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疼……」</p>
我把他的手举起来放在嘴边吹了口气。</p>
「吹吹。」</p>
「幼稚……」他抿唇收回手，「不疼了。」</p>
我勾起唇角，眉眼弯弯。</p>
明明这个规矩是他定下的，怎么反说我幼稚。</p>
善变的男人。</p>
「还想吃苹果吗？」</p>
萧煜点点头。</p>
我拿起桌上红彤彤的果子削掉外衣。</p>
「给。」</p>
他不接，那双如墨般浓黑的眼瞳直直地盯着我。</p>
我心领神会，将苹果递到他嘴边。</p>
清脆声响。</p>
汁水流到我手上。</p>
萧煜捏着我的手腕，伸舌舔去我指尖的甜蜜。</p>
「别舔……」</p>
心里莫名羞耻，耳尖浮上粉红。</p>
他不语，更加得寸进尺。</p>
「停。」我按住他毛茸茸的脑袋，「你自己拿着吃。」「不。」萧煜脸色一沉。</p>
生怕他发病，我只好依着他，吃完了整个苹果。</p>
他情绪时常不稳定，是主观无法控制的。</p>
我就教他双手捏拳，竖起大拇指。</p>
这是我们之间的暗号。</p>
只要我看到，就会想办法解救他。</p>
学以致用。</p>
晚上他就举着这个手势来到我的房间。</p>
「阿煜，你还好吗？」</p>
我拖鞋都没穿，直接冲到他身前。</p>
「老师，我感觉情绪不太稳定。」</p>
「今晚可不可以跟你一起睡。」</p>