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早上起床,两人都没再说一句话。
原因很简单,谁被器大活好的老公操了两个小时还能活蹦乱跳?
从此,让何似觉得累的事情多了叁项:走路、吃饭、睡觉。
并且,她现在觉得江沿脑子有问题。就算是他急着解决性欲,明明那餐厅对面就有家酒店,好好的酒店不去偏偏在餐厅乱来?
她甚至都能想象他们出去后那些服务员会以哪种八卦眼神讨论。
令人窒息。
窗帘被遥控着打开,晨光透过落地窗打在床上。吃饱喝足的男人哀怨地看着另一床被子里的女人。
昨晚被抱回来的何似在浴室被伺候着洗完澡后,死活不愿意和他盖同一床被子。看她大有“不同意就分房住”的架势,江沿只好妥协。
不过他只理解为了她害羞。
也不急,小老婆要慢慢哄,把心哄热了才会心甘情愿被套牢。抱着这样的想法,江沿决定要主动照顾他的小老婆起床。
于是某人兴高采烈地去了衣帽间,取了条有泡泡袖的肉粉色公主裙。正要出去时又想起好像还少了什么,看到脏衣篓里昨天他亲手解开又系上过的内衣,后知后觉去翻了件肉粉色带蕾丝的内衣。
江沿坐在床边拿着衣服,心里想着何似穿这身肯定可爱。小心翼翼把人扶起,搂在怀里给她脱睡衣。
何似是迷迷糊糊醒着的,隐约知道江沿是要给她换衣服,连他拿的衣服颜色都没看就又把眼睛死死闭上了。
雪白娇躯上有深深浅浅的青红痕迹,江沿呼吸不自觉加重。大掌在姣好的曲线上游走,到了腰际轻轻一掐。做过那么多次却没掐过她的腰,这一掐,果然和梦里一样么?
何似此刻又羞又恼,面对他的抚摸,下身就不自觉出了水,现在更不想睁开眼了。
抬起她的玉臂为她套上内衣,熟练地扣上扣子。何鸵鸟终于愿意开口:“前面拢一下。”
“?”
感受到环着他的男人迟迟没有动手,她才闭着眼自己把乳房拢在罩杯里。
哦,原来是这样,记下了。
江沿又给她把裙子套上,打横抱起往浴室走。
“张嘴。”何似被放到盥洗台上坐着,呲着牙等江沿给她漱口。漱完口又被伺候着洗了把脸。温热的毛巾敷在脸上,一股暖流涌入心房,暖暖的、甜甜的。
何金丝雀全程连眼皮都没掀开,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江仆人的服务。
等她坐到梳妆台上,看着镜子里陌生又熟悉的自己才感到后悔。如果她有罪,大可以让老天惩罚她,而不是让江沿给她穿一件粉嫩嫩的公主裙。他以为他玩奇迹暖暖呢他?算了,看在是他给她换的份上,将就一天也没事。
正刮着胡茬的江沿此时鼻间一痒,想打喷嚏,却一不小心把下巴给刮伤了。是不是宋女士又在骂他了?罢了,现在趁机出去卖个惨也是极好的。
“阿四,有创可贴吗?”江沿洗了把脸,带“伤”走出浴室。自动忽略了何似刀子般的眼神,打量了下自个儿媳妇,那是越看越可爱。有个换装游戏叫什么来着?哦对,奇迹暖暖。等下就下载来试下,汲取经验。
何似听到江沿受伤,气也消了点,赶紧从桌子里翻出碘酒、消毒水、棉签和创可贴。走近一看,却是满头黑线。
就这?怕是她再晚去一步,这指甲缝大的伤就该结痂了。这样一想,棉签按上去的力道也暗暗加大。
狗男人就是矫情,这裙子穿他身上才对。
江沿还高兴他老婆亲自给他上药,口是心非地念着“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何似神色淡淡往他伤口处贴好了创可贴,又撕开一张把嘴给他封上。
一番折腾到了江家已过了十一点。刚一进门,宋桁就一直感叹“儿媳妇今天怎么这么可爱”,笑得根朵花似的。何似臊地直瞪江沿,江沿却是自顾自地走着。
绕过客厅进了茶室何似才知道,何家也在。她爸和梁芳梅来了就算了,怎么何玥也在?
何孔雀扫了何玥一眼,发现她只是望着江沿,便心下了然。这梁芳梅都多大年纪了,天天吹耳边风也不害臊。
何似和江沿本就是冷淡性子,纵使话题全往两人身上绕,两人也是事不关己地淡淡品茶。除了宋桁主动和何似聊天,何似才会笑着迎话。
这屋子里谁是真心念着她,谁又是打着官腔利用她,又有谁不清楚?
寒暄好一会儿才绕到正题,江母很激动,迫不及待地把为儿媳妇绘制的婚纱设计图拿出来展示。何玥心里那是一个气啊,那宋桁对她那般疏离客气,对何似就这么亲昵,想不通自己到底差哪儿了。
宋桁毕业于A大设计系,与同在A大舞蹈学院的姜辞同寝室。二人年龄相仿兴趣相投,又都是蓉城名媛圈子的贵女,自然就成了闺蜜。姜辞成名前后的舞蹈服都出自宋桁,成名后,更是无人不知宋桁。
今舞霓裳曲,明日霓裳羽衣遍入耳。
何似一看那清雅复古的婚纱,就喜欢得不行。一对比自己身上这条公主裙,她就气啊。
越想越气的何似望了眼江沿,某人懒散地坐在茶椅上玩手机。再望一眼便看到了他的手机屏幕,好家伙,还真在玩奇迹暖暖?
眼里的嫌弃又加深了几分。
——
作者有话说:今天只有剧情,等肉的宝宝明天再来吧~明天写婚礼,双更有肉
(本来就是写清水出生,所以这本书可能清水版看起来会有意思一点,需要的私我等完结给你发txt鸭,会在剧情上有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