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洛将她放下来,心疼又关切的样子,“等主人给你取了名,一定会再这么对你了。他现在很生气,等他气消了就好了。”
本以为她会拒绝进入叫他难办,谁知女孩竟然直接爬了进去,乖顺地扯过毯子铺好,缩成一团呆在角落里。
笼子的锁很特别,阿洛不会弄,她伸出手轻轻一按,啪嗒扣上。
“你还好吧?”阿洛担心地看着里头类似于宠物盆的饮水器,望向这房间的监控头,却发觉这里竟然没有。
他立刻松了一口气,去卫生间拿起统一配置的漱口杯,给她倒了半杯水。
女孩并没有接的意思。
“如果你快一点,就不会被主人发现,我不会挨罚的。”阿洛柔声细语地哄着,“乖,喝一点水吧?你流了很多血。”
“一直听主人话的很难熬的。主人也不会因为你听话,就少调教几日,少挨一顿鞭子。”阿洛着急了,“快点喝吧,否则你就只能从那里喝水了。”
她还是摇头。
阿洛觉得她真是太乖了,像是被吓破胆的小可怜,却和他最开始的慌乱截然不同,只能强作镇定命令自己听话。
才来第一天就被打怕了。
“待会我会给你送晚餐过来,在你熟悉规矩之前,我都会照顾你的。”阿洛将手伸进笼子里,将她散乱的头发理好,“喜欢吃甜的还是咸的?我可以给你加一点糖或者盐。”
她继续摇头。
“那好吧,你有什么想要的吗?我会尽量帮你的。”阿洛望着她,目光柔和又同情,“毕竟我们都是奴隶啊,我还是你的前辈。”
无名开口说:“想见主人。”
“可主人正在气头上。”此时找他不是自寻死路吗?阿洛也有些生气了,但还是为难地应下来:“好吧,我会跟主人说的。”
她真的是个怪人。
阿洛忧心忡忡地将漱口杯放好,出门时轻手轻脚地带上门,却只觉背后一凉。
他回过头一看,本该在餐厅准备用餐的云哲,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房门外。从他指间燃烧的小半截香烟来看,应是在门外站了几分钟。
也意味着,此时的主人极度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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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小七
云哲不理解,为什么从见她第一面开始,心脏就不听使唤地加速跳动。
在看到那张特意模糊过字体的支票后,对这分明是极品的奴隶极其不满。方才他终于遏制不住,强忍着恶心,动用了早被他尘封的关系网去查。
果然,他想的一点也没错。
推门而入,无名似乎并不震惊。一如一名冷静沉着的杀手,处变不惊,游刃有余。
只是杀手会带来死亡威胁于他。而她,只会在自己手中求饶,被调教成最完美的性奴,发出诱人的承欢音调。
云哲将手伸进铁笼里,扼住她的脖子,眼眸眯起:“告诉我,你的少爷,是黎阳么?”
除了那个人,云哲想不到还有谁会将如此美人圈养做杀手,甚至心狠手辣地废掉双手。
无名用沙哑的嗓音如实回答:“是的,主人您和他认识不是么?”
“果然。”
直到紫红色的掐痕浮现在无名的脖子上,想起别弄死那三个字,云哲才狠狠地将她甩了出去。
没想到,最近传闻踏着腥风血雨的少主,竟然就是黎阳。
无名并不知道云哲的规矩,只是照例对着反怒火跪下,问:“我说错了吗?”
“不,你说的一点也没错。”厌恶地去抽左口袋里的手帕,才发觉刚才丢在了调教室里,云哲握拳锤在铁笼之上,冷笑道:“我和黎阳不仅认识,还特别熟悉。我们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更何况……”
云哲看无名的眼神,好似有蔓延的杀意:“他的父母很可能是害我全家的人,你说,我们熟不熟?”
无名乖巧地闭上嘴,低垂着脑袋,一言不发。
“难怪他要特意嘱咐别弄死。呵,从小调教的杀手,任务失败也没有杀死,反而是送到岛上,这不是在保你?他对你没有心思,鬼才会信。”
站起身来,云哲的身形汇成暗淡的阴影缩着她。他居高临下地盯着笼中的女孩:“出来,我没时间和你浪费。”
特制的锁开起来很麻烦,但无名动作迅速,显然是久经训练。她刚扶着铁笼站起来,云哲抬脚扫了过去,“第三条,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