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目前,正在和他交往。”
江流自己也觉得不好介绍,现在这种情况下很多事情都乱糟糟的,她只觉得最近需要快刀斩乱麻了。
石延的瞳孔缩了缩,交往——
“已经和人结婚了,还和我弟交往吗?”
石岸没想到这么快他哥就弄清楚了两人的关系,面上有点难看,毕竟不是什么好身份,但重要的是——
视线落在自己身边的女人身上,他怕她不高兴。
江流的确有点不高兴,但对象是自己。
如果是发生和邵安阳的事情之前,她能早点意识到这些,现在什么都好办也好说,可偏偏她...现在没法理直气壮。
“我会很快解决的。”
石延看了眼对方,之前他在手机上搜索的时候,倒是很清楚的看过对方的简历,不管别的东西,这女人本身确实是具有一定能力的,只
是这些东西和他弟比起来就不算什么了,可问题是他弟好像是认准了对方,他暂时也就别多掺和了。
对她点了点头,
“那你在这陪他吧,之后有机会聚聚。”
石延说完话,在自家弟弟明晃晃赶紧滚蛋的眼神里闪了人。
“你别理他,要是有事...”
小哥离开之后,石岸才赶紧对着江流说,
“我没事,石岸,我刚才说我们需要好好谈谈,你别紧张,”
方开口就能感觉对方浑身上下的汗毛几乎都竖起来的女人赶紧安抚,
“我没有想说别的,只是,前几天我和邵安阳,我,我,”
江流真不知道这话要怎么说,反正感觉是怎么说,都不对,可她又觉得如果不说清楚,她自己...
石岸也坐起了身,两人在病床上隔了点距离,一个坐在床上,一个坐在床边,他其实一点儿也不想听这个,哪怕是处在现在这样的位置
,这种事情听起来——
也一样很疼。
可对方似乎铁了心的要说,石岸低着头,觉得自己没用的很,明明说了不在乎的,可是——
“我,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是我和他离婚之后,如果我们在一起,你不能再像现在这样!”
江流说着话,却发现自己那些事儿还是开不了口,最后干脆自暴自弃的捧起对方低垂的面孔,
“石岸,你爱我?想和我走下去对不对?”
有些意外的被捧起脸,石岸看着对方的眼睛,那双眼睛里闪烁着的,是他从未见过的什么。
“嗯。”
可不管是什么,他都接受。
“我也想。”
惊讶的瞪大眼睛,他觉得自己可能产生了幻觉,
“所以,你不能再像现在这样放纵我。我自由惯了,我不知道,我是说,净文说我不知道有主儿和没主儿的区别,所以我,总之,你得
管我!看着我,约束我,缠着我,让我只看着你,别让我伤害你,我知道自己会不习惯,可我愿意,给你管,只要,只要你原谅我,
我...”
“我...嘶...我,我,我,呜呜...”
“...呜呜...”
“嘶...”
“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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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流说了自己这辈子都没想过会说的话,尴尬的坐在那里,而她对面的男人,控制了好久,才终于稳定住了自己。
“别,别看我。”
哭得不能自已,过了好久才终于能够开口说话,连声音都带着气音的家伙,实在是没脸,觉得自己丢人可能都丢到了另一种境界的石岸
,低头侧脸,伸手去抓床头柜子上搁的纸巾,想要擦擦自己丢脸的痕迹。
“没关系的,”
江流距离柜子更近,伸手替他拿了,抬手给人擦脸,对方没拒绝,但视线游移,不敢看她。
“很丑,对吧?我也不想的,可我控制不住,对不起我真的太没用了,可是...”
一面拼命忍住,一面却依旧还有大颗大颗眼泪从眼角渗出,石岸有点自暴自弃的抬起手背抹了把脸,
“可是,我听到了啊,你说的,你说我可以管你的。”
说话的人抹掉了眼角还有的泪珠子,抬起因为觉得丢脸而遮遮掩掩的面孔,眼角和鼻子红彤彤的,有些滑稽,
“我听到了,对不对,你真的说了,对不对?”
江流看着那张脸,眼泪鼻涕都还没干,有点想笑又不知怎么的心头发酸。
“嗯,我说了。”
“那,那你不要去,去那边住了好不好?”
“我害怕,你一走我就害怕,我怕你后悔了,我总怕你后悔了...”
“你别和他,不,别,别找别人了好不好?你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我努力去做,你喜欢身材更好的,我可以健身,哪怕是觉得我哪里不
好了,让我去整容什么的都可以,不要找别人了,好不好?”
“你想要我变成什么样都可以,但是只要我,好不好?”
如果没有前一刻江流的话,石岸知道自己,可能一辈子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他也是个正常人,怎么可能忍受的了自己最爱的人,除了
他以外还有别人?
可他害怕,害怕要求的太多,结果反而连最基本的,都没了,所以哪怕是...明知道对方,他也只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可是——
可以答应吗?
会答应吗?
“不好!”
果,果然,
还是,还是——骗子!
你明明说让我管的,明明——
“我到底是做了什么,让你觉得自己的外表不符合我的审美?”
“你到底有没有看过自己长什么样?居然还想去动刀子,我最讨厌那种假脸了,你绝对,绝对不准去想那种心思!”
“我,我也觉得再住在那边不太好,还是回来住的好,”
因为对方的要求而改变决定,这种事情江流没经历过,说不出的羞耻感让她只能换种方式来应答,
“另,另外,你别想那么多,我不想让你成为别人,做你自己好了,我,我...”
“本来就是因为你,”
“才...”愿意被管束的。
最后的最后,话还是被含在了喉咙里,江流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可以把这些羞耻的话,毫不羞耻的说出来的,她简直尴尬死了!
“总,总之,别以为我说离婚是哄你开心的,我是认真的,既然有了觉悟,我不想,”
“你再遇到那种事了。”
“跪在我脚下,这种事情,还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做起来才比较好,不是吗?”
说话的女人似乎是对正经对话产生了烦躁感,一只手握住了对方那只打着点滴的
手,另一手却握起对方的另一只手,五指分开插入,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