄看账册,这也隐隐的透露出了,将来黎琄就是谷家的当家主母,为此谷景鸿没有任何的表示,其他的人就更不敢有什麽异议了,黎琄明显的感觉到谷家的下人对待自己态度的不同。
黎琄在谷青阳的院子里,有时是真的看账本,有时却是被谷青阳拉到床上厮摩,黎琄告诉谷青阳说,现在谷景鸿去她房里的时间多了,谷青阳就不大在她身上留印子了。
这天黎琄去的时候,正好看看大丫头匆匆的回自己的房间,手里还拿著什麽东西。
“大丫头。”
“啊?……哎!……”大丫头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手也藏到了背後,黎琄走过去,伸出手要她拿出来,大丫头不敢不从,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了黎琄的手里,黎琄拿起来一看,是一块玉石,不过玉质不是很好,半尺多长,一头有一个把手,可以用手握住,另一头就是光华的圆头,长长地。
拿著它进到大丫头的房间里,房间不大,但是布置用的东西都很好,这个大丫头跟著谷青阳十几年了,很安分,所以物质上,谷青阳对她很好。
“这是什麽东西?”黎琄坐到了靠窗的卧榻上问
大丫头低著头,捏著自己的手指头不说话。
“那我去问问你的老爷。”黎琄作势起来。
“不……”大丫头情急中一把摁住黎琄,
“嗯?”
大丫头看到黎琄板著脸,赶紧的松手,处了这段时间,大丫头知道黎琄心机很深,不是自己可以应付的,顿时感到惶恐不安。
“求少奶奶饶命!”揣度一下形势,大丫头跪倒地上,不住的磕头。
“你不说,我怎麽饶命啊?”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叫什麽,是以前的一个姨太太留下来的,……老爷不喜欢吃太多的壮阳药,所以同房的次数不多,姨太太又多,有时一两个月才让老爷沾一次身,时间久了,就有的熬不住了,不过老爷是真的喜欢少奶奶,隔几天就一次的事情,以前是从来没有的。”大丫头急急的说
看黎琄没有啃声,大丫头继续说,“现在老爷的房里只有我和姨太太两个人,姨太太可是很久没有沾到老爷了,於是就用了这个。”
…… ……
“这个怎麽用?”
“就是替代老爷的物件……。”
…… ……
黎琄躺在塌上,能感觉到大丫头聊起了她的裙子,解开了她的裤带,褪下其中的一条腿,然後把她的两条腿驾到了卧榻两边的扶手上,黎琄的下体就完全的暴露到了大丫头的面前。
大丫头轻轻的跪倒黎琄的两腿中间,一手拿著玉石,一手轻轻的揉著黎琄的私处,起先很轻,慢慢的使劲,本来没有任何感觉的黎琄,就感到随著大丫头的动作,从私处的深处,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慢慢的向外扩散,呼吸渐渐的变得不稳,可能是感觉到黎琄的变化,大丫头的动作更快了。
“啊!……呼呼……。”黎琄喘著粗气,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麽了,就觉得一股酸麻冲向四肢百脉,心里说不出的满足,就是感觉还少了那麽一点。
大丫头的手停了一下,黎琄感觉自己的私处一拱一拱的蠕动,还能清晰的感觉到有液体留了出来,那天春禾身体里流出的白液又浮现在眼前,黎琄想如果那个侍卫的物件此时插进自己的身体会是什麽感觉呢!
正在想象的黎琄被大丫头的动作,给拉回了注意力,大丫头轻轻的又压了一下,黎琄的私处,刚才的那种酸麻又一次的席卷了全身,只是没有刚才那麽强烈,同时大丫头手里的玉石也抵在了私处的入口,大丫头慢慢的转动,玉石被还在蠕动的私处一点点的吃了进去,私处被撑的满满的,还有一些凉意,黎琄把它想象成侍卫的物件,顿时感觉到身心说不出的舒服。
大丫头一手抽动玉石,一手按摩著黎琄的私处,两手不停的动作,一会的功夫,黎琄又一次的颤抖地,体会了满足的感觉。
大丫头拿出了玉石,又拿了一块帕子给黎琄擦干净私处,并为她整理好衣服,黎琄望著房顶很长一段时间,才问大丫头,“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应该是这样的感觉是不是?”
“是的,不过……”
“不过老爷的物件应该是不足,所以他才吃药,所以他才……”
“……是。”
“你和姨太太都是这样满足自己的?”
“……嗯!”
“自己做一遍给我看看……。”
…… ……
回到自己院子的黎琄,突然有一些心灰意冷,懒懒的什麽也不想做,有时看著身边熟睡的谷景鸿,觉得自己无比的悲哀,实在控制不住了就自己偷偷的揉揉私处,不过那种感觉来的总是没有大丫头做的强烈,还有就是因为身体的受限,自己做正经的挺累。
这天谷青阳派人来叫黎琄,黎琄已经半个多月没有去他的院子了,黎琄的解释的是,晚上受了点凉,身子不舒服,谷青阳看到黎琄的脸色确实不太好,也就信了,事後还给了她不少的补品。
黎琄被谷青阳一通捯饬,终於忍不住进了大丫头的房间……。
当黎琄把事後去找大丫头,改到事前去找,也就在身体得到满足後,随便的由著谷青阳在她身上胡闹了。
天气渐渐的冷了,不过比起黎琄以前住的地方,这儿还是暖了很多,这一天院子里的人很忙碌,原因是冬至之前杨桃和菊秀要回家探亲,黎琄为了以示大度,派了小茶陪著杨桃回去,杨桃千恩万谢的走了,黎琄无聊的一个人在落大的院子里徘徊。
最近有一批茶叶要运往外地,谷青阳派谷景鸿去了,谷青阳也有事情忙著,没空找黎琄,黎琄在自己的院子里清净了起来。
这天黎琄刚刚在屋里沐浴了一下,裹著外衣,擦著头发,就听到屋床前有什麽响声,拿著灯近处一看,还没有看明白就听“哢嚓”一声,一块地板被掀了起来。
“啊!……”黎琄的叫声还没有出了喉咙,就被从地板下的跳出的人,堵住了嘴巴,来人一身黑色的衣服,个头比黎琄高一个头还多,黎琄只能到他的胸口。
“少奶奶别说话,我就放开你。”来人的声音很低,在黎琄的耳边响起,黎琄听他叫少奶奶,就知道他认识自己,而且她在与她爹逃亡的时候,遇到过更惊险的事情,借助那些经验,黎琄很快的镇定下来。
黎琄点点头,来人的手很大,一手捂住她的脸,就只剩下眼睛了,不过好在他的手留了一点缝隙,还能让她喘气。
来人看到黎琄点头,并没有立刻放开他的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