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们看上了,自然就轮不到别人了,本来是商量好的,一人出一半的,可是薛横太喜欢这个女子了,偷摸在约定好的头一天,把赎金给了,然后把女子带到了薛家的一处庭院,藏了起来。被着耿济,两人谈情说爱起来。”
“那个女子见了他们,第一眼就相中了薛横,两个人算是情投意合,在一起也是相近如宾,薛横已经把她当做未来的妻子看待了,所以也一直都没干什么。”
“可是,后来,耿济打听到了消息,非常的生气,就趁着薛横不在,闯进了女子所居住的庭院,然后就要那啥了她,可是女子虽然处于烟花之地,却十分的刚烈,就是不从,最后被逼无奈,撞死在了柱子上,耿济就逃跑了。”
“薛横回来,那个女子早都死了,薛横不明所以,抱着女子痛苦了三天三夜,最后也晕死过去,被家人找到,恢复以后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
韩迎春咬着牙强忍着愤怒,一边给潘岳鼓掌,一边往他那边走。
潘岳还看着韩迎春得意的笑,然后就感觉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肃杀之气,不由得后退了一步,诧异地看着她:“小春子你个狗奴才,你要干什么?难道你不相信我说的话?”
“我信你个鬼!”韩迎春变掌为拳,变走为跑,直奔潘岳而去。
潘岳被韩迎春的气势给吓到了,转身就跑。
暮白看着两个你追我跑的两个人,无奈摇了摇头:“这个世道真的变了,一个没武功的撵一个有武功的,转圈跑...”
韩迎春听到暮白的话,一下子清醒过来,变跑为走,最后停下来,慢慢倒退往皇上那撤。
而潘岳则一下子站住了身形,愣了一会,才转身,一脸愤怒地看了韩迎春一眼,撵了过去。
韩迎春感觉身后有风,赶紧向皇上求救:“皇上救我!”
潘岳虽然跑的虎虎生风却不全力,以吓唬为主,对皇上说道:“皇上,小春子吓唬我,还不信任我,这就是对我干的活的不尊重!这是我们两的事,你可不能偏向。”
皇上也是疑惑地看着韩迎春:“潘岳说的没错啊,狗奴才,你抽什么风,为什么不相信潘岳的话呢?朕听着挺有意思的啊。”
韩迎春跑到皇上身后,放松下来,深呼几口气,警告似的用手指了指潘岳。
“皇上你也发现了,这听起来,更像个故事,而不是真事!就算你能够调查很清楚,也不可能知道这么多细节!你是不也是什么也没找到,怕皇上责罚,才编了这么一个故事?”
暮白也点头:“确实如此,潘岳,你这个也太细了,就好像所有事情发生在你眼前一样,还美如天仙,说的好像你见过一样!”
潘岳气的无奈摇头,不屑地看了韩迎春和暮白一眼:“你们还一个个自诩神机妙算呢,你们不经常说什么动机嘛?那你们告诉我,我骗你们的动机是什么,不会是因为一顿好吃的吧?我在你们眼里就只有这么大的志向嘛?”
韩迎春做出夸张的表情:“这对你还不够嘛?以前因为一些糕点,你都能胁迫我,一桌子美味佳肴,我看你又饿的不行,铤而走险是很有可能的!”
潘岳无奈摇头:“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你们竟然不相信我,真是让我伤心啊,皇上,你相不相信我?”
皇上拍了拍胸膛:“朕当然信你了,不过,你要是敢对朕说谎的话,就等着吃一个月糕点吧。”
潘岳听到皇上说前面的话,还挺感动的,听到后面,无奈哭笑,一边摇头,一边从内衣口袋里,拿出一个白绸子来,然后慢慢打开,示意给所有人看。
白绸子虽然上面挂上了很多的土,但是却掩盖不住上面美如天仙的少女的容貌。
韩迎春看着那少女的样子,眼睛越瞪越大,看着除了潘岳,其他人注视的目光, 也用手指了指自己:“这,她长的有点像我呢...”
潘岳一把收起白绸子,白了韩迎春一眼:“狗奴才,你咋那么不要脸呢,长得好看就像你了?你也不看看你长的那样子...”
说着话,潘岳扫了韩迎春一眼,一下子愣住了。
只见摘下小胡子的韩迎春正做出绸子里女子做的样子,那一颦一笑,那温婉的动作,简直一模一样。
“你,你...”潘岳惊讶地你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整话来,那糗样子看的韩迎春哈哈大笑。
只有付傲雪在为她担心,用眼示意了她半天。
韩迎春笑够了,才发现付傲雪在示意着什么,想了一下,恍然大悟,立马收敛起来,偷偷把小胡子也给粘了上去。
期间,皇上回头看了韩迎春几眼也觉得很想,还在感叹小春子投错了胎,也没多想。
而暮白就没有往别出想,知道潘岳说的是真话,便问道:“你说的事情,和这个白绸子都是从他们两家找到的?”
潘岳又下意识看了韩迎春一眼,见她贴起了胡子,也不像了,便收回了目光,对暮白点了点头。
“没错,事情是我从薛横床底下箱子里找到的竹简上写的。满床底下都是箱子,每个箱子里都是这样的竹简,每卷竹简写的是一样的内容,我大致算了一下,最少有三百卷之多。“
“看来,薛横对这个女子是懂了真情的,一直没有忘记她,当然他写的事情里没有女子被蒋济逼死这一段,那是蒋济密室里的一个竹简上写了几句。”
暮白点了下头,又问道:“是不是还有你拿着的这个画像?”
潘岳诧异地看了暮白一眼,不由得感叹:“你和小春子脑袋是真好使啊,什么事情告诉你们,就能想到其他的,没错,我拿的这个不是薛横床底下珍藏的,而是耿济屋里子密室里的,和那个竹简放在一起的。”
“薛横那个是裱好的,珍藏起来的,我没敢拿,怕别他发现了,而耿济密室里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却放在了一个没有盖子的箱子里了,所以,上面确实灰尘,我猜测,他应该把这个事情早都忘记了,就把这个拿回来了。”
皇上一边想,一边说道:“这么说的话,薛横还不知道那个女子是蒋济逼死的?”
潘岳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应该是不知道吧,不然,就以薛横用情至深的样子,不杀了耿济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