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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不懂得女人怀孕的辛苦,等到自己亲身体验过一次之後,才知道有多麽难熬。
而我的孕期反应,似乎又特别糟糕。
我怀孕二十二周,也差不多是五个多月的时候,胎儿成长的比以往快速,肚子已经有比较明显的凸起了。这段时间我很容易感到疲惫、昏眩与嗜睡,有时候我的推荐作品做到一半,就直接趴在桌子上睡了。贺成华偶尔晚下班,回来看见我这样睡,都还会念我一顿。
但没办法,时间临近推甄,我也不敢松懈。既然我成绩差,便想着在艺科上能弥补多少算多少。我用折纸做了一对立体凤凰,包含中途修改的部分,前後大概花了我两个月左右的时间。虽然我比不上贺泽与贺洋聪明,但在这方面,连他们也不得不佩服我。我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还能收到别人赞叹的目光,而不是鄙视。这让我开始稍微产生信心了,便更想努力做好。
贺成华劝我不听,自己不在的时间,便叫贺泽与贺洋轮流看着我。屡劝不听的时候,他们还会强硬的陪我一起过夜。
我不知道贺成华是不是知道什麽了,也或许是我心里有鬼,否则怎麽可能一个父亲会叫自己的儿子做这种事。虽然我是男的,但也是他们的继母,继母与继子同处一室,又都是gay,本来就不太妥当。然而我不敢猜,也不敢问,我总害怕贺成华知道後的反应,也担心自己肚子里这个未出生的孩子会受到波及。
我甚至还想过,如果到时候真的被赶出去,那我也要把孩子带走。不知不觉中,肚子里这个小生命已经成为我往後的寄托了。
因为有这个孩子在,我享受到了被人保护、爱护的感觉。那是我从前不曾体验过的,家的温暖。
都说怀孕的人爱胡思乱想,我想我也差不多了。
现实并没有这麽糟。
我好不容易把作品做完了,能稍微松一口气。虽然还挺着个肚子,但我这半年来一直都在专心准备推甄,毕竟这是我唯一一次的机会了。
G大离贺家不算远,开车也不过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等到了面试那天,贺泽帮我把作品搬上车,开车载我过去。
天气渐渐热了起来,而不知道是不是紧张的缘故,我总觉得有点胸闷。再加上怀孕的关系,我确实比一般人更容易感到燥热。
在车上的时候,我脱了要遮盖肚子的外套,而贺泽把空调调到让我感觉舒适的温度。我这才感觉好受一点。
等到时间差不多了,我该下车了。
贺泽帮我穿好外套,难得没有讽刺而是语带温柔的道:“别怕,你做的很好。”
我感觉又想哭了。
他露出无奈的表情,大概是看见我一副快要哭出的模样,最後给了我一个安抚的亲吻。只是唇贴着唇,并不过分深入。
他很少吻我,只有偶尔做爱有感觉了才会亲那麽一下,平常几乎不会。因此我有点受龙若惊,甚至是脸红了。但焦躁与紧张奇异的平静下来。我好像总是能从他这里获得力量。
他又叮嘱了几句:“外头可能会有点热,稍微忍一忍。”
我点了点头,缓了一会总算下定决心,带着我的作品走进G大。
面试的整个过程我记不清了,但我自觉尽力了,所以之後结果会不会如我所愿,我也不觉得有什麽好遗憾了。
我流了一身的汗,尤其觉得前胸的衣服有些汗湿了,现在只想赶快回家洗澡。
贺泽开车载我回家。
当我拿着衣服直奔浴室的时候,没想到他也跟着进来。
我一时有些猜不透他要做什麽,“你想一起洗?”
他反问我:“你不想做吗?”
我是很想。但我不知道他是怎麽猜出来的,至少我不觉得我表现得很明显。
他轻轻的笑了,用下巴示意我的前胸道:“你没发现吗?你泌乳了。”
我低头一看,才发现我的胸部湿了一小块,尤其是在乳头的地方。我立即遮着胸,窘迫到不行,难怪我觉得这几天胸部有点胀痛,难怪今天一直有汗湿的感觉。但我不知道,我居然会……这不是应该在产後才会出现的情况吗?!
贺泽像是知道我的疑惑,解释道:“别担心。个人体质不同,你这样也是正常的。”
“但……”
我话还没说完,贺泽已经亲了上来。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他的眼中有很明显的慾望。
他把舌头伸了进来,我根本无法拒绝这样的诱惑,主动与他拥吻。
热气在整间浴室里氤氲漫开。贺泽脱了衣服,也脱了我的衣服。因为身材走样的关系,我下意识就想去遮肚子。
“别遮。”他在接吻间隙拉开我的手,摸上我微微突起的肚子,轻轻的、缓慢的抚摸。
不知道为什麽,他这个动作突然就让我感到很安心。我放松身体任他动作,心里洋溢着某种说不上来的幸福感。大概是因为,他有可能是这个孩子的生父。
而他的手慢慢地摸上我的胸部,轻轻按在乳头上。
我立刻惊叫出声,“呜……别碰……”
因为涨乳的关系,我的乳头非常敏感,被他这样一摸我几乎就要站不住了。
但他没有听我的话,继续在我柔软的乳肉上按了按。於是我们都看见,少许的白色汁液从我的乳尖泌了出来。
我当下羞窘到不行,已经是慌乱到手足无措了。而他眼底的眸色居然变得有点深。
我这个澡没有洗成,因为贺泽直接把我抱出去了。
他把我放在床上,按住我的双手,一直盯着我的乳头看。我好像感觉到他想做什麽了,心里慌得不行,“不要……不要……”
而他果然伸出舌尖,在我的乳头上舔了一下。
“唔嗯……”就这麽一下,我就受不了了,浑身敏感到发软。
而他没有停下来,反而不断的用舌头轻轻舔弄我的乳头。
以往做爱时,他也不是没有这样做过。但没有一次像这样让我羞窘到几乎想死的地步,因为他在嚐我的味道。
“是咸的……”他大概是觉得好玩,因为我的情动反应不是一般的大。
我都要急哭了,“不要、不要说出来……”
他知道不能做的太过份,最後只用唇轻轻的吮了一下,作为结束。
但不是真的结束,这场性爱才刚开始。
我被他挑起情慾,後穴完全湿了。
他分开我的双腿,露出後头那个已经泛滥的小穴。淫水顺着腿根流了下来,滴落在我与贺成华睡觉的床单上。
是的,这里是我和贺成华的房间。我没有想过贺泽居然这麽大胆,会想要在这里做。
或许因为紧张,也或许因为害怕,以及微妙的兴奋,我感觉到我的身体在颤抖。
而贺泽仍是那副镇定而无所畏惧的模样,他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把性器插入我湿得一塌糊涂的後穴里。肉壁被挤压开来,还带出噗哧的水声,我并不觉得
痛,反而还很爽。而他也并不粗鲁,反倒十分温柔。
这个时期胎儿基本已经稳定了,所以他把性器全部插了进来。他一边看着我的反应,一边寻找抽插的角度,开始在我体内慢慢抽送。
我已经很久没有被进到这麽深了,竟然觉得十分的满足,自己主动把双腿夹在他的腰上,央求他再动一动,“还要……我还要……”
我觉得我一定露出很饥渴的表情,但我已经没办法去想贺泽会怎麽看我。我全身上下都叫嚣着想要,想被进入、想被狠狠的对待、想要他把我操射……
贺泽可能有点吃不消。因为他难得的皱了皱眉头,像是在压抑什麽,“小秋……”
我最受不了他叫我的名字,会让我兴奋到几乎要同潮了。
“别太浪了。”他说完这句话後,居然轻轻的笑了笑,语气像是在调侃,而不是讽刺。
我真的感觉到贺泽变得不太一样了。他对我越来越温柔……
但在紧要关头泼冷水是最可恨的,我现在只想骂他,“你要做就快点……不然我就去找贺洋……啊──!”
他蓦然动了一下,顶在我的敏感点上,让我控制不住惊叫出声。後面我就说不出话来了,被他操得只能嗯嗯啊啊的呻吟。
在床上不能挑衅男人,我现在才明白这个道理。
他把我操射了一回,又低下头来舔我的乳头。我敏感到哭了出来,夹他夹得更紧。
这场性爱做得酣畅淋漓,但对我现在的身体来说,负担还是有点过重了。事後我有点出血,便去找贺洋求助。
贺泽难得被贺洋念了几句,但我的身体到底没有大碍。
贺泽安分了好几天,没再碰我。
倒是我的胸部涨到有些不舒服,又去找贺洋。贺洋说:“可以试试按摩。”
“怎麽做?”
“你脱衣服,我来示范。”
我没有多想,便把上衣给脱了。跟以前比起来,我的胸部有些隆起,但因为肚子的关系,所以乍看之下并不明显。
贺洋拖了一张椅子到镜子前,要我过去坐下。他站在我身後,伸手过来摸我的胸部。
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关系早就不一样了。明明是很正经的教学,我却觉出几分情色的意味出来。
而他的手按在我乳头旁某个酸痛的部位时,乳汁又泌了出来,沾到他的手上。
我简直羞死了,只想找个洞往下钻。
贺洋比贺泽这点好的地方就是,他不会嘲笑我,只会安抚我。
後来我自己试过一次後,觉得胀痛感稍微退去了,也不再这麽难受。但因为按摩的缘故,双乳被捏得红肿,看起来十分色情。
毫不意外的,我又被贺洋哄骗上床了。
我浑身赤裸的跨坐在他的身上,挺起胸,让他吸吮我的胸部。某些时候我会更听贺洋的话,因为他总是能让我感觉到很舒服。
骑乘的姿势对现在的我来说太危险了,所以我们都侧躺着,他从身後抱我。
贺洋也一样进得很深,但他极有分寸,在让我发泄过後,就打算要退出来。
我本来是想帮他口,但他退到一半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肚子有些异样,“等等、动了……”
贺洋停了下来,把手放在我的肚子上。
一会後,我的肚皮果然又动了一下。我相信不只是我感觉到了,贺洋一定也感觉到了。
但令我意外的是,他看起来比我还要同兴。
我转过头去看他,他给我了一个温柔又缠绵的舌吻。
这一刻,我相信他说的是真的,他的确能把这个孩子当成是自己的孩子。
我虽然喜欢贺泽,但我也早已深陷在贺洋的温柔里。等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太晚了,我好像已经没有办法放手了。
贺洋最後没有退出,又重新进入我的体内。我感觉到他的性器又热又烫,是明显的情动了。
他在我耳边叫着我的名字,动情的低喃道:“下次,你也要生一个我的……”
我知道我不应该答应他,但我真的不想看他失望的样子,所以我还是说:“好。”
贺洋难得有些激动,进入得更深了。
我虽然有点怕,但我相信他不会伤害我。甬道深处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我几乎忍不住羞耻的呻吟,被他操到哭了出来。
而强烈的快感伴随而来的是憋不住的尿意,我哭着叫喊出来:“不要了……我想尿……”
平常我只要这麽说,贺洋肯定会放过我的。但他今天真的有点不一样,不但没有停下,反而直接把我抱到厕所去。
他虽然没有恶劣的一边走一边操我,但我在马桶前站稳了之後,他还是把性器插了进来。
“贺洋……”我的声音听起来一定很委屈,但这仍然没有让他改变主意。
他扶着我的东西,一边操我,一边诱哄道:“快尿吧。”
我羞耻的要命,但真的憋不住了,边哭边解放出来。
事後,贺洋也觉得自己有点过份了,把我抱回床上後,不断的亲我的脸,安抚我。
我感到累了,在他怀里安心地睡着了。
意识模糊间,我彷佛听见了贺泽的声音,但也有可能是我在作梦。
我听见贺泽问贺洋:“你也改变主意了吗?”
贺洋说了什麽我没听清楚,我只听见他说的最後一句:“你明白我的,我们是双胞胎。”
我不知道他们指的是什麽,但或许与我有关。
我醒来之後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了,身上已经清理过了,衣服也是新换上的。
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可以持续多久,但我真的喜欢他们,这个家少了谁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