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雪川到家,周祈已经先他步回来了,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切南瓜,准备做南瓜绿豆汤,见他回来有点惊讶:“怎么么早?不是要拍照吗?”
“知你天提前班,我也提前班了。”
“你把人家单独留在里了?”
“没关系,他很有经验,又不像你。”
“我……”周祈张开嘴,又闭上了,想起曾经段雪川单独给他拍照的“氓行为”,真不知人怎么么理直气壮。
段雪川洗干净手,拿刚买的肉和虾,开始了晚餐的准备。
两人都在家,是个难得的夜晚。周祈上班时间正常,段雪川则大多数时候昼伏夜,除了他休班,两人平时基本要在周末白天才能有大块的时间享受人世界。
吃完温馨的餐,段雪川划拳故意输给周祈,去厨房把碗洗了,端盘冰过的荔枝,周祈却没有如他所想,乖乖坐着等吃,而是在卧室里偷偷摸摸,不知在忙什么,段雪川把他叫来喂荔枝,他吃着也欲言又止,磨蹭到快九点,才吞吞吐吐说:
“天……个、是排卵期……要不要…早点睡觉?”
最近两人开始认真备,算好排卵期也是准备工作之,段雪川没么关注,周祈却十分上心,趁着运动的绝佳时期红着脸邀请。
段雪川轻笑,揽过他的肩膀,低声说:“起洗澡?”
周祈却要先洗,上床等他。段雪川个人在浴室只好速战速决,摸了摸自己的大兄弟,心想晚定要好好表现。
床上,周祈裹着被子,背对着他,露毛茸茸的短发和发红的耳朵,他迅速扑上去把人拽怀里。
手臂箍着平坦的小腹,却到了与平时不样的东西,是片柔软顺滑的布料,他掀开被子看,周祈竟穿着只女人的小肚兜,新婚小娘子似的,紧紧闭着眼睛,脸红得要爆炸了。
段雪川呼窒,鲜红的肚兜上绣着朵粉莲,布片十分的小,像小孩儿穿的,全然遮不住面的光,也正因此杀伤力十足——周祈的脯像奶油似的软,躺去就散成两只圆盘,他不知所措护着前,却又护不严实,犹抱琵琶半遮面,红的乳晕都从肚兜边缘露来了。
段雪川胯发热,深气,“怎么么小?”
周祈微睁开只眼睛,正好对上他的邪笑和热辣的目光,赶紧又闭上,哆嗦着说:“小、小时候,外婆以为我是女孩子……”
过年时,周祈回老家时偶然翻件肚兜,觉得说不的,想想还是带上了,经过半年多的犹豫,终于拿来,把自家男人打了个措手不及。
“好、好看吗?我怕你……嗯……不喜……”
“喜死了。”段雪川眼里放光,舔舔干燥的嘴唇,“如果不是外婆买的,我现在就把撕烂,狠狠咬你的奶子。”
段雪川把他拢过来,啃咬起锁骨周围的细皮肉,肚兜的只蝴蝶结系在周祈后颈,只穿过腋系在背上,他本能想扯开,嘴角勾,把人侧身抱在怀里,手从肚兜挤去,捏住乳晕两侧,直到内陷的乳粒自觉冒让他揪住。周祈轻哼声。
“害羞什么,敢穿不敢看?”
“嗯……”周祈像小动样发抖,费了好大的劲才鼓起勇气睁开眼睛,却不知看哪里,于是凑上去吻了吻段雪川的脸,埋头缩他怀里,脯把只作的手紧紧夹着,害羞归害羞,却不肯松开。
段雪川的爪子在乳肉和布料间的狭小隙里逡巡,将软糯糯的乳肉抓成各形状,指尖随意刮扫过两颗奶头,不会儿就把肉粒挑拨得愈加胀,轻轻摁摁就能让周祈低低吟。
他看着人依偎在自己怀,紧张得像交初夜的鸟,体也胀得隐隐发痛,抵着周祈的磨蹭,周祈半软的被硕大的头撞了,被迫翘起来,颤抖着滴水。
纠缠的双也略略发软,段雪川手在肚兜捏奶,手往他身探去,勾住内边,却发现内也与平时穿的不同,腰上似乎只有条绳子。
他起身,周祈捂住脸夹着,扭捏了会儿,才张开让他细看,耳都红得快透明了。
只见条趣内仅由条红细绳联结而成,胯只圆环,和小蛋蛋从穿,再后面是串小匍萄大小的白珠子,从袋方直延伸到后,还故意卡,随着唇羞涩的开阖着肉。
怪不得周祈刚才直发抖。段雪川安抚摸着他的大,从里勾珠链看了看,蒂被磨得微微红,敏感的小水汪汪的,轻微开阖,靠近的珠子被体沾湿,亮闪闪反着淫光。
段雪川笑:“难怪晚不对劲,原来早就想发骚了。”
“呜……”周祈打开条手指,黑眼睛雾蒙蒙的,“别细看……”
“是我好喜……”段雪川拉过他的手,伸向自己胯,“你摸,么硬了。”
硬得像滚的铁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