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让她落泪啼哭求饶更是惹人心痒。
“真是没意思。”严谦不由得摇头。他对于这种疼痛太多的调教没什么兴趣。
眼角余光落在舞台的角落。
不入流的多人表演。镣铐与男人,抽插与侵犯,一张漂亮的小脸全是泪看不太清。
只是没了什么味道。乖乖顺顺地努力配合,完全不懂得如何刺激客人们。严谦拦住路过的一名服务生问:“这节目太低俗,是调教师定下的轮奸惩罚吗?”
“不是。”服务生顿了几秒,没有任何同情道:“那是岛主的囚奴。没有特定的调教师,她每天都演六次。”
囚奴啊……严谦有些诧异地打量那个小姑娘。
瘦瘦巴巴,白得过分,此时眼眶哭得红红的,像是小白兔。就是娇养在笼子里,也会动不动死给主人看的那一类。
“她做了什么让岛主这么恨他?”严谦记得,就是试图杀害岛主,破坏他生意的人,也不过是填海喂鲨鱼而已。留下一条命如此羞辱,能是什么?
莫不成是哪天伺候岛主的时候把他命根子伤了?可这小姑娘看上去乖极了,就是把她嘴巴割开,拿刀架脖子逼她,也不敢咬一口。
和小七完全是反面。
“这我就不知道了。”服务生无比为难,“岛主下了死命令。我们见不到他,只是按规矩办事而已。”
小七从双人宿舍的简陋淋浴室里出来。唯一的床头柜上,有一碗热腾腾的白粥。
“你要是疼的话,我喂你喝也可以。”
门被推开,发上还有污渍的小姑娘举起药说:“是刚刚一个叫阿洛的大哥哥送来的。你会抹吧?需要我帮忙吗?”
她说着将药全部放下。小七看见她身上斑驳的淤青,拿起其中一管扔到她床上:“给你。”
“嗯?”她吓得够呛,不敢接。
“你跑去给我端粥的报酬。”小七说:“给你,你就拿着。”
小姑娘瑟瑟地点头,眼神怕怕的。
小七没让她喂,自己吃完粥后丢进垃圾桶。小七躺下后面对门,也面对小姑娘,合上眼睡着了。
就那么几秒钟而已?小姑娘走到她床边,摸摸她的额头,有一些低烧。她问:“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曈曈。”
没有回答。
似乎真的睡着了。曈曈还满心欢喜地想和室友聊天,只好蹑手蹑脚地去淋浴间,取了些清水擦洗。
深夜两点。门又被推开。
小七幽幽地睁开眸子,对上曈曈哭肿的眼,她不禁蹙眉。
刺鼻的男人体液味。脏兮兮的,她一点也不喜欢。
“啊,抱歉,吵醒你了?”曈曈踮起脚尖往淋浴间走:“对不起啊,我能不能再洗个澡?”
“……”她竟然还笑。就像小学生问家长能不能吃糖似的。
小七有一瞬间的头疼,“随你。”
曈曈洗了很久。她没敢用淋浴,接的水盆,小七躺在床上听见了她的喷嚏声。
她又坐在床上,就着极其昏暗的桌灯抹药。她本就不敢多挤,昏暗中抹得乱七八糟,不时还偷偷瞄向小七生怕吵醒她。
小七的视力极好,看得心里越加糟心。竟是睡不着了。
“曈曈。”小七一把打开顶灯,瞬间刺眼的光芒让曈曈睁不开眼。她呜了一声,说对不起。
“哎……”
小七听见了自己的叹气声。转头打量这浑身是伤的小姑娘,此时眼睛还是红彤彤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哭似的。生的很可爱,小七平静地评价,就是这满身痕迹太污染眼睛。
“是千家万户曈曈日的曈吗?”
“哎?你怎么会知道?”曈曈睁着大眼睛,惊喜地问:“哎哎哎?下午你听见了,没有睡着?”
小七倏然抿住唇。她没有回答曈曈的问题,直截了当问:“你做了什么,被岛主关在岛上?你会被关到死对吧?”
“唔。好像是这样的。调教师没和我明说过。”
曈曈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冲小七笑得诚恳:“我也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惹到岛主了。不过我不是坏人啊!岛主只是怕我和别人勾结逃跑才单独给我这间宿舍。”
“撒谎。”小七直接抓住她话语间的恳求,反制说:“不说清楚,我不会留下来当你室友。”
“啊,别别别!我好不容易有个室友,你别走好不好!我说就是了……”
曈曈立刻服软,低下头好一会儿才抬起脑袋,冲小七微微笑道:“真的不是我的错,是我爸妈。岛主说他们是叛徒,害他至亲过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