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了几个来回,他直觉应该时机差不多,该把人从自己身下剥离出来了。毕竟眼圈的绯红和里中的泪珠桑铖瞧得一清二楚,那不是作伪可以弄出来的。
退一步讲,她可没这样可圈可点的演技,不然也不至于才来寨子几天,就搅地全寨天翻地覆不得安宁。
理由单纯到可笑,什么家里养鸡,吵到她睡觉,或是家里谁谁长的丑,污染她眼睛。诸如此类,就像说书先生的话本子一样,兜售给寨子老老小小当饭后谈料。
话说回来,此刻城里来的娇小姐一定是难受坏了。
点到为止,他本意本就不在此。
“好了,我扶你起来。”
“.......”
闻言,她的动作不仅没有停止,反而更近一步,个论个得吞到底。便是刚才,他半强迫摁着她头,酒井宴都没有如此顺从过。
舌头一瞬化灵,仿若一朝经人点化,神道沉沦,其上顿生触角,软软丛丛,舌呛里层层肉褶划过龟头马眼,而后攀附上巨蟒柱身,一瞬到底。
柔软刚硬,以一种绝佳的配料成分混合在一起,汇成刚柔并济的刀剑。
浮光掠影,桑铖方才意识享受到什么叫做入骨叁分,天灵盖一勺一壶乘着的都是爽意。
“呃.......”
身前男人仰头舒爽,喟叹出声,一副享受到极致的模样。
就是现在,她即刻释放刚才拌乖做巧时释放出来的牙齿,照着嘴里这根东西就要咬下去。撑在腿上的手也撤回来一只,要是一会咬断不成,虽说人都是肉做的,但是这个男人的肉那可不是一般的硬,笃定咬断,酒井宴还真没这个本事。
再不济,她还能拿手捏爆他的蛋。
如此这般恶毒诅咒,就像她真的已经完成一样,心里不可谓不爽。
不对,简直是要乐死。
但她还没得意忘形,知道自己先不过只是过了脑瘾,面上还是严肃地紧,方才如何虚弱难受现在也做着如此虚弱难受。
祸起,生生不息。魔高,终有道震。
她虎牙触到青筋那一刻,桑铖的大手也使劲扣住了她的后颈肉。
“.........”
“.........”
四目相对,她从他居高临下的眼神里瞧出几分捉弄与狡黠。
他竟然一早就知道她要下那步棋......任凭她刚才如何拿舌头伺候他,百般纵容,原就是为了现在这样,死死弄住她。像揪住一条蛇一样。
先没拿捏对方命门,自己叁寸就让人给揪住了。
奇!耻!大!辱!她酒井宴人生中不可提的滑铁卢。
突然桑铖剥开她唇,她下意识就要紧紧闭嘴。
“别动。”
这一句还真的哄住她几秒,趁着这个空当,他顺势将手指送进来。
动作没有她想象中那般粗鲁,反而小心翼翼,谨慎了又谨慎。
视若珍宝,拨弄玫瑰。酒井宴脑子里突然蹦出这么个不合时宜的词来。
“牙尖嘴利,小小年纪,心肠怎么就这么恶毒?”
“.......”
她就知道,这人根本就不是寨主嘴里说的老实吧唧,木讷寡言。恰恰相反,他才是牙尖嘴利,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那个。
“呸”,酒井宴朝他小腿上吐了口口水,“你也配?你们老寨主就是让你这么照顾人的。”
“在我听从寨主照顾你的命令之前,我首先要听你爷爷的命令,毕竟将来是他拿钱给我们寨子翻新扶贫的,大小姐,要是一开始你乖乖喝下那杯牛奶,我保证刚才的事情都没有。”
“毕竟,”他上下打量她,“你功夫实在不怎么样,我没有一丝快感,你别以为只有自己遭罪,我跟你也享受不到什么。”
“不是只有你委屈的,我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