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南溪知道瞒不了了,便回道:“是真的。”
裴兴大喜过望,想也未想脱口而出:“南溪,我一定会负责的……”
“你误会了。”南溪连忙打断他,“我不是……”
“不是什麽?”
南溪不知道该怎麽跟他解释,把他拉到角落里,迳自脱了自己的衣服。
裴兴看见身上的痕迹时,有些脸红,明明想阻止却又忍不住去看。但在南溪褪下亵裤时,他彻底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南溪的腿间,长着只有男人才有的事物。
“你、你……”裴兴看着他异於常人的身子,惊愕到极点,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南溪却瞧见他眼里的惊慌失措,那是像看怪物一样的眼神。南溪先前是运气好,才会遇见不嫌弃他身子的人。而裴兴这样的反应,才应该是正常人该有的。他连忙穿上衣物,背过身去,逃避裴兴的视线,“这下你明白了吧。”
南溪的身子这麽单薄,语气又很委屈。裴兴知道是自己醉酒冒犯了他,是自己的错,但此刻竟也说不出任何安慰与歉疚的话。
他站了一会,什麽话也没说,叹了一口气转身就走。
次日他们是约好要去游湖的,船家都叫好了,也不好临时反悔。但好巧不巧,裴旺身子不适,便没有前来。
於是原本的三人行,又变成裴兴与南溪的两人游。
他们前夜才刚发生过那件尴尬的事,两人坐在船上相对无言。裴家包下的是上好的客船,船上有个木棚屋,可遮风挡雨。今日天气虽好,但风大,两旁的纱帘便放了下来,既不会遮挡客人欣赏沿途风光,也能形成一个隐密的空间。
船家站在船头摇船,未经吩咐不会擅自闯入船屋中。
裴兴看着坐在不远处的南溪,见阳光透过纱帘映在南溪白皙的肌肤上,隐隐约约的生出一种朦胧美。
他盯得移不开视线,又想起自己那晚的唐突,以及隔日清晨走的失礼,开口打破他们之间的沉默,“南溪,是我对不住你。”
南溪听见声音,看他一眼,平静说道:“无所谓。”
他是真的无所谓。他与多人有染,破了戒,早就是污秽之身。
裴兴却以为他是在说反话,连忙解释道:“我没有嫌弃你,我只是……太惊讶了。”
“我知道。”南溪不想让他太过在意,又道:“我不是第一次。”
裴兴听见这样的话,只觉得心里头十分不舒服,生起莫名的怒火,他突然臆想到一个可能,惊愕问:“那你是……跟我父亲?”
“你别胡想。”南溪不想连累裴起,他知道那人是冒着风险把自己带回来的,就算两人只能偷偷摸摸,他也心存感激了。所以他更不能在这个时候承认,“他只是看我孤身在外,顺路帮了我一把。”
裴兴想起自己父亲的作风,也想起南溪与自己差不多岁数,也觉得自己的想像很是荒谬,便不再怀疑。但他又想起南溪这样的身子,必然遭受不少白眼,竟觉得有些心疼,“你受苦了。”
没想到南溪听了这句话,微微的笑了起来,“你跟你父亲,都说过同样的话。”
裴兴第一次见到南溪这种发自内心的笑,看得移不开眼,少年人春心萌动,也就在这麽一瞬间。他早已经认定了南溪,如今只不过是更确定而已,“南溪,我不嫌弃你。”
南溪听他这样说,反而不知道该怎麽回话了。男女可以互订终身,男子与男子又该如何?更何况他早就是裴起的人了,这种话他不知该如何说。
裴兴看着这样的南溪,脑子里只想着要更亲近一步的念头,便靠得近了,大胆问道:“南溪,我能不能再看一次你的身子?”
南溪被他逼到船脚,已经是不知所措了,他推了推裴兴的肩,慌乱的找了个藉口,“会被看见的……”
“不会的。”裴兴反握住他白嫩的手,附在他耳边道:“这里的船家……不会看不该看的事,不会说不该说的话。”
裴兴扯开南溪的衣带,伸手探进衣物底下。他摸上南溪的双乳,去解他的缠胸。
南溪衣衫不整的被裴兴压在身下,不敢叫,也不敢大力挣扎。他的身子还留下前夜情慾的红痕,如樱花一般绽放。
裴兴只看得口乾舌燥,用力扯下他胸前的布料。白皙的肌肤及粉嫩的乳头呈现在阳光底下,宛如覆上一层朦胧的光,美好的叫人不敢想像。
裴兴着迷的看了一会,又去扯他的亵裤。
南溪根本敌不过裴兴的力气,整个人彻底被剥光了,双腿被往旁压开,私密的部位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另一人眼前,“不、不要……”
裴兴看着南溪粉色的玉茎,竟也未觉反感,抓着那东西轻轻抚摸,惹得南溪口中泄出不受控制的呻吟,“嗯……别……”
裴兴见他这副情动模样,竟更觉得兴起,照着自己自渎的时候帮他弄。
“嗯……不、不行……快要……”
裴兴想南溪必然是没有自己这样做过,反应青涩不似作假。他乐於看南溪沉浸其中的情态,便做得更起劲了,指腹抵在敏感的铃口磨蹭,生生梁出水来。玉茎吐水的模样又淫荡又可爱,裴兴忍不住捏住粉色的龟头压了压,“真可爱……”
“嗯、啊──”南溪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竟然就直接在他手中出了精。
裴兴也是第一次帮人做这种事,他看着手中的白浊,有些不切实际之感,但很快他就没心思想这些了,因为他被南溪同潮後的样子吸引住了目光。
南溪的双颊微红,双唇微启,浑身都透出情慾的粉色,这模样叫圣人不动心也难。
裴兴几乎是顺应慾望,低头吻住他的唇,把沾着白浊的手抹在一旁的衣物上。他的手又重新摸上南溪的身体,这次却是直接探入花穴。
“哼、呜……”南溪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花穴已经被手指入侵,他挣扎几下,又被指头肉弄得更深,“嗯、不行……”
裴兴已经放过了他的唇,在他耳边说些荤话:“南溪,你里头好湿、又好热……”
“不要、不要说了……”南溪听见这些话,身体反而变得更敏感了。
裴兴早就忍不住了,自己解了裤子,抵在他的花穴上,就直接进了去。
“哈啊──!”南溪仰着脖颈喘气,脸上流露出痛苦又欢愉的神色,“不要、太大了……”
听见这些话,裴兴更无法忍住了,他浅浅的退了出去,一次又一次更深的插了进来。
南溪的双腿以及腰身全都被按住了,只能承受男人彻底钉了进来。
裴兴完全进入时,已经忍不住开始在南溪身上动作。他梁着他的胸,低头看着南溪深陷快感的模样,他撞得南溪整个人不停的耸动。
南溪的挣扎已经完全弱了下来,到最後就变成了迎合。他的双手主动攀上裴兴的脖子,扭腰去配合对方的顶弄,让进入体内的阳物每一下都顶在自己舒服的地方,“嗯……舒服、好舒服……”
裴兴记不得南溪那夜在自己身下时是不
是也是这副模样了,但南溪清纯又淫荡的姿态,已足以让任何男人失去理智。
他就着这个姿势把南溪抱了起来,张腿坐在自己身上,由下往上操弄。
南溪全身赤裸着,与裴兴身上衣着完好的样子形成强烈的对比。而船舱内光线充足,与外头只隔着一层薄纱。任何人望进船内都能看见两个交叠缠绵的身影。
南溪却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他扶着裴兴的肩膀主动吞吐起男人的阳物,每一次深顶都让他口中发出媚到极致的呻吟。
他的身子早就被情慾的毒给浸染,药石罔效。
裴兴爱他清纯的模样,也爱他这副淫荡的姿态。他操弄到南溪同潮了好几次,自己也射了两回在他体内。
最後一次的时候,裴兴把南溪按在船板上,阳物顺随着水流漂动时深时浅的顶。
南溪有时候觉得被弄得舒服,有时候又觉得欲求不满。最後他受不了被这样折磨了,自己张开腿求裴兴干他。
裴兴摸着他的身子,把头埋进他的胸前,吸吮着乳头。
南溪敏感的哼叫一声,“裴兴、动一动……”
裴兴依言猛操了几下,又停住不动了。
“求你、再动一动……”
裴兴却问:“後头弄过吗?”
“弄过……”
“自己翻身过去让我干……”
南溪被情慾折腾得没有办法了,跪趴在船板上,翘着臀部摆出羞耻的姿势。他的下身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就连後头的小穴也饥渴的张合着。
裴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突然想干他的後头,或许他只是想彻彻底底让南溪的体内灌满自己的东西。
他没有後头的经验,粗壮的阳物抵在後穴上直接闯了进去。
南溪痛呼出声,前面也疼得疲软下来。
裴兴看他这样,就知道他是不舒服了。他无师自通的用肉棒沾着花穴上的淫水,再一次缓慢地塞了进去,同时伸手去抚慰南溪的性物。
南溪前後两头都受到刺激,很快又被肉得叫出声来。他只要身子一往後,就会被顶到敏感点,一往前,裴兴粗糙的指腹便磨过他敏感的前端。他不是没这样试过,只是不同人做来不同感觉。
他嗯嗯哼哼地叫出声来,还是舒服到被操出了精。
再一次的荒唐过後,南溪知道自己想要与裴兴保持距离,也是无法了。
两人游湖结束之後,关系也变得亲近许多。
南溪心里有些不安,却也不知道该怎麽跟怎麽跟裴起坦承。
裴起忙了几天,次日晚上总算稍微有点空闲来陪南溪。他像先前一样假装出门,然後再偷偷摸摸地到偏院来。他心里念着南溪,来时还带了些好吃的糕点。南溪一见到那些精致可口的糕点,想要坦承的话怎麽样也说不出来了。
他说不出口,便只好以更实际的行动来表达。
南溪这晚十分主动,不但帮裴起口出来,还当着他的面吞下那些东西。
裴起心里自然是同兴的,也迷恋南溪讨好自己的模样。他想像往常那样跟南溪做些亲密的事,却又不想一成不变,便拉着南溪来到偏院廊檐下一处幽暗的走道。
南溪看了看周遭环境,便知道裴起心里在想什麽了。他心里是害怕的,但不想扫裴起的兴,怯生生的问道:“老爷,真要在这?”
“别担心,这儿不会有人来。”
南溪嗯了一声,乖巧的脱了衣服。
裴起每次与南溪欢好的时候,都喜欢把他剥光,这次也不例外。他让南溪的手搭在栏杆上,自己从身後干他。
裴起的阳物插进来的时候,南溪什麽也不愿想了。他先是低低的叫着,最後才敢放开声音。
两人正做得兴起,完全没发现阴暗处有人正在偷窥。
裴旺本就因为家务事而烦心。他是庶出,母亲每次都叫他要讨父亲的喜爱,将来好分得多一点家产。所以他总是跟在父亲後头,在亲戚面前表现良好,但母亲仍嫌不够,一听见他要出去玩便开始数落他,还阻他去游湖。裴旺烦不胜烦,这才出来透气。
没想到这一出来透气,就撞见父亲与南溪的情事。
这个偏院在南溪住进来之前,本就是裴旺常来的秘密地方。他尤其喜欢这个幽暗的走道,非常僻静。
而他此刻坐着的地方,正好面对南溪的方向。
他看见南溪脱得一丝不挂,被撞得耸动不停的胸,以及止不住的媚叫。他把南溪的身子都看光了,自然也注意到他的身子与常人不同的地方。
他看着南溪漂亮的玉茎,不觉得反感,竟然还觉得下腹有些热。
而父亲显然是疼爱他至极的,不但索要了好几次,口中还不断地念着他的名字。
裴旺脑中从一片空白到灵光一闪。他想,要是有南溪在旁边说好话,说不定父亲就会对自己稍微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