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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大笑,“昨天你差点咬死我。”
……哥哥,你……
盛爷看着团子那羞愤的小眼神,忍不住将人抱起来又咬一口。
……话题扯远了,倒回来再说,梅姨与凤天打了一块金猪牌子送给团子,牌子可以直接挂在脖子上,这是长辈送给小婴儿的礼物,他们第一次给团子过生日,当然就当她是小婴孩一般。
陈叔则是直接送了红包,让团子自己去买喜欢的东西。
川老爹送的东西格外朴实,一小包顶级冬虫夏草,拿在手里轻飘飘的,却价值千金。
团子向盛赞讨要一个保险箱,盛爷眯了眯眼,“你的就是我的,放我保险箱里。”
本以为这丫头会闹,却没想到她居然开心的点着头,还真是心甘情愿啊!
最后,是站在远处的川芎慢慢走来,与团子说:“今天你很漂亮。”
团子笑着说谢谢,身边男人不动声色的箍住了她的腰。
川芎用夏季的各种花朵,串了一串花手链。他问团子:“可以现在戴上吗?”
团子点点头,将花手链戴在手腕之上,说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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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赞拉过那纤细柔美的小手看了看,对川芎道:“费心了。”
团子仰头看他,他说:“挺好看的。”
然后让人拿来了一个锦盒,他曾为秦岚的生日宴准备过一条翡翠项链,那天是团子的‍‌成‍‎‌人‍‌礼,谢姑婆的流水席从三千巷口摆到巷尾。
他这辈子送给女人的东西不多,还有一次,他曾编了一串贝壳手链,送给了三千巷里的黄面饼子。
他还记得,小小的孩子开心得不知怎么才好,嗷嗷叫着,欢喜不已,虽然笑起来很丑,却毫不吝啬的向他扬起那张小脸蛋。
盛赞看向身边的女孩,将锦盒打开,里面是一串琥珀项链。
他亲手串起,亲自寻到足够精致的琥珀,每一块琥珀里面都有一只贝壳。
神秘的地壳运动,将海洋变成陆地,斗转星移,几千几亿年之后,有些生命被永远的记忆下来。
那些贝壳在微透的琥珀里,保留了最原始的色泽和形状。
这算不算永恒?
人们看不懂这其中的意义,可团子却懂。
盛赞低声问她:“我为你戴上?”
她轻轻颔首,他站在她身后,撩起厚重的黑发,将项链戴好。
团子摩挲片刻,告诉他:“我好喜欢。”
这样就将其他的礼物比了下去。
特别是团子手腕上的花朵。
盛赞看了看川芎,川芎的脸色没有丝毫不对劲,正在与凤凰笑说些什么。
***
晚上在院子里吃烧烤,盛宅的大师傅终于有露手的机会了,内牛满面啊,要好好表现啊!
晚上才从海里捞起的各种海鲜,放在铁板上经过大厨的巧手被赋予各种鲜美的滋味,食客们纷纷点头称赞,团子咬着一颗肥美的扇贝,腮帮子鼓囊囊的,努力不弄脏身上的小礼服。
可……还是有酱汁淌在了胸前。
“……”大师傅快吓死,脸色肌肉抖啊抖的,快要拿不出锅铲。
团子扯了扯盛赞,他的目光专注于她胸口,在没有更多人看见以前,他低声问她:“跟我一起去放礼物好不好?”
团子点头,撩起裙摆,随他上楼。
川芎的目光终于在此刻可以光明正大的追随团子的身影。
但下一秒,盛赞回过身来,捕捉住了他的视线,两人对视,盛赞轻轻一笑,将团子打横抱起。
他将团子抱进了书房,在书桌下面有一个保险箱。
但盛赞却将礼物置之不理,把团子压在了他的皮转椅上面。
他从额头开始亲吻,慢慢将吻延续至这张娇俏的脸庞,转而在她脆弱的耳朵上呵气。
团子被作弄得痒痒,咯咯咯笑起来,又呼一下被男人抱起来,变为他坐在皮椅上,她坐在他腿上。
身后的拉链被他熟练的拉下来,瞬间扯掉了那件白色小裙。
“阿赞~”团子全身只戴一条琥珀项链,哪里还见那条花手链?
花手链被盛赞扔在桌上,嫌弃的不去看。
他将裤链拉下,扶起团子的纤腰,对准后压着她往下坐。
“不,不行……”团子吃的很费力,有些疼,有些涨。
她如精灵,微微蹙着眉,含羞不已,令人疯狂。
“乖,可以的。”他哄她。
***
很努力很努力的终于适应了他,团子靠在盛赞肩头喘息,逗笑了他。
他问她:“大不大?”
团子咬着唇,闷哼一下,因为太大了。
盛赞拍她的小臀,“又咬?”
团子这是不自觉的收缩,哪里会是故意,她委屈的哼哼,扭了扭腰。
这一扭,滋味就太过于甜美了,差点把下面老男人扭得疯掉。
呼,将这枚小团子揉吧揉吧抱起来,躺在了书桌上。
盛赞背对着楼下的火光和灯光,脸颊格外英俊,眉骨犀利,眼神沉醉。
“生日快乐。”他说。
几年前,他站在农舍外面,就想这么说了。
“谢谢。”团子抱住他,感觉他开始动起来。
书桌很结实,被重重撞击却能不发出声音,团子躺在上面如漂浮在浩瀚大海,浮浮沉沉,浑浑噩噩,倏地被一道尖锐的酸痛感觉胀满,她长吟出声,高高低低,弯弯绕绕,‌妖‍‎娆‎‌好听。
到了,到达高高的云雾,拨开那片云彩,看见了天堂。
然后又缓缓的落下,落到地面,有人抱住了她。
是哥哥,她睁开眼,看见盛赞汗湿的脸。
她笑起来,捧着他的脸亲吻。
***
“美不美?”他问。
她点头,开始啃咬他的耳朵,如小老鼠般偷吃。
男人大笑起来,有力的腰部前前后后,深深浅浅,带出一汪清泉,淌在书桌上。
他目光更深,拖着团子的腰堪堪停在桌边,不断进犯,楼下客人们的欢声笑语,将楼上书房里的一切托显得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