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摇晃,被陆鹤宁越吃越进去,陆鹤宁觉得都要顶到他心口了。
陆鹤宁不好受,韩庭更不好受。
太紧了,陆鹤宁紧张的绞的更紧,饶是性器上沾满了润滑剂,里面也紧窒的让他倒吸凉气,使劲掰着陆鹤宁的屁股,让陆鹤宁放松。
难耐的涨痛由穴心深处蔓延开来,经由脊椎上的神经一路向上直冲向陆鹤宁的大脑,陆鹤宁疼得一个哆嗦,扭着腰想要挣脱,却不妨被摇晃的又狠狠的坐了下去。
刺激的韩庭差点射出来。
太爽了,韩庭性器被绵软湿热的穴肉吮吸紧绞,层层叠叠的媚肉密集地挤压着自己的肉棒,爽得他头皮一阵发麻,他真等不到陆鹤宁适应了,压着陆鹤宁大开大合地肏干了起来。
这种姿势下,进去的尤其深,双手固定着陆鹤宁的腰身,让陆鹤宁无法动弹,身后的穴口承受着韩庭一次接一次的进攻侵犯。
陆鹤宁觉得身后火辣辣的疼,娇嫩的肠壁仿佛被摩擦的起了火,穴口出已经起了一圈白沫,里面酸胀磨人的感觉渐渐的变了滋味,疼痛中带着酥麻的感觉窜上去脑门,冲击的他心更痒了。
“不……”陆鹤宁不自觉的随着韩庭的动作撅起屁股起来迎合,却又口是心非的拒绝:“出去……疼……
”
这种情况下能停下来的都是圣人,而韩庭显然不是。
又加大了力度,冲击起来,发出来啪啪啪的声音,速度快的陆鹤宁都感受不到摇晃了,只能清晰的感觉到韩庭在侵犯他,而他还在狠狠的咬着不肯松开,犹如下贱的荡妇。
这个想法刺激的他咬的更紧,感觉要含不住的肠道里的浊液往下流,啪嗒的滴在地上,分不清是润滑剂还是自己的淫液,小腹处的浊液也沾满了韩庭的衣服,早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射出来第二次。
后穴湿漉漉的更利于韩庭的进犯,每一次都进到最里面,眼睛盯着陆鹤宁失神的面孔,胯下狠狠的撑开让他销魂的洞口里,刺激他最敏感的穴心。
机械的抽插不知道循环了多久了,时间都失去了意义。
感受到陆鹤宁穴口急剧的收缩,失禁似的透明黏液从两人相连的穴口的缝隙间涌出来,里面绞的太紧了,韩庭的汗从下巴处滴下来,闷哼一声终于射到了陆鹤宁体内最深处。
刺激的陆鹤宁脊背绷直,蝴蝶骨拉出来一条奇异的直线,咬着嘴唇都要流出来血丝一般的,缩了缩穴口,软到在韩庭身上。
高潮过后的车厢还在缓缓晃动。
这么悠悠的晃着,让韩庭泡在陆鹤宁体内舒服的很,尤其是每晃一次,陆鹤宁就不自觉的吸一下,让韩庭得劲的很。
舔着陆鹤宁的耳朵,看着耳根泛红,充血,忍耐不住的说:“真想把你干到怀孕。”
第52章
陆鹤宁回过神来,感受得到韩庭又硬了。
韩庭太禽兽了,可是他真的撑不住了,着急忙慌的捧着韩庭的脸,神色哀求的说:“回家,我们回家做好不好?”
韩庭有意逗他,轻轻的顶胯,满意的看着陆鹤宁身子弹了一下,然后就听到这个质量很好的车厢发出来咯吱咯吱的声音。
陆鹤宁呼呼的喘气,把韩庭当成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缠的很紧。
韩庭抬眼看了看车厢连接处,可惜的叹了一下,看来以后得找一个更结实一点的摩天轮了。
缓缓的抽出来性器,精液跟着浊液从合不拢的穴口流出来,韩庭看不到,便伸手摸了摸,呼吸加重了几分,把玩了五分钟,才强忍着欲望,替陆鹤宁穿好了衣裤。
打电话吩咐下面的人,摩天轮又开始缓缓的动起来,再二十分钟之后,摩天轮落地。
陆鹤宁本想第一时间出去,结果脚下一软,被韩庭从后面抱住,一使劲就把陆鹤宁公主抱抱了出去。
底下就有车在等着,留下后面的狼藉。
开车到酒店的路上四十分钟内,韩庭的手指就没有离开过陆鹤宁的穴内,不断的挤压抠挖,刺激着陆鹤宁。
陆鹤宁硬的厉害,却被韩庭捏着不允许释放,身后肆虐的手还在不断的往里走。
陆鹤宁软的一塌糊涂,根本无法在意前面还有一个司机在场。
司机先生也很不自在的默默的加速再加速。
晚上十点多快十一点的时候,回到了酒店,三个人不约而同的都松了一口气。
韩庭一把抱着陆鹤宁上电梯,开门进酒店,刚关上门就拉着陆鹤宁的裤子,脱了下来,解开裤子,把自己硬的充血难受的性具直接对准陆鹤宁不断蠕动的穴口插了进去。
穴口被玩弄的敏感,陆鹤宁忍耐不住的:“嗯……太深了……”
“就是要深的操死你,”韩庭发了狠,在摩天轮上始终不敢太用力,而在室内,他压着陆鹤宁跪在柔软的毛毯上,一下子尽根而入,不过抽插几十下,就把陆鹤宁的屁股磨的艳红一片。
许是因为陆鹤宁在摩天轮上的态度让韩庭一直萦绕在耳边,明明陆鹤宁也能在床事上得到乐趣,刚开始做他强迫居多,他后来慢慢的改,陆鹤宁明明一次也比一次进入状态的早,身后的小嘴咬着他不松口,前面的嘴也硬是不松口的叫出来。
只有最忍耐不住的时候哼哼两声,随后就是操的全身艳红,都不愿意叫出声来。
韩庭真的发了狠,反剪陆鹤宁的胳膊把人从地上抱起来,小孩把尿的姿势搂着他,边走边操,短短的几步路拉长到无限长,陆鹤宁被操的浑身抖,眼角氤氲出来红色,韩庭以为陆鹤宁哭了,可是仔细看只是眼角泛红充血,没有一丝泪迹。
韩庭心里有点遗憾,又顶着陆鹤宁的敏感点狠狠的擦过去,陆鹤宁茎身硬的笔直的翘着,前端不停的滴下来前列腺液。
陆鹤宁没有在床上哭过,在清醒的状态下没有一次,唯独的一次也是发高烧烧到神智不清了,才依赖的撒娇的流了眼泪。
事后,陆鹤宁完全不记得了,韩庭却被像是被人挠了心,钝钝的疼,现在想来都觉得心软,想要疼他,可是陆鹤宁并不给他机会。
心疼发狠矛盾交织,走到床边,压着人在床边死命的操干。
穴口早已经被操的松软,穴口里被肉棒挤出的淫液顺着两人的交合处往下流,将私处的阴毛打湿,一片狼藉。
腿被掰开到极致,大腿内侧的肌肉抽着抖动,酸疼的厉害,这种姿势最是方便韩庭进入,而陆鹤宁累的要死要活的。
他手抓着床单,不一会儿就把床单抓得褶皱,手背上青筋爆起来,神智已经被韩庭撞击的粉碎,身后每一次的进攻都犹如细小的电流打在他的快感神经处,进而蔓延整个身体躯干。
说实话,做爱做到这个份上,脑子里只有快感,是舒服的,是很舒服的。
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